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其实该感谢我的,她说只想要知道你过得很好就可以,可是我告诉他,不要把她认为的对你好当成你真的好,我知道你不好,自从查出当年的事情之后,我就知道你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洒脱,这么邪佞。”
“洒脱和邪佞完全是两个不沾边的词汇好不好?”公子砚直接岔开话题,他知道羽青日说的都是事实,但是事实又能如何,他不想要知道,所谓的事实太过无聊,而且那么干净的事实已经不是这么肮脏的她能够接受得了的了。
“相信我。”他耸了下肩,“人都是有两面性的,但是你有三面。”他笑。
“这是说我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的范畴还是说我不是人?”公子砚完全没想到羽青日会这么回答他的问题。
“其实我不介意你认为是后者。”他继续笑,笑的没有丝毫芥蒂。
“你和任何人都能笑的这么干净吗?”
“你以前见我的时候有发现我笑的很干净吗?”羽青日不答反问。
“那么是什么把你变干净了呢?”公子砚是很好奇的。
“或许是一些我也不知道的东西吧。”他笑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和公子砚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能够很轻松,就像是好朋友在谈心,没有芥蒂,没有隐瞒。他们不想说的可以直接转移话题,另一个人是不会逼他说出来的,这是不是变相的默契?
“对了,你说我的三面都有什么?”
“这个啊,或许你会不想听的。”
“我有那么独断专横?”
“其实不是这样的,你知道我曾经卖给柳尘和司木两个消息吗?”
“额!”公子砚无语了,这孩子,他现在特想揪着羽青日的领子问:你这么贪财,你姐知道吗?但是他还是想要知道的,所以这个人现在还不能得罪,“你看上我的什么了?”
“不知道,你看着给价吧。”其实他是实在不知道他能要公子砚些什么,因为以他和公子砚的立场,就算现在是朋友,以后也是敌人,就算不是敌人,也是对手,站在对立面上的两个人,羽青日出奇的不想要手中握着太多公子砚的信息,哪怕他知道,今天多从他手里拿到一份东西,以后开战的时候手中就多了一份筹码,他还是不愿,或许是不想在他们以朋友的身份玩闹的时候就染上政治的阴谋吧,这个时候,他们是在经营友谊,而不是在玩弄政治,其实,他也只是想要一段单纯的时光吧,毕竟单纯已经离他太远了,从踏入江湖的那天开始,他就已经开始权谋了。
“那现在我身上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这个给你吧。”他从脖子上解下一枚玉佩,递给羽青日。
“嚯,贴身的玉佩,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寓意吧?”羽青日看见那块玉佩的时候眼前一亮,这可是上好的火山玉,不仅冬暖夏凉的说,而且可以识别毒药的,而且可以解一些普通的毒药,话说这可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宝贝呢,但是既然公子砚是贴身放着的,怎么可能这么简单的就送人呢?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好吧,虽然他不是送人,而是间接的卖掉,但是这也是一件很不可以理解的事情了。
“哪有?你是不是想太多了,不过是一块普通的玉而已。”公子砚努力的掩饰脸上的不自然。
“既然是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事实上他的掩饰很成功,起码羽青日就没看出来。
“如果不是这样的,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公子砚好笑的问。
“你们不是都习惯把玉佩啊,手帕啊什么的当做定情信物的吗?不是你给未来媳妇儿的,就是老娘留给未来儿媳妇儿的,这么危险的事情,我怎么可能接下来呢?”羽青日念念叨叨的竟然还说的振振有词。
“你这是听谁说的?”公子砚的脸有些挂不住了。
“靠不是真的是这样吧?”羽青日一看公子砚的表情脸色马上就变了。
“是个屁啊!”
“不是你羞涩个什么劲啊?”羽青日一阵鄙视。
“靠,你不瞎猜的话我能这样吗?”
“我怎么瞎猜了?”
“我是男的男的,你也是男的男的,男的和男的怎么做夫妻?都说你这脑袋时常抽风,原来是真的,我说抽风也是病,得趁早治。”
“真个屁啊!难道没有人告诉你国界不是关键,年龄不是问题,性别不是阻碍吗?”
“额!”公子砚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么新奇的说法,“哪儿的歪理?”
“这哪儿是歪理?你要明白爱一个人的心是不可以控制的,人是可控的,但是心不是,爱就是心不由一的感觉,这个现在和你说也说不明白,等你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再说吧。”
“为什么不现在和我说说呢?你既然这么懂,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呢?”
“其实,我哪里懂啊,都是胡说的。”
“胡说的?”
“其实也不算了,就是爱情在每个人心里都是不一样的,不同的人对爱情的表现形式也是不同的。”
“那小羽如果爱上一个人的话,会怎么样呢?”
“我啊,爱上一个人,不知道,谁知道我会爱上一个什么样的人呢。爱情啊是最不可揣摩的东西,猜的越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