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的功夫马来狗就已经冲锋了三四次了,兄弟们死的死,伤的伤,子弹快打光了,砍刀也钝了。
杨汶七满脸是血的走来问我怎么办,我打了个哈气,说凉拌。
现在只能硬撑着了,现在就算叫来援军也得要三四天,有这时间里我们早就被屠杀的一干二净了。
“义哥,义哥!”翟少栋离老远就喊着我的名字。
我挑起眉毛。
翟少栋喘了几口气,接着说,那个铁无牙想和我谈话。
我身体猛的一机灵,我知道转机来了!能谈话就代表我们还有机会逃走,但铁无牙不是我爹,他绝不会这么轻易让我跑的,估计他会借此黑一黑我。
不会……他不会让我把白雨和李双双送还给他,他就放了我?
我被西北狼背出,走到对面我在打量铁无牙,铁无牙也在打量我。
很快言归正传,铁无牙说只要我把李双双和白雨交给他,那他现在就放我走而且送我花不完的钱,玩不完的女人。
我冷笑,拒绝。
铁无牙说他不着急,完全可以再给我几天考虑,说完他就走了。
几天时间?在这没吃的没喝的,估计会被饿死,渴死!但就算死我也不会把母亲送还给铁无牙的。
坠落底点,若是弹簧,他会歇斯底里爆发。我们就是弹簧,我们快到山穷水尽地步了,快反弹了……我们在这几天里会制造出什么传奇故事?拭目以待……
……
天朝s省的某个小村庄。
“我多想回到家乡,再回到她的身旁,让她的温柔善良,来抚慰我的心伤……”一戴着大草帽的中年汉子扛着锄头苦逼的哼着有感而发的民谣歌曲。贞亚叼才。
回到自己搭的小草房,他把锄头靠在篱笆墙上准备进屋好好睡上一午觉。
“光光,你的孩子出事了……你快来看看啊。”隔壁院里一老娘们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