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破夜嘿嘿笑道:“你他妈别给我下套,快说说究竟什么原因。”当时萧莫庭神色有异,薛破夜也是一直疑惑。
明虚声音轻柔,缓缓道:“舵主可能已经看出来了,本来属下是要实话实说,但是属下忽然现,也许辰隐先生并不想我说出实情,甚至于辰隐先生已经知道萧施主并非有病在身,所以属下只能成*人之美,帮助辰隐先生隐瞒下来。属下是这样想的,辰隐先生既然有心隐瞒,甚至用上了五根之气被制的手段,那么总归是不想有任何大夫能够看出其中的端倪,既然如此,属下也就不便揭开。”顿了顿,看这薛破夜道:“好在此行咱们的任务并不是揭破萧施主的病情,只是让舵主了解其中的缘由,想来并没有违背舵主的意思,不知舵主所见如何?”
薛破夜皱起眉头,似乎在自语:“看来辰隐先生是想隐瞒柳拓。只是为何要让素贞假装患病来隐瞒柳拓呢?其中有何缘由?”看见明虚恭敬地站在一边,薛破夜微微点头道:“你做的不错,既然辰隐先生不想公开,那么咱们自然是要帮助他隐瞒下来。”拍了拍明虚的肩膀道:“想不到你还真有些本事,连五根之气被制这种症状也能看出来,不错不错。有空本舵主在好好赏你。”
明虚此时对薛破夜是谦恭无比,忙道:“能为舵主效劳,属下倍感荣幸,不敢要赏赐。”
薛破夜嘿嘿笑道:“明虚啊,你妄语倒也罢了,怎么学起俗人拍起马屁来。”
“舵主误会了。”明虚一本正经地道:“属下是真心话,不拍马屁,阿弥陀佛!”
薛破夜微微一笑,想了想,有些担忧地道:“辰隐先生既然有心隐瞒,那么是料定这五根之气被制之法普通大夫看不出来,但是却被你看了出来,你只是隐瞒不说,让辰隐先生过了一关,我现在倒是担心,若柳拓真的找到一位医术高的名医看出了门道,那名医又将情况对柳拓一说,辰隐先生岂不暴露了,恐怕对素贞也会不利。”
明虚摇头道:“舵主所言虽有道理,但是属下却以为想找到一个窥透门道的名医极难。这五根被制的症状,若想看出来,一则需要精通医术,二则需要练过内功,方能明白其间的道理。这天下即习内功却又精通医术的并不多,而且即使真有这样的神医出现,若是没有亲眼见过五根之气被制时的症状,那也是难下判断。所以舵主不必太过担心。”
薛破夜稍微松了些心,哈哈笑道:“明虚啊,你这是拐着弯子夸自己啊,嘿嘿,你这和尚倒也不谦虚。”
明虚呵呵一笑,并没有说话。
薛破夜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即知萧素贞并无大碍,心情也好了不少,随口问道:“照你话的意思,曾经也见过五根之气被制的患者?”
明虚不敢隐瞒,道:“属下几年前随方丈去过总舵,却也见过军师出手施展过这种手法。当时一名弟兄犯了过错,军师经过刑堂同意,对他施展了五根之气被制之法,症状和萧施主的一模一样。”他口中的方丈自然是指已经坐化的达缘。
忽然蹦出来个军师,薛破夜有些疑惑:“是咱们青莲照的军师?”
明虚点头道:“是咱们的军师,舵主不知道吗?”
薛破夜摇头道:“我对总舵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问道:“军师是何样的人?”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