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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美瑜人很聪明,学的也很快,刚才只是一打眼,便将周芷清的动作学了个十成十,她很快替严真瑞包扎好,从他的神情上看,对自己还是很满意的。
楚美瑜小心的替严真瑞整理好衣衫,顺势从背后环抱住严真瑞,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王爷,妾身知道不该问,可不问,这话就如骨哽在喉,不吐不快。”
严真瑞似乎心情不错,道:“问。”
楚美瑜微微动了动。她一动,胸前的饱满起伏就蹭着严真瑞的后背,这种感觉直接刺入他的大脑,提醒着他楚美瑜在暗示着什么。
严真瑞面无表情,心里却在骂:见人。
人和人果真不同,有的女人懂事,有的女人就是天生水性,他实在不明白,不过是包扎个伤口,这楚美瑜怎么就随时随地的发起情来了?但凡真正贤良的妻子,也不会在丈夫受伤失身时非要缠着丈夫行那敦伦之事吧?
严真瑞掩饰的好,楚美瑜毫无察觉,她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整个人都贴了上去,轻声道:“奴婢知道,芷清妹妹曾经在王爷身边待了大半年。奴婢就想知道,在王爷心里,到底是芷清妹妹好,还是妾身好。”
严真瑞微眯着眼道:“你是你,她是她。 ”
女人都爱在男人心里争个高低上下,但男人就未必喜欢应付这样毫无意义的疑问。楚美瑜也是乍着胆子小心翼翼的试探,只要严真瑞一发脾气,她立刻改口。
没想到严真瑞答的虽然含糊,但到底是有分别的。楚美瑜撅起樱唇,软糯的道:“王爷为何不说个清楚?究竟是她好。还是奴婢好?”
一边说,一边用纤纤玉指隔着衣服在严真瑞胸上摸来摸去。
严真瑞如野豹一样,抓住楚美瑜两只纤弱的手腕,身形一动,已经将楚美瑜翻过来,按到了自己身前,眼睛如宝石一般闪闪发亮。似乎闪烁着笑意:“不如本王也问问你。究竟是本王好,还是别的男人好?”
楚美瑜娇喘一声,媚眼微斜。娇嗔道:“王爷,你拿妾身打趣,妾身可不依。寻常男子算什么,哪里抵得上王爷一根头发。自从妾身进府。见过王爷,妾身的心就被王爷拿走了。”
“是么?你倒好眼光。”
楚美瑜轻笑:“王爷取笑妾身。”
严真瑞大手在她身上轻点。也不知点到了哪儿,楚美瑜身子立时一僵,再也动不了了。
他将楚美瑜扔到床上,随手挥灭了灯。
这一晚。无波无澜。
见屋里熄了灯,周芷清便知道意味着什么。她心里不作任何感想,尘清二人却不是。两人互视一眼。尘清小声道:“今儿美人是不是要歇在这儿了?”
尘若小声道:“不清楚,不过看这模样是。”上一回根本就没多长时间。自然灯也没灭,这回却不一样了。
尘清瞥了一眼周芷清,道:“我就说,楚美人可不谁差,那可是封了美人位分的,总不至于连个没名没分的人都比不上,只要王爷首肯,楚美人自然也会留在王爷的寝殿。”
尘若也道:“是,王爷的寝殿,可不是谁都能留宿的。”
周芷清见她二人边说笑边冷嘲热讽自己,便有意的离他二人远了些。她隐没在黑夜里,也没注意到有人悄悄靠近,等到那人出声,吓了周芷清一跳:
“周姑娘,王爷有请。”
那人身形挺拔修长,着一袭纯黑的夜行衣,如果不是周芷清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而且那人朝她点了点头,她当真以为是出现幻觉了。
眼见那人临走前指了指东厢房,周芷清犹豫了一下,还是抬步朝东厢房走。
尘清叫住她,压低声音厉喝:“周芷清,你去哪儿?”
周芷清头都不回:“我去方便。”
尘清轻啐一口:“懒人那什么多,行了,快去快回。”
周芷清也不计较,到了东厢房门口,见门开着,隔着大开的窗户往里望,见只屋里一如从前她住时的摆设,一张床,一张桌,一张椅子和一个盆架。
只是似乎又换了一批。
桌上点着一盏昏黄的烛光,床帐放下,隐约可见里面确实躺着一个人。
周芷清轻叩门板,低声问:“有人吗?”
那人不动,周芷清壮着胆子进去,在床前站定。冷丁床帐被人掀开,一只手快如闪电,就将刚要后悔想要退出的周芷清的手腕给攥住了。
周芷清眼睛圆瞪,几乎要叫出来,可等到看清眼前人的五官是严真瑞时,惊叫才咽了回去:“王爷?”他怎么会在这里?
如果眼前的真是他,那在寝殿里的楚美瑜在一起的又是谁?
这里是他的地盘,他这么偷偷摸摸的又是为什么?
严真瑞只没情没绪的嗯了一声,迅速放下她的手腕,道:“倒水。”
周芷清虽然疑惑,可到底还是听话的去倒水。刚才两人肌肤相触,他手心一片滚烫,除了他本身体温就高,发烧怕也是其中原因之一。
厢房里没水,周芷清转身出去。
府里的人对她倒也客气,她说要热水,就有人立刻提了一壶。她又借了一只茶碗,那管事的丫鬟也没多说,还多问了一句:“要茶叶吗?”
周芷清摇摇头:“多谢,不用了。”
严真瑞发着烧呢,也不适合再喝茶水。想了想,周芷清又问:“刚才王爷用的烧刀子酒还有吗?”
也没人问她做什么用,总之她一开口,就有人都给准备好了。
严真瑞一直瞪大眼,见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