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带走;仇,我会报的,锦绣尚颐,你给我记住!”突然周围又窜出一个蒙面黑衣人,丢下一句让人寒蝉的话,在众人中扔下两颗烟雾弹,便趁乱携着地上的人离去。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回来第
“救颜儿,救她,求你……”怀里的人死拽着黑衣人的衣袖,绝望的眼神不时瞄向渐渐远去的襄国军营,留下了眼泪。
锦绣尚颐原想追击上去,但碍于怀中的人昏迷不醒,只得作罢。但料想这劫人之人武功必在刺客之上,只身携人,竟然也能来去无踪,剑眉深锁,昭国军营卧虎藏龙之人颇多,看来这昭国气候尚未尽。
两边的风,呼啸而过,轩辕玄御无从理会,只是一个劲的快马加鞭“怎么会这样?结果为什么会这样?是我害了‘他’,如果不是我保荐‘他’,他就不会有事!”他低头看了看身前奄奄一息的人,真希望一切都是一场梦,“他”睡醒之后,便会站起来,和他继续把剑言欢。“君雅,你千万不能有事,你要我后悔一辈子吗?你起来!”
隐约中总有个声音在耳边不断的回响,是谁在唤她?好吵,她好想睡觉,好好的睡上一觉,好累好累!
“君雅,我不许你死!听到没有?”他一手策马,一手按住她的伤口,手掌不断被胸口的鲜血染红——“他”是女子?轩辕玄御大脑甚至来不及思考,是喜悦吗?他已经无所谓了,从他擅作主张出营救“他”那刻起,已经不在乎什么男宠之风,道德伦常了,而“他”竟然是女子,真是讽刺,明明他不在乎了,可是“他”却危在旦夕。
“君雅——君雅,不要睡!”轩辕玄御紧抿着唇,脚下一紧,更快一步,将她小心抱起,奋身而下,直奔昭国城门。
“你好吵,是不是因为我以后不能陪你练剑了......”她朦朦胧胧地低吟。
“我要你活下去,只有你才配作我轩辕玄御的妻子。”轩辕玄御低吻着她的脸颊,深情而专注。
“妻...子...”一阵心痛得感觉,第一个对她说要她作他妻的人,她的脸上一派祥和,搭在他肩膀的手臂缓缓地垂下。
“妻子,我轩辕玄御的新娘!”轩辕玄御收了收手臂搂紧她,她胸口刺目的红色他看了心碎。
“太医,太医,快传太医!”轩辕玄御的心紧了,他提起她的手臂紧紧握住,可是一松手,她的玉臂便无力地垂下“君雅——你不要睡!”她的头再次无声无息地低下,安静的仿佛死去一般。“如果你敢死,我就杀了你身边最重要的人,听到没有——”
“报——襄军退军了!襄军国主要求和议。”帐外传来前线通报声。
“哦?似雪姑娘你真是一个奇女子!希望吉人自有天相。”陆胥仰望着这边关的月,想起数天前轩辕玄御策马带回的她,一箭正中胸口,奄奄一息,呼吸浅到几乎没有,如果不是轩辕玄御当时懊恼的神情丝毫不输于他,他绝对会掐死他。
“不知太子殿下是否真有办法救她?”陆胥记得太子当时一听禀告,怔怔地呆站在那里,硬是没有丝毫反应,犹如中了邪般,似雪昏迷卧床那几日,太子几乎夜夜守候在她床前,好像在喃喃低语。众将领只道是太子爱才心切,殊不知这份爱啊惜之情似乎重了些。直到前几日,太子在帷帐内与李太医的私谈后,突然决定立马启程返回昭国,令众人极度不解。按常理,似雪姑娘中如此之重的伤更不宜移动,可是太子执意要求,旁人也不好多说。只是那轩辕玄御眼神一度黯然,但始终无语,在确定襄国对昭国不构成威胁时,也郁郁寡欢,率亲兵回桀国了。
一顶极尽奢华的轿子缓缓向皇宫城门行来。停稳,郑容兰只手将轿子的帘子挽起,轿中人徐徐步出,今日这八月十五赏月佳节,庆都更是比往年热闹,因为昭国国君新立,大赦天下,如今国君龙昶亦有勇有谋,胸怀仁爱,乃一治国良材,怎能不让人欢喜。上官楚闕眯起双眼,看着这眼前暂时的粉饰太平。
“呼——”周围时不时传来一阵阵赞叹声,惊讶于世上竟有如此绝颜的男色。
上官楚闕早已习惯出门被人目光注视的感觉,一副俊逸的几近妖冶的容颜仰眱着俯视众人。
“一切可都准备好?”他的双眼闪亮的如鹰般尖利。
“相爷,真的要这么做吗?”郑容兰不敢造次,眼前的人不是普通人,他可以陷庞坚一族一夜间尽毁,堂堂昭国太师,风光了数十年,何等炙手可热的人物啊!
“怀疑我的判断力?”上官楚闕轻抚了抚紫色长衫,一缕长发松松地别于耳后,蓝色皓玉镶在其上,墨绿色长笛轻带在腰带一侧。尽管这种穿着极不符合朝纲,可是没有人敢多言,去得罪当朝国君最宠信的权臣,更何况上官楚闕心狠手辣,绝不如长相般迷惑人。
上官楚闕望着头顶一轮明月,叹道:“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龙昶亦,对不起了!”
“上官大人来了——”百官中不知谁眼明手快,先一步上前,俯首作揖,周围一群人便蜂拥而至,场面不亚于见到皇帝。
“大家同朝为官,不用太客气。”上官楚闕脸上永远带着和煦如日的笑颜。
“应该的,应该的,大人为我皇朝尽心尽力。谁不知道上官府千金择日便入宫为后了,上官大人一家对我昭国江山社稷可谓鞠躬尽瘁。”翰林院新任院士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