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漂亮的翡翠啊。”
子同辆车的司机也走了过来,远远地看见箱子里的散发出光芒的翡翠下意识地大叫一声,拔腿就要冲过去仔细观赏,冷不防眼前一黑,一个人影挡在他的身前,脚下一顿,勃然大怒,“滚开,别挡着老子。”
挡着他的人自然就是许一了,看着这家伙嚣张跋扈的模样,许一摇摇头,目光定定地看着这司机的眼睛,神识很快就进入到他的脑子里,将他的记忆顺着神识回流,然后意念一动,这家伙突然间两眼一亮,旋即目光就变得呆滞起来。
又制造了一个白痴,许一心里暗暗感叹一声,旋即又自豪起来,小爷我真他娘的仁慈啊,对这样的垃圾都不忍心下杀手呀。
子和黄板牙在欣赏翡翠,许一决定将剩下那个司机也一并处理了,心里意念一动,运转功法神识就慢慢地回流过来,当然一同回来的还有那个司机的记忆。
不过,这一次许一不想让这个家伙变白痴了,这样的好机会,这样合适的试验人选,可不是那么容易有的。
思虑及此,许一的意念一动,然后就看见那个司机脚下一个趔趄,一头栽倒在地,鲜血从他的嘴巴,眼角,鼻孔,耳朵等等地方如泉水般地涌了出来。
这家伙栽倒的动静比较大,顿时引起了黄板牙的不满,他抬起头正要训斥几句,目光触及倒在地上的司机的惨状不由得一愣,立即拔腿冲了过去,“黑子,你怎么了?”
只可惜无论黄板牙怎么摇,怎么叫,那家伙死得透透的,倒是黄板牙弄得他自己身上满身的鲜血。
子也反应过来,从地上站起身来。看到黄板牙的惨状,顿时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从腰杆上拔出手枪,举头四顾。厉喝一声,“谁,谁,出来,大牙。这是怎么回事?”
“顾少,我也不知道啊,刚刚我们不是在欣赏翡翠么,我听到有动静了,回头一看就见黑子七孔流血倒在地上。”
黄板牙两手一摊,“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说不定是黑子突然发病了。”
“胡说八道,黑子能有什么病,他一直都好好的。”
子眉头一皱,目光转到许一身上。握在手里的手枪一抬,“说,是不是你在捣鬼?”
“我怎么捣鬼,我双手被绑起来了,还能怎么捣鬼,你以为我是神仙啊。”许一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绑在背后的双手使劲动了动。
“咦,怎么回事,花蛇,你站在那儿干嘛呢?”
子看到了他的司机也像个白痴一样站在那边。刚刚好像就叫了一声,然后就没有了反应,还以为他怎么收心养性了,不由得一愣。黄板牙却毫不在意的摆摆手,“不管那么多了,先把这小子的银行卡密码套出来吧,几个亿的财产呢。”
“嗯,也对,先把这件重要的事情搞定了子点点头。拎着手枪走到许一的身边,抬手将枪口顶在许一的脑袋上,“小子,赶紧说吧,你的银行卡密码是什么?”
黄板牙在尸体上擦干净了手,在许一的身上摸索了半天,将他身上的东西都搜了出来,第一时间摸出许一的那张卡看了一眼,点了点头,“不错,就是这张卡,我记得卡后面的四位数。”
“小子,干净把密码说出来,老子一高兴说不定还能放你一马。”
子从黄板牙手里拿起许一的护照看了一眼,“哎呀,还是共和国天子脚下的人呀,哇哦,我好害怕呀,万一不小心杀了龙子龙孙可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
黄板牙哈哈一笑,将许一的钱包和护照等东西往车里一扔,扭了扭脖子,目光盯着蓄意的眼睛,“小子,你最好老实说出来,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他的声音突然停子一愣,抬起头看了一眼黄板牙,“大牙,你怎么了?”
子就发现了不对,黄板牙的表情有些异常,那眼神呆呆地就跟患上了老年痴呆症一样,眼睛里没有一丝刚刚有的光芒,不由得大吃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大牙,大牙,你他妈的说话呀?”
子急了,一巴掌甩在黄板牙的脸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只不过,黄板牙依然没有苏醒过来,就仿佛这一巴掌并没有扇在他的脸上。
子着急了,他就是再傻也知道不对了,现场只有两个人不是他动的手,自然就是另外一个人,他的双手握着手枪颤抖着指着许一,“说,说,是不是你做的。”
“我告诉你,我是第一特区副主席顾忠宪的儿子顾凯,你要是敢动我,我爸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哦,原来是位太子爷呀,很可惜,你遇到小爷我了。”
许一呵呵一笑,摇摇头,迎着这位太子爷的目光将一缕神识送了过去,然后双手微微一用力,就将捆在手上的绳子挣断了,探手从顾凯的手里抢过这把很漂亮的沙漠之鹰往腰杆上一插,俯身抓起密码箱放进后备箱,转身上了车。
整个过程中看都没看顾凯一眼,此刻,顾凯已经跟黄板牙一模一样了,眼睛无神,他已经成了一具典型地行尸走肉了。
这几个人的记忆都已经提取了过来,不过,许一已经来不及就地读取那些记忆了,他必须在第一时间离开这个地方。
毕竟,若是被人看到跟这几个人呆在一起的话,那就麻烦了。
许一驱车匆匆地离开了事发现场,不过,这一次没有回老街,而是将汽车扔在了路边,然后找了个草丛钻进去,盘腿坐在草地上开始读取这五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