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羽笑了笑,其实他这几日来,都将法力用来将脏腑复位,加以调养,将体内筋骨血肉损伤之处治愈,但身外皮肤倒没有多加调理。
早在两日前,他已经可以开始下床行走,但是柳伯是个老顽固,认为他伤势没好,皮肤也还未长出来,至少要个把月才能下床行走。
暂时便依了这个柳伯,但如今外表皮肤也长好了,总不能再在床上待着。
于是他便下来了。
“嘿,长得还不错……”柳伯打量一眼,说道:“不像刚见你时,这里伤那里也伤,全身是血,皮肤也磨化了,看得渗人。现在看来,倒有老夫年轻时两三分的风采。”
秦先羽皮肤刚刚长好,尚自皮嫩,有些薄红,笑起来便有些腼腆,“原来柳伯年轻时这般俊秀绝伦,看不出来。”
柳伯颇是得意,正要说话,却觉这话不对,怒道:“没羞没躁的小子,这么夸赞自己,也不怕闪了舌头。”
秦先羽笑了两声,道:“我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