萧子墨近乎咆哮的对着萧子风吼着,只要一回忆起以前的事情,他的情绪就特别的激动。
萧子风以前一直有父爱,有母爱,小时候有一个快乐的童年,直到母妃和父皇相继的去世,所以他才体会到,一个孤儿的悲哀,所以他此时此刻,好像也能感受得到三分萧子墨的痛苦,自己的父亲明明获得好好的,可是就是感觉不到父爱,这应该比一个孤儿还要悲哀吧。
所以他总是觉得亏欠了他一点点,所以后来当了皇上,懂事了,才百般的对弟弟妹妹好。
萧子风在同情的他的同时也觉得他还是不可理喻,他是顾及兄弟的情面和凤舞的安全,所以不想跟他刀枪相见。
“子墨,你为什么就是想不通呢?”他轻松的拨开他的剑,也知道,他此时就是激动,要是真的想在这个时候杀了他的话,估计根本不会跟自己这么多的废话。
“废话少说,我今天能进宫见你,主要是想来看看这个死了皇后的皇帝究竟还能多神气,结果你现在这样,我也就放心了,你也放心吧,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回来取得性命的。”他收下自己手中的剑,也觉得自己刚才是鲁莽冲动了。
说完他就要转身就走,萧子风立马的叫住。
“慢着。”
萧子墨的身体停顿住,可是依旧没有转过头来,只是想要听他接下来究竟还有什么还说的。
“子墨,你老说是我抢了你的太子位,可是你真的有把握,当时要是你没有溺水的话,真的父皇就能把太子之位传给你?”萧子风也放出狠话,其实当年的那些大臣们也是更加的倾向于萧子风,因为二皇子别说是小的,虽然是嫡出,可是在皇上的眼中就像一个透明人一样,所以他当储君的可能性真的小之有小。
这一下就真的踩到了萧子墨的痛处了,这个问题他还真的没有去细想过,因为他从来不敢去想,不是没有想到,而是自己的心中就在拒绝去想这个问题。
他固执的以为,自己是皇后的儿子,不管是大是小,理所应当的当皇太子,当储君当皇上,所以他就执念了这么多年,总觉得是萧子风抢了他的父皇,抢了他的位置,现在又这样扯出歪道理,说子风抢了他的女人。
要是他没有这些想法作为信仰,作为支撑,何来他辛苦了那么多年扮成一个人见人唾弃的傻子。
直到萧子风这样一问,这才又激起了他心中的愤怒,转过身子,大步走到萧子风的身前,拧着他的衣领,“你什么意思,你敢再说一遍。”他咬牙切齿,拳头已经只离萧子风鼻尖一毫米远的距离,甚至萧子风都能感觉到他拳头带来的一阵凌厉的风。
“我的意思是,我并不欠你什么,可是你却一直固执的认为是我抢了你的东西,有的事情,不是抢就能得到的,难倒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任何事都还要讲究缘分吗?”萧子风拨开他的手,漫不经心的说着,既然谈判无用,那么就让他们今天把话说清楚,人他会自己救,不过皇位嘛,那就等他们都安全了再说。
“你还敢说!”萧子墨被他的话已经刺激到了脾气的临界点,重新拔出剑,毫不犹豫的就一剑刺了上去,萧子风只觉得耳边一阵风过,自己的青丝已经随着剑的起落随风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