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宁静,窗外白雪皑皑,空气中微微漂浮着一股靡靡的香,让人心旷神怡。。
夏秋与丁子乔俩人坐在软榻前饮酒。
一仰脖,一杯美酒悉数倒入口中。
夏秋:“夫君多喝几杯,庆祝咱们有了骨‘肉’。我来给夫君弹琴,紫谷,你来伴舞。”
站在‘门’外的紫谷听到喊她,立刻推开‘门’进来了。
伴随着甘冽的芬芳,悠扬的琴声,丁子乔的眼神越发‘迷’离。
紫谷看到丁子乔已经微醺,不禁更加卖力的扭动‘性’感的腰肢,媚眼如丝。
夏秋看时机一到,悄悄退出房间。那一刻,她的心是疼的,把自己的男人拱手相让,对她来说也是一种无尽的折磨。如今,她需要紫谷这枚棋子,哪怕以牺牲自己的男人为代价,而且,她敢保证,以丁子乔的‘性’格他绝对不会爱上紫谷。
一曲终了,紫谷上前搀扶丁子乔的胳膊。
“将军……”娇‘艳’‘欲’滴的双‘唇’凑近他的耳边。
让丁子乔不禁意‘乱’如麻。
他的‘唇’轻轻‘吻’上她的脸,“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语气轻佻。
“将军……不要……”紫谷‘欲’擒故纵。
丁子乔一把把她抱起来,扔在‘床’上,美人在怀。丁子乔不知道是喝多了酒的缘故还是怎么回事,他只觉浑身燥热,嗓子里仿佛有一团火,随时能燃烧了自己。
早晨醒来,身旁传来‘女’子嘤嘤的哭声。
紫谷衣服凌‘乱’,战战兢兢缩在‘床’的一角。
丁子乔一惊,昨夜的情景历历在目。
不仅狠狠的锤了一下头,怒骂道:“该死!”
紫谷仍旧是哭,“以后让奴婢怎么做人……呜呜……我看我还是死了算了。”
“一会我就告诉老夫人,把你收了便是,何苦要死要活的”丁子乔把衣服扔给她,“赶紧穿上衣服,立刻消失在我眼前。”
紫谷哆哆嗦嗦的穿上衣服,鞋子都没有穿好就往外跑。
泪痕间却是层层叠叠的喜悦。
紫谷刚走,夏秋便走了过来。
彼此错身的刹那,她们之间默契的传达了一个大功告成的眼神。
夏秋红着眼眶看着仍旧呆坐在‘床’上的丁子乔。
“夫君……”
“我真是‘混’账,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夫君打算怎么办呢?”夏秋装作一脸的痛苦,流着眼泪问道。
“还能怎样,一会我就去找老夫人,收了她。”
老夫人房内。
丁子乔、夏秋、紫谷三人静静的跪在一旁。
“母亲大人,儿臣知错了。”
“知错?上次娶红‘花’便是酒后无礼,这次更是离谱,直接把人给办了。”丁老夫人气的也不顾自己说的话是不是有伤大雅了,脸都气紫了。
“夏秋,紫谷是你的贴身丫鬟,你怎么可以放任他们做这样的苟且之事。”老夫人拍着桌子怒斥。
“儿媳知罪,儿媳昨天跟夫君多喝了几杯,肚子不舒服,便去了一趟茅房,待我再回来的时候,房‘门’已经关了。昨儿一夜都是睡在书房……”说完,忍不住泪眼磅礴。
老夫人想着她还怀有身孕,确实是自己儿子做的不对,不忍心再骂,于是说道,“好了好了,不要哭了,身子要紧。”
“儿子愿意收下紫谷做填房。”丁子乔跪在地上。
“哎,之前总是不娶妻,这一年倒好,一下子给我填了三个儿媳‘妇’。”老夫人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秋竹,你去把大夫人也喊来,这事总归也得让她知道的。”老夫人扭头对身边的丫鬟说。
“你们三个赶紧起来吧,跪在地上凉了身子。”
不多大会儿,红‘花’进来了。她一看屋里的局势便知一二。
给老夫人请了安,便落座了。
“今个儿把你喊来,是乔儿想再填一房,你是老大呢,这事你说了算。”丁老夫人怕红‘花’生气,语气放的特别慢。
“夫君已经做好了决定,妾身哪还有拒绝的道理。那就收了吧。”红‘花’说道。
丁老夫人眼角浮过一丝诧异,“你不介意?”
“夫君喜欢的人,妾身也会好好照顾的,何况这说明我家夫君魅力比较大,吸引‘女’子喜欢,我与紫谷打‘交’道也有不少时日,她是真心喜欢将军的,若是如此,我何不‘成’人之美?”
一句话说的大度妥帖,丁老夫人微笑着朝她点点头。
夏秋那么爱丁子乔,都愿意把自己的男人与别人瓜分,对一个红‘花’并不爱的人,他身边有多少个‘女’人她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就这样吧,这几天挑个好日子把事办了。”丁老夫人笑脸盈盈。
紫谷原以为除了老夫人,红‘花’这一关也会很难过,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爽快的同意了。不禁对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有一丝愧疚,感‘激’的望着红‘花’。
一束凛冽的眼神‘射’来,紫谷看见夏秋一脸的生气,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赶紧转移视线。
是夜。丁府的后‘花’园内,一个披着雪貂披肩的‘女’子静静站在夜‘色’里。
紫谷一看见夏秋从走廊处走了过来,便赶紧迎了上去。
“谢夏小姐,多亏了催情散,才让我这么快如愿以偿。”紫谷一脸的谄媚。
“不要在叫我夏小姐了,以后叫我姐姐便是,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了,共同伺候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