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子里自己脸上的那一高高挺凸出来的一坨,许一也不顾上恶心了,迅速地驱动真气运行起来,丹田内的真气飞快地在脸庞的经脉里运转,慢慢地慢慢地那一坨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了下去。
几分钟之后,许一的脸恢复了正常,看着镜子里的依然帅气英俊的脸,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尼玛,还好能复原,要不然的话,那可就玩大发了。
不过,这样的易容术倒是非常管用啊,上午才分手的索菲亚都没有看出来呢,只要自己再在生活习惯上稍微注意一下,想来就算是郝勋都不一定敢跟自己相认吧。
正思虑间,敲门声响了起来,“喂,先生,你没事儿吧?”
许一闻言一愣,抬起手腕看了一眼,尼玛,都进来二十分钟了,难怪人家空姐都不放心了,担心自己出什么事儿呢,立即大声回答,“谢谢关心,我没事儿,有点便秘呢,马上就好了。”
对着镜子,许一运转真气尝试着在手臂上,脖子上鼓动肌肉,一个接一个的包鼓出来,然后真气再过去走一趟,又立即恢复了原状。
如此三番地玩弄了一下真气,许一对于这个易容术有了一些心得,不过,可不敢在这里逗留太长时间了,要不然别人会起疑心的。
当然,在出去之前,许一又在左脸颧骨处的地方鼓起一个大包,因为出了一点汗的缘故,看起来这瘤子还有些油光发亮的感觉。
这么一来,任何人看了第一眼都不会想去看第二眼了。
果然,许一回到座位上的一路上,也没几个人再关注他脸上的肿瘤了。
都是索菲亚这丫头,似乎看了一眼,眼神里还闪过一抹疑惑之色,不过,许一走过来的时候,她望过去的角度恰好能看见那肿瘤反射着光线。顿时让她恶心不已,迅速地扭过头去,再也不看第二眼。
许一见状心里松了一口,走到位子边上做戏。脑袋一靠在椅子上就迅速地闭上了眼睛,既然无事可干,索性修炼起神识来。
飞机降落在香江国际机场的时候,太阳才刚刚落山,看着这繁华喧闹的小岛。许一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了被自己睡了的安妮,也不知道这丫头去京城跟方毅谈得怎样了。
方毅既然知道了安妮是自己的女人,想来也不会为难她的,倒是她的合约不知道解决了没有,思虑及此,许一掏出手机开了机,拨通了花维成的电话。
“花少,我女人那事儿办成了没有?”
“一少,你吩咐的事情我能不给你办成么?”
话筒里传来花维成的笑声,“对了。你小子在哪儿呢,你这么不声不响地就把安妮这朵花给摘了,吓得老人家连门都不敢出了,你小子这是凶名在外呀。”
“花少,我有那么可怕么,算了,我这边有事不跟你说了,等我回国了请你喝酒。”许一无语了,尼玛,老子有那么吓人嘛。不过,想来是那个觊觎安妮的老sè_láng听花维成说起了自己的名头,四九城里的太子爷都敢揍,别说他一个混娱乐圈的黑帮大佬了。分分钟就灭了他。
挂了电话,许一的脑海里想起安妮那柔软得没有骨头一样的娇嫩身子,小腹处就迅速地升腾起一股暖流来,立即拨通了安妮的手机。
“喂,老公,你在哪里呀。玩得还开心吗?”
话筒里传来一个优雅动听的声音,这丫头的声音真的很好听,绵绵的,柔柔的,许一咧嘴一笑,“还好吧,对了,你那边怎么样了,还习惯吗?”
“我这边也好呢,方总带着我在公司转了一圈,那几个大导演看见我之后态度简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呢。”
话筒那边响起了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旋即,声音就低沉了下来,“老公,谢谢你。”
听着安妮似乎有些哽咽的声音,许一摇摇头,“傻丫头,一家人说什么谢谢,对了,你有空就学一学怎么经营公司,咱家的这新天地就算是交给你了,争取给我把生意拓展到好莱坞,让那些西方的大明星求着咱跟他们合作。”
“还有,你现在的身份是老板了,思维观念就要适当地转换一下了,具体的东西你自己感悟吧。”
许一跟安妮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因为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下一站仰光才是终点站。
飞机抵达仰光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
此刻已经是晚上八点种了,许一拎着行李箱出了机场航站楼,机场这种地方打车还是比较方便的,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车窗摇下,司机操着一口结结巴巴的汉语,“老板,去哪里呀,我送你去啦。”
许一闻言一愣,却是没想到这司机还会说汉语,虽然缅语对他来说不是问题,不过,听着这半生不熟的汉语,心里下意识地多了几分熟悉感,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通过聊天之后,许一知道了这个说汉语的家伙叫李真,祖上从是从滇南那边移民过来的仰光,所以,他也会说汉语,只是说得并不流畅罢了。
“袁老板,你住在塞纳酒店呀,这里可是仰光唯一的座四星级酒店。”
李真看着前方灯火通明的塞纳酒店,慢慢地踩下刹车,回头看了一眼许一,“对了,我一般就在前面那一块拉活。”
“好,我要是用车的话,就去找你。”
许一点点头,付了车钱之后,拎着行李下车径直走进了酒店的大堂。
顺利地开了一间房,许一拖着行李箱进了房间,必须要抓紧时间出去吃点东西,明天还要去玉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