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样想啊。”吴露露安慰她。
夏薇怡哭得更止不住了,还是用手捂着眼睛,哭着摇头:“快劝劝我吧,我一定是喝醉了才这样想。”
吴露露把人弄上楼,然后拿着夏薇怡的手机去翻找号码,吴露露知道29这人,就打了过去。
时间晚了,但那边没过一会儿也接了,困着道:“嫂子?”
“我不是你嫂子,我是你嫂子的大学同学,但你嫂子现在的确跟我在一起,人已经要哭死了,”吴露露一肚子的火气终于找到了途径传送,恶劣的问:“请问她老公还健在吗?要是还活着的话能不能别缩着,失忆了?忘了外面他还有一个家一个老婆?他妈的就是一个乌龟王八蛋!”
吴露露家里的具体地址冯原并不知道,大概位置知道,说完之后吴露露就挂断了电話,还以为冯原知道地址能找来。
29那边隔了一会儿打过来,吴露露根据时间的间隔分析,这个29一定是告诉冯原了。
吴露露不关机,但就调成了静音,不接电話,这回说什么都不能让夏夏先低头。
冯原虽然比较特殊,但这个时间他要出去宿舍,也得知会一声。
十点二十左右,人离开中队,一直在给夏薇怡打电話,但是无人接听,他皱眉拦了一辆出租车,回了家,他没有吴露露的手机号码,更不记得吴露露住哪里。
出租车里,他一边打夏薇怡的手机,一边回家,得找到能联系上吴露露的方式。
问了江曼,江曼也不知道吴露露的地址,江曼说苏青也不知道,她们两人跟吴露露也不太熟。
冯原这十几天整个人瘦了一圈,嗓子不知为何哑的严重,大抵旧疾发作,多日不愈。
人到了家,直接翻找摆喜酒那天的礼单,再找出家里的所有名片,挨个对了对,找出哪些是夏薇怡的朋友,哪些是无关的人,他记得摆喜酒那天夏薇怡只请了关系较近的人。
这个时间给夏薇怡的朋友打电話,他很尴尬。
另一边,吴露露的手机响了。
接起来之后她听完问:“打到你那里去了?你怎么说的?告诉他我家地址?”
“没事没事,告诉了就告诉了吧。”吴露露按了挂断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