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个皇子快快乐乐,平平安安的长大,只有这个皇子继承了皇位,皇后的地位,才能更加的巩固,可是,皇后的地位巩固了,后宫之中,肯定还会有很多的人死去,不过,这场腥风血雨不会持续太久的,只要是南国跟苗族的事情解决了,很多的事情,便也就迎刃而解了。
“文妃娘娘真是好手段,想必昨日的枕边风吹了不少吧。”袁贵人笑盈盈的走在季焕罗的身边,瞥了一眼季焕罗,语气里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
“想必袁贵人也以为本宫会抢夺那个孩子吧。”季焕罗也笑了笑,也学会了袁术的开门见山。
“是,我以为娘娘会用这个孩子,巩固自己在后宫的地位,毕竟,你的身子,是不能再生养了。”袁贵人语气有些哀伤,眼神里也尽是同情。
这句话,硬硬的伤到了季焕罗的心底,不错,这个身子,就这么被皇上毁了,以后的以后,都不会再有孩子。
“所以,我根本不会领养皇上的孩子。”季焕罗仰起头,看了看阴霾的天。
“文妃娘娘的意思是……”
“本宫不会坐以待毙,还要多谢袁贵人的提醒。”
季焕罗说完,也不解释,快走了几步,转过了弯。
惠妃见季焕罗走远,跟上了袁贵人的脚步。
“袁贵人也知道这些吗?”
“惠妃娘娘说的是哪些?”袁贵人并不行礼,除了季焕罗,她似乎并没有对谁卑躬屈膝过。
“文妃的身子,倒让那些薏米毁了。”惠妃惋惜的说道,“可怜,文妃真是妄会医术啊。”
“薏米属寒,怀孕初期是吃不得的,但是文妃娘娘却吃了那么多。”袁贵人也惋惜的说道。
“皇上的心思,恐怕不止这些,不然,怎么会让皇后抚养这个孩子。”惠妃看了看季焕罗转弯的那个拐角,叹了一口气。
“你是说,皇上已经察觉了文妃娘娘的恨意,不敢把皇子交给她?”袁贵人顿时犯了傻,突然很庆幸自己并没有跟皇上耍心眼。
“袁贵人不要多想,本宫可没有这么说。”惠妃也学着袁贵人轻蔑的笑笑,向着慧仙宫走去。
“露儿,你从前是她的丫鬟,可知道,她何时变得这样的聪慧?”袁贵人恨恨的看着惠妃的背影,气愤的说道。
“启禀娘娘,惠妃娘娘从前就是皇后娘娘的左膀右臂,皇后娘娘能夺取后冠,惠妃娘娘当时首个功臣。”露儿甜甜的一笑,扶住了袁贵人。
婷儿泡好了茉莉花茶,小心的端给了季焕罗。
季焕罗看着婷儿的样子,笑了笑,“怎么,你也在哀痛本宫不争吗?”
“奴婢不敢。”
“敢于不敢,你心中不久这么想了。”季焕罗放下茶,笑了笑,“婷儿,你也觉得抚养皇子,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吗?”
“娘娘,皇子何等金贵,那可是将来的皇帝,你让皇后攥了了一个大便宜啊。”婷儿也不讲究礼节了,语调里带着气愤,还真的是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
“皇子若是当了皇帝还好,若是皇子夭折了,可是灭门的大罪。”季焕罗狡猾的笑着,饶有深意的看着婷儿。
婷儿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娘娘的意思是……”
“皇上既然可以杀了我的孩子,那我一样可以以牙还牙。”季焕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里已经冰冷的没有温度。
婷儿一脸的惊恐,“娘娘三思。”
“让他断子绝孙也好,我来这个时代,不是来受这个昏君的折磨。”季焕罗叹了一口气,又想起了曾经生活的乡村,那里,永远不会有这样的血腥。
“为什么,你要他断子绝孙,我不允许,不允许。”突然一个声音响在季焕罗的脑子中。
“婷儿,你可听到什么声音?”
“没有啊,娘娘,您怎么了?”
“没事,你先出去吧。”季焕罗强忍着头痛,支开了婷儿。
关上门的那一刹那,季焕罗便虚弱的倒在地上。
“为什么,你凭什么伤害她。”文妃的声音,在季焕罗的脑子里化成了一个漩涡,季焕罗双手抱着脑袋,却还是疼痛难忍。
“他杀了你的孩子,杀了他的骨肉,他不爱你,不爱你。”季焕罗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喊了出来,却发现,脑袋突然间便不疼了。
“皇上不会,皇上一如从前的深爱。”文妃的声音已经弱了下去,季焕罗用了用力,站了起来。
“你真傻,他只不过利用你的家世,不然,娶你来干什么?”季焕罗对着身体的原主人,丝毫不肯留情面。
“胡说,那日中秋,他对我早已情根深种。”
“既然爱你,为何你还会中毒,文妃,你还不明白吗,皇上,只是把你当做玩物,若是有一天,失去了这个年轻的脸蛋,他一样对你弃如敝履。”季焕罗感觉身上有了一些力气,语调也增加了不少。
“他杀了我的孩子,一样是你的孩子,他对孩子尚且这样无情,何况是你。”季焕罗越累越觉得自己的力气恢复了,便据理力争。
“杀了孩子?……杀了孩子!”文妃说完这句话,便再也没有了声音。
季焕罗尝试着动了动自己的四肢,确认文妃已经不再了之后,嘴角撇起了一个恨意的微笑。
季焕罗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她相信,这次,文妃真的走了。既然爱已经不在了,她便没有了要留下的理由。
自从季焕罗来到了世界,灵魂附在文妃的身子上开始,季焕罗就像是得了人格分裂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