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够确定,这就是所谓的冷掌柜。
西门雷藏等人还是职业性地小心戒备,对于薛破夜莫名其妙的话,都不明白。
薛破夜背负双手,凝视着厅内好几具刚刚漆好的棺材,冷笑道:“袁布衣啊袁布衣,你的动作真是好快。可是你也未免太笨了一些。我对你还只是怀疑,但是你杀人灭口,那无疑让我确定了你的身份,你或许想不到,冷掌柜一死,让我肯定了鬼先生就是袁布衣,袁布衣就是鬼先生!”
袁布衣本是一个聪明人,不过聪明人常常反被聪明误。
“黄庭!”薛破夜喊出一个名字。
身后的一名羽林卫立刻恭敬地道:“大人,卑职在!”
薛破夜想了想,吩咐道:“据说你的家乡西南边的贵州?”
“是!”黄庭恭声道;“卑职是贵州府合阳县人。”
“好。黄庭,我现在要你办一件事情,你领着两位弟兄,乔装打扮回到你的家乡,嗯,范围放大一些,在北部一带给我搜集一个叫鬼先生……或者叫袁布衣的消息,一点一滴都不要放弃,我想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为谁在办事……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薛破夜摸着鼻子,神情严肃,若有所思地道。
黄庭立刻道:“卑职明白,若真有这个人,卑职一定会将他的祖宗三代八姑九婆统统弄清楚。”
薛破夜满意地点头道:“如此便好。”
……
虽然在龙记棺材铺扑了个空,但是这反而是薛破夜想要的结果,如果那位冷掌柜活得好好的,而且咬死自己与袁布衣只是普通朋友关系,那反而会让薛破夜不敢轻易确定,但是袁布衣的自作聪明,却让事情在顷刻间就水落石出了。
黄庭带着两个人,连夜前往大楚北境,薛破夜少不得给他们一些活动经费。
西门雷藏领着其他弟兄回去杭州官驿,而薛破夜径自连夜回到了家中,两位夫人早就从小石头口中知道了薛破夜回来的消息,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都在大厅内等候,月竹更是亲自下厨,堡好了汤,等着夫君回来喝汤。
薛破夜心中也是极为想念两位夫人,陪着两位夫人喝了汤,虽有些疲劳,但依旧陪着二人说了好一会子话。
他自然不会将自己遇险的经过说出来,一切尽往好的地方说,免得二人担忧。
红烛点起,一番云雨之后,薛破夜抱着萧素贞丰润的身体,柔声道:“素贞,你……你真好!”在萧素贞身体上纵横驰骋的感觉实在很好,这句话自肺腑。
萧素贞尝到夫君威猛的火力,此时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窝在薛破夜的怀里,柔嫩的手儿轻轻抚摸着薛破夜的胸膛,柔声道:“薛郎,你……你累了吗?”
薛破夜摸着萧素贞的肥美屁股,笑道;“怎么了?小乖乖,还没喂饱吗?”
萧素贞娇羞无比,轻轻打了一下薛破夜,撒娇道:“薛郎……你……你坏……!”
香玉在怀,旖旎温馨,薛破夜抚摸着萧素贞羊脂玉般滑腻的肌肤,心里却有一种空前的危机感,一向无所畏惧的他,此时的内心深处,竟然出现了恐慌的情绪。
这里是他的家,怀中是他的女人,杭州有他庞大的产业和人脉关系,这一切都是确确实实地存在着,但是这令人羡慕的东西,很有可能因为京都这场危机而变得一滴不剩。
自己如今身在其中,退是退不出来了,如果败了,就会败的很彻底。
他凝视怀中如玉的佳人,这个女人是相信自己能够保护她,才毅然而然地嫁给了自己,自己又怎能辜负这一番女儿心思。
为了保护这一切,为了保护自己身边的人,自己只能拼尽全力,在京都混乱的秩序中找寻到生存空间。
“我一定要赢!”薛破夜暗暗誓,无论皇帝陛下是生是死,在这场政治博弈中,必须要寻找到稳固的生存空间。
“嗯……!”萧素贞一声呻吟:“薛郎……疼……!”
薛破夜听到销魂的呻吟,急忙去看,只见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攀在萧素贞丰满雪白的乳.房上,刚才不经意间一用力,竟是抓疼了自己的心肝宝贝。
“宝贝……!”薛破夜亲了亲萧素贞的乳.房,乳香四腻,温热无比,不由又有了反应。
萧素贞感觉到薛破夜下.身硬挺起来,顶着自己的小腹,脸一红,声若蚊蚁:“薛……薛郎……你轻一些……怜惜我一些……!”
薛破夜温柔一笑,再次进入缠绵之乡。
一夜缠绵,次日一大早,薛破夜便起来,一时间叫来了南怀毋和潘四郎。
在薛破夜那间一直收拾的干净整洁的办公室内,三人人相对而坐,南怀毋和潘四郎从大掌柜的脸色看的出来,今日谈话的内容,恐怕是极为紧要的。
“你二人算是我最信任的人,我一直将你们当成是我的心腹至交。”薛破夜在这密不透风的办公室内开门见山地道:“所以我今天要交托你们一件大事,为了我,也为了你们自己,你们必须要谨慎妥善地安排好。”
南怀毋和潘四郎一起起身,恭敬道:“全凭大掌柜吩咐。”
薛破夜平静地道:“从今日起,你们明面照样做生意,但是暗地里却要准备随时离开,领着大家离开杭州。”
南怀毋和潘四郎都是一怔,不明所以。
“大掌柜,你的意思是?”南怀毋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薛破夜缓缓道:“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