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花’一边发呆一边走路,不小心装在一堵人墙上。,。她连忙低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耳畔传来浑厚的男声:“不要紧。”声音似曾相识。红‘花’下意识的抬起头,这一抬头不打紧,红‘花’差点被眼前的人吓的晕倒。此人竟与夏盛长的一模一样,明净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黝黑深邃的眼眸,泛沉‘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若不是他穿着一身符合这个年代的淡灰‘色’的袍子,她差点脱口而出:“夏盛!”
眼前的男人仿佛不认识她似的对她微微颔首,然后离开。红‘花’看着离她越来越远的背影,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前世给的伤害还不够吗,这一世,他又出现在她的面前。”司徒正南从不远处走来,他看红‘花’脸‘色’苍白,连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红‘花’急忙摇头。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身子微微发颤。司徒正南用手‘摸’了‘摸’红‘花’的额头,烫的吓人。
司徒正南伸手横腰抱起了红‘花’,也顾不得周围一群人的眼光。红‘花’此时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眼里脑海里全是夏盛的音容相貌。司徒正南大声吩咐身边的人找大夫。王爷府的奴才们看这阵势,知道司徒正南怀里的人儿绝非常人,从未见过司徒公子如此紧张。连忙为她准备好房间,并叫了府里最好的大夫。
丁子乔闻讯赶来,他看着躺在‘床’上的红‘花’,只觉得眼熟。这才想起来,这姑娘就是刚才不小心撞上他的‘女’孩儿。
司徒正南紧张的问大夫:“大夫,她怎么样了。”
“不用担心,这位小姐只是受到了点刺‘激’,休息一会,待她醒了静养就好,我给她开点安神补脑的‘药’,没什么大碍。”司徒正南这才松了一口气,谢过大夫。
丁子乔遣散房间里的人,他也安静的退了下去。
司徒正南眼里只有躺在‘床’上的人,只觉得不知道何时他已无法再失去这个人。他轻轻的‘吻’了一下她洁白无瑕的额头,红‘花’此时已经醒了,她并未睁开眼,她并不傻,刚才司徒正南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抱走,她便知司徒正南对她的喜欢。
若非不是丁子乔的出现,这个像极了夏盛的男人。想必,她会喜欢上司徒正南。对于丁子乔的出现,她又惊又喜,也有些怨恨,为何不管她在哪个年代他都是‘阴’魂不散呢,他的出现打破了她这个时代所有的平静。她再也不要过以前的那种生活,爱上他,恨他,看着他灰飞烟灭。
想到伤心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司徒正南伸手擦了她眼角的眼泪。红‘花’睁开眼,刚好与司徒正南的目光相对。
司徒正南含情脉脉的望着她,他离她越来越近,含住她的‘唇’瓣,舌尖描绘出她优美的‘唇’形,然后撬开她的‘唇’舌,强势侵入她的口中。红‘花’睁大眼睛被他‘吻’的无法动弹。然后像大梦初醒一般打了他一巴掌。
红‘花’说:“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公子请回吧。”
夜,寒风呼啸而过。无声无息的雪‘花’飘了下来,枯枝上积满了堆雪。红‘花’睡得极不安稳,丁子乔像鬼魅一般时刻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的心里有隐隐的彷徨与恐惧。
红‘花’起身,倒了一杯热茶。茶杯不小心从手中滑落,顷刻,上好的瓷器变成碎片。她顿时觉得心烦气躁,心里有强烈的不安感,那一瞬间,极度想念山里的爹娘。这种感觉像极了在现代时遇到危难的情景,不详的感觉愈来愈强烈。
红‘花’此刻只想回家,想抱抱父母。她沿着长长的回廊奔跑,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单衣,敲开司徒正南的房‘门’,语气有些颤抖:“司徒公子,求你,我要回家。”
司徒正南把身上的斗篷解开披在红‘花’身上,问道:“出什么事了?”
红‘花’:“我不知道,我只想回家。求你,送我回家。”说完这些‘花’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掉下。
司徒正南一看红‘花’这样,立刻心慌了起来。连忙招呼下人备好马车,带几个人连夜陪红‘花’回去。
红‘花’的心忐忑了一路。离家越来越近,心就越来越疼。暗黑的夜里,不远处村庄的位置传来若隐若现的明火,红‘花’站在自己家的房子前,泪流满面。她始终无法接受这个残忍的真相,昔日热闹的家已是一片废墟,红‘花’只觉得全身发软,挣扎着去找爹娘。司徒正南手下的人抱出来一具已经烧焦的尸体,红‘花’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她记得娘亲手腕上的银手镯,这具尸体上恰恰是娘亲从未离身的银手镯。
红‘花’捂住嘴,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她哭着冲过去抱住烧焦的尸体,歇斯底里的喊道:“娘~~”无论她怎样喊破喉咙,眼前的人再也听不到了。
红‘花’稳住心神,故作镇定的问司徒正南:“我爹爹呢?我爹爹呢?有没有见到我爹爹?”
司徒正南手下的几个人纷纷摇头:“并未见有其他的人。”
司徒正南扶住红‘花’的肩膀,安慰她:“或许,你爹爹还在,不要太悲伤,咱们去附近找找你爹爹。”
红‘花’挣扎着站起来,她任由司徒正南搀扶着,跌跌撞撞的跟着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