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只精美的亚力士托月紫花瓷被砸了个粉碎,一身白衣的曾晓鹏咬着牙,抱着柜子上一件又一件漂亮的瓷器乱打乱砸了起来,门口那两位汇报消息的曾家人皱紧了眉头。看着这位曾家小少爷发火,他们没敢上去阻挡他。
“为什么?为什么?区区五百人,为什么我们英勇的同袍骑士会拿他们不下?为什么还会让他们一夜之间攻破了十七处好场子,火烧了曾家一百多年的老庄子,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啊?他们只有五百人啊,为什么我们会抓他们不住?同袍会的人不是成天吹嘘自己是有多么的能耐吗?怎么现在连他们在哪里都查不到啊,啊?泄特……”
曾晓鹏吼完,抱着客厅七十八寸的液晶电视一下子砸了个粉碎。
一道红色的身影自偏厅慢慢的走了过来,高跟鞋踩在地面时发出清脆的声音,曾晓鹏红着眼睛转过头,看到那个一步步走来的女人,咬紧了牙。
“你也是来嘲笑我的吗?哼。”曾晓鹏声音很不客气。尽管这红色的身影是那么漂亮,那么的美丽,足以让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为之倾倒。
她伏下身,摸着曾晓鹏的脑袋,笑得很好看:“哥,家里不会有人嘲笑你了,再也不会有了。”
她叫曾玉怜,是曾晓鹏的亲生妹妹,不过从小时候起,因为长得可爱人又聪敏,所以深受族长的喜爱,一直带在身边教导,现在,族长被杨汶七他们一把火给烧死了。曾玉怜相当于失去了依靠啊,曾晓鹏想不通了,怎么这种时候这个从来都跟自己不怎么亲的妹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曾玉怜将曾晓鹏扶了起来。双眼很温柔的看着她的哥哥:“哥,你不是想要问为什么这么些天来,我们曾家都没有把那五百人拿下来吗?现在我来告诉你,因为……这些天家里已经乱了,爷爷死了,他临终前将家主之位传给了我……”
曾晓鹏瞪直了眼睛,惊呼道:“这怎么可能?二叔,三叔,还有大伯他们会承让你的身份?”
“他们当然不承认了,所以,我才耽搁了这么几天。”曾玉怜依旧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哥哥,这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净土了。
“什么意思?玉怜,你……干了什么?”曾晓鹏突然想到了一种可怕的后果,但是他却不敢猜出口。那太疯狂了。
“我杀了大伯,杀了二叔,三叔,还有一切反对我当家主的人,几位叔叔里只有四叔曾天齐支持我,现在他是我的话事人,高武。曾山,蝎子都已经听命于我了……”
曾玉怜很平静的说出了曾晓鹏心中猜测那让人遍体生寒的答案。
曾晓鹏瞬间泪流满面了起来:“为什么啊?他们可都是我们的亲人啊,大伯,二叔,三叔家起码有四百人啊,你……都杀了?”
“合着他们的支持者,亲族管事,有地位的堂主管事,一共零级大神19181四百七十四人,全杀了!”曾玉怜爱怜的抚摸着曾晓鹏的头发,道:“哥,在我的心里,只有你才是我的亲人了,这些阻挡我复仇的人,都是我的仇人,等着吧,我的哥哥,我已经让曾山重新整理武堂了,蝎子的暗殿也即将重组,那些被分派的高手将全部抽调回来,我会让那个人终生后悔得罪我曾家,得罪我同袍会的!”
曾晓鹏冷静了下来,重重的抱住了自己的妹妹,泪流了满面。
在车上的我突然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寒颤,旁边乔克拿着一个psp游戏机玩儿得起劲:“义哥,你杂啦,要尿尿?诺,这有一颗矿泉水瓶,将就一下吧。”
我白了乔克一眼,不屑的道:“矿泉水瓶就打发我了?”
“那是要淫痒快线瓶?”
“滚粗,我要下车尿尿……”
车队在乡村公路上停了下来,然后排人站在路边开放式的尿了起来,田梗上一位正在除草的农妇低声骂了句啥,然后转身接着干活儿去了。
我们几个大流氓哈哈笑了起来。
“叶风,离御峰山还有多远啊?”我冲一起扭捏着想尿又不太敢尿的叶风招了招手问他。呆刚以号。
“沿这条公路直下,到了一个叫三里村的地方再徒步五公里就差不多了。”叶风终于克服了害羞,拉开拉链对着田梗就尿了起来,对面的那个农村刚刚回过头来就看到了叶风,她呸了一口,又扭头干活儿了。
“咱们最多还有两个小时就能到目的地了,也不知道小七他们怎么样了啊……走,出发,要是咱们到了御峰山小七他们却还没有来的话,那咱们就杀到怒江去……”
车队再一次挺进,在乡村公路上扬起一篷篷灰尘。
而在怒江大坝下的桥洞里,杨汶七他们却的确是碰上了麻烦。
一队接一队的警察牵着警犬在大坝上下来回巡游,一条大狼狗疑惑的在那布满了蜘蛛网的桥洞口嗅了嗅,最后却打着响鼻离开了。
黑暗的桥洞里,十几米远的深处里,杨汶七跟江涛两人蹲在地上,将一篷篷的石灰粉撒了出去,一边撒一边退。
两人的表情都有些无奈,谁能想到就在将要撤退的时候,警察突然查到了大坝来了啊,幸好苏菲教过消除气味跟脚印的方法,否则的话,恐怕刚刚就被狗发现了。
生石灰消毒,加上一种独特的植物那就有着清除味道的作用,这种消除味道对于鼻子灵敏的犬类来说是有害的,闻了几口之后,那条狼狗便不安的离开了。
狼狗没有警报,桥洞口又满是蜘蛛网,精验丰富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