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妖怪…”南宫天月惊叫出声,音量颇高,可惜四下无人,没人能救得了她。
南宫天月双腿发抖,想要逃离只可惜双腿不听使唤,双眼死死地看着眼前白色的狐狸脑袋,南宫天月害怕得欲哭无泪。
“你…你饶了我吧。”南宫天月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她好怕。
谁知道原是想着趁着这个机会捣乱南宫离月的婚事,让她被人当做是妖怪,活活烧死,没想到现在面临危险的,竟然会是自己。
“你这样欺负我的娘子,我还能饶了你?”凤景城暧昧地瞅南宫离月一眼,他承认他是故意让南宫离月看到他的另一面,原想看看她会是什么反应,没想到,竟然如此淡定从容,一点也不怕,甚至露出贪婪的目光,活似他是个宠物般。
宠物?
凤景城汗哒哒,这个该死的女人,不会真的是这么想吧?
南宫天月即刻保证,“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不敢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泪水扑簌扑簌地下,在南宫天月的潜意识里,已经把他们两个都归类成妖怪。
靠,南宫离月极其不爽。
“你三番两次害我性命,究竟是为什么?”南宫离月冷冷地问,瞅一眼凤景城,好可爱的白色家伙,调侃道:“我抢你的男人了?还是,上辈子,我害死了你,你这辈子来讨债?”
南宫天月拼命摇头,“不是,是我的错,我心胸狭隘,容不得你,都是我自己的问题?”泪水不住地掉,生怕自己下一秒就没了性命,极力恳求道:“求求你们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妹妹……放了我吧,妹妹。”
南宫离月发出声冷笑,妹妹?多好听啊!如果是在她醒过来的时候,即使拥有许多被她们欺凌的记忆,但只要对她有那么一点点好,她又岂会如同在组织时的冷血?
这么多年,她也渴望被人保护,被人爱。
然而,她们没有,反而三番五次地想要置她于死地。
“多好听的两个字。”南宫离月上前,擦拭南宫天月脸上的泪水,凉凉地说:“只怕,这辈子我听不到你喊我几句妹妹了。下辈子吧,下辈子,我让你喊个够。”
南宫天月泪水横肆,听完南宫离月的每一句话,整颗心悬吊在半空,被冷风呼啸,仿佛看到了死亡。
“妹妹,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知错了,妹妹,求求你了。”南宫天月痛苦地乞求。
她开始痛恨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傻,那么冲动。
凤景城终于收起自己可爱的一面,笑眯眯地把身子往南宫离月身上靠,“娘子,你看着办,为夫饿了,找点吃的去。”
凤景城在南宫离月的脸上啵一下,迅进入房内。
南宫离月心里有点小感动,死狐狸是把所有的决定权,都交托在她手上,此人是死是活,任凭她处置。
“你……有什么想要对你的兄妹,你的娘亲说的吗?”南宫离月双手环胸,口中吐出的一句话,听起来平平无奇,却已经给这个人决定了生死。
绝望,在南宫天月的眼里扩散,黯淡,死寂。
她要杀她!
“不……妹妹,你不能杀我,我是你姐姐啊!”南宫天月撕心裂肺地咆哮。
南宫离月不为所动,神色淡漠,“我给你十秒的时间,有什么要说的,我可以替你转告。”
冰冷,在她的身上弥漫,扩散。
死亡,在她的身上印下恐怖的阴影。
南宫天月拼命地摇晃着自己的脑袋,死活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1…2…”时间,开始倒数。
南宫天月双眼死死的看着南宫离月,从开始的乞求逐渐演变成怨恨,恶毒地瞪着南宫离月,“南宫离月,我诅咒你,诅咒你不得好死!”
银针在手,是死是活,全在她的一念之间。
“既然如此,我让你到阎罗王那里去告状!记住了,我叫……南宫离月。”话罢,南宫离月轻挥右手,银针飞出,正中脑门,南宫天月,当场毙命。
那力度,看似无力,实则暗藏玄力,银针轻而易举进入脑中,夺人性命,干净利落。
南宫天月倒下,凤景城捧着两只酒杯出来,笑嘻嘻地道:“娘子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快,别误了吉时。”
南宫离月倍感无语,老狐狸,你还能更幼稚一些么?
凤景城无视她鄙夷的眼神,双手交缠,两人仰头,喝下杯中酒水。
南宫天月双眼死死地睁着,目睹两人亲密无间的这一幕。
“这儿就交给你了。”南宫离月拍拍双手,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转身,进入房内。
她相信,这种的事情,凤景城会一并帮她处理掉。
而凤景城,也能了解南宫离月之所以这么做的原因。
今晚上的事情,就算南宫天月不死,也会想那些个道士一样,失去所有的神识,与其像个无知的人,活着生死两不误,倒不如干脆地做个了断。
早死早投胎。
凤景城右手凝聚白色内力,无穷的力量在他手上咆哮,形同一头发怒的狐狸,蕴藏在张掌中的力量呼吁而出,pēn_shè在南宫天月的身上,即刻化为灰烬。
南宫天月,从此成为历史。
这世上,再无这号人物。
凤景城进入房中,南宫离月坐在桌前吃东西。
成个亲,肚子整天都是空的,这会子,终于有时间好好地吃一顿了。
凤景城笑眯眯地凑过去,“娘子,一切都让为夫我毁尸灭迹,该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