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皇宫唯有凤栖宫外最为热闹,可谁知整个宫是最为冷清的最也是凤栖宫,里面的冰冷是外面的热闹无法想象到的,秦莹莹与段君琰各坐一头,两人各怀心事,但所担心的事情却是一样的。
呼吸声充斥着整个房间,却无人开口说一句话,心烦意乱,却无奈不能走出这扇门,更不能去到那个寝宫里面,只要再过几日,便可以拿到解药了,只要立后,天下皆知,便可以立刻拿到那份解药。
凤栖宫内,所有的宫人都被隔在了门外,而一个身影,从最为冷清的角落进到了凤栖宫内,缓步靠近了那个呆在段君琰与秦莹莹房间,哪怕他的脚步声都放低了,也未能逃过段君琰的耳。
段君琰突然起身,大手揽过了秦莹莹盈盈纤腰,俯在了她的耳边,夫妻间该有的亲昵味道迅速在这个房间里面蔓延开来。
“皇上!”秦莹莹低呼道,这突出其来的动作,让她措手不及。
“外面有人。”段君琰压低了声音,说罢,秦莹莹配合的将自己的手拥了他的腰肢,持续了不知多久,段君琰面色尴尬,秦莹莹亦是别扭的别过了头去,身下的坚硬正抵着她,她面色潮红,身子的异样,让她感到不适。
“有人放了迷香。”这所谓的迷香则是过去宫中最为有用的的春药,普通的春药不过入口,而这种春药则是无色无味,划过鼻尖,无形之中,中了毒还未能知晓。
段君琰俯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得到首肯,他将她打横抱起,直接朝着里屋快步走去,不出片刻,整个房间里面传出床塌摇曳的声音,吱呀的声音甚响,伴随着女子的低吟声,一阵面红耳赤。
屋子外面的人嘴角扬起一抹冷笑,随即转身离开。
坐在床塌上的秦莹莹已然宽衣解带,就连着肚兜也一并散落在地,她独自一人坐在床塌上,抚慰着自己的身体,试图去一解这迷香的药劲。
而段君琰则是立于床塌之后,盘起了双腿,闭目凝神,试图用内力将这毒素逼出体外,额头上不断的渗出汗水,就连着发丝上飘起了烟来。
几个时辰之后,段君琰抹过汗水,衣衫尽湿,他绕过了床塌,看了一眼依旧还在抚慰自己的秦莹莹,索性直接点上了她的穴道,安睡在了床塌边,为她盖好了被褥。
算着时辰,目光朝着外面看去,门口一道黑色的身影,未有离开的动向,他刻意压低了脚步声,朝着门外走去,当他提起内力,打开房门的时候,看着门口身影的主人,他愣在了原地。
“皇叔……”段晗玥眼眶已然没有方才那么通红了,她站在这个门口,听着里面的低吟声,直到那声音结束,目光凝聚在了他不整的衣衫之上。
“玥儿……,我没有……”段君琰试图去解释,低头看去,这解释甚是的无力,他苍白的面容,竟不知如何再继续往下说。
“皇叔不必责怪他们,是晗玥自己要进来的,本欲出宫去走走的,没想到还是坏了皇叔的好事,那晗玥先行告退。”他没有理由再追上去了,无奈的看着她一步一步的离他越来越远,闭上了眸子,咬紧了牙关,再撑几日,一切就可以向她解释清楚了。
她越走越快,直到最后的跑回了玥敛宫,一路她紧咬着牙关,将所有的情绪,憋在了心里,在跑到玥敛宫门口时,她停下了脚步,转向去了宫门口。
皇宫的侍卫见到令牌,并未阻止她,一脸诧异的看着她一身的宫装,甚是莽撞的跑出了皇宫。
“玥儿!”刚一出宫门,便听到熟悉的声音,段晗玥寻着声音看去,席榕景依旧还是那一身的朝服,从离开皇宫开始,他便一直守在这里,心里有着一种相信,且肯定着段晗玥今日一定会从里面出来一样。
“榕景?!”她声音中的哽咽,便已然可以推测出,定是在宫里看到了什么事情,且与段君琰脱不了干系。
“走吧,不要在这里,去我们去过的地方。在哪里说说你心里的难受。”榕景不知从何而来的马车,见着段晗玥一身的华贵衣裳,如此招摇过市的行走在大街小巷之中,定是会引来他人的注意,甚至于殃及性命。
她温顺的跟着他上了马车,依靠在了窗边,任由席榕景带着她离开。
整理好衣裳的段君琰,未在凤栖宫里面多呆片刻,在段晗玥消失在他眼前的时候,心里那种恐惧感越发的猖狂,他来不及去顾忌房间里面的秦莹莹,一路飞奔去了玥敛宫。
“玥儿呢!”他心里的担心与害怕并非多疑,段君琰的问话让门口的侍卫皆一愣。
“回皇上的话,六公主几个时辰前似是去了凤栖宫再未回来。”嗡的一声作响,全身的力气似乎被抽走了一样,她真的没有再回来过。
“去找!去玥儿给朕找回来!”他愤怒的吼出了这句话,但心知,她就是走远了也一定会回来,但心之间的距离却越来越远。
黑玉军全数被派出去寻段晗玥,段君琰此次却未再亲自出去寻人,而是留在了皇宫内,亲自操办了两日后的封后大典,本该是七八日后的事情,却硬生生的逼成了两日,封后大典的准备,历代少说也要六七月。
大红围绕着整个皇宫,除却宫人们心里的喜色之外,几个主子脸上丝毫没有任何的喜色可言。
整整两日,任凭黑玉军如何的寻人,也再未寻到过段晗玥的所在,此事也未再禀告给段君琰知晓,只当她回来了,却躲着不来见他。
第三天,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