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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纯——洁——的——分——割——线——
也不知是见逞不了唇舌之利,还是因着顾北辰的出现,那两妇人悻悻对望后,转了身便向对岸的竹林里去了。那竹林深处,两妇人行走之小径拐角处,隐约着出现了一袭粉色裙摆。
蹙眉,上前一步,却因着距离甚远、那身影又是一晃而过,林梦瑶不能看清。可这般,倒也不是无所获,至少她能断定,指使两妇人者必是今日来白马寺的顾府之人。其一,能够熟悉她亦或是刘沉岙者,非顾府之人莫属;二来,那粉色衣裙,分明是顾府下人的衣着。
如此,林梦瑶脑中倒是跳出一个人的影像来,可是继而她又否定了。那背后指使之人绝不是刘沉香,她断没有那刘沉岙的名声开玩笑的道理。
可是,在这顾府,还会有谁人要这般毁她的名声呢?
林梦瑶自问,与顾府众人还是较为和善的,最起码面上总是如此的。百思不得其解,心闷得舒了口气。
“怎的,还为那两长舌妇人伤神?”
顾北辰的声音就响在林梦瑶的耳边,滚着炙热的气息,直接蹿进她玲珑剔透的耳内,惹起她满面桃花。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林梦瑶与顾北辰保持了距离,却发现慧珠与翠竹早不知在何时离开了。
早知晓两人时时刻刻念着洞房之事,恨不得处处营造氛围成全了他们,却怎么也想不到在这佛家圣地,两人也起了撮合的心思。
“莫要枉费了她们的好意,一起走走。”
林梦瑶一步后退,顾北辰却又一步跟了上来,甚至与她的距离更近了。林梦瑶本是羞恼,却被他直白露骨的言语震了一震,瞪大了眼睛,直愣愣看着顾北辰。结果,出乎意料,顾北辰微红了双颊,迈开步子,走出老远才回转身来。
“虽有夫妻之名,我倒也是尊重你的,你不愿,我便不碰。”
好熟悉的话,这分明是昨晚床榻之间的言词,莫非他早间是佯作不知的?!想到昨晚之事,林梦瑶面上红若朝霞,却也定了心思:本就有所求,又何苦做出这般纠结之态,倒不如与顾北辰做了实在夫妻,专心寻了孟南君复仇!
如此想着,林梦瑶倒是娇羞一笑,轻曼着身姿,随了顾北辰的脚步。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山下已经到了快见青果的时节,这白马寺后山的林子却是一片落英缤纷。片片粉色的花瓣,或是飘旋着落入青草之间,或是曼舞着落在清水之上,皆是处处娇态,分外宜人。
也无过多言语,与顾北辰漫步在落英纷纷的桃林中,恍惚中竟想起了前世出成亲时,与孟南君在桃树下的种种。那时候,孟南君盛赞她有灼灼之色,甚过桃花千万。可,临了,她还未色衰,孟南君却已经捧着另一副玉颜,不吝溢美之词了。
接过一片花瓣,林梦瑶总觉着心中淤塞,却无发泄之处。感叹一声,那泪却是溅到了花瓣之上,折射了阳光,晃得她心疼。
“怎的哭了?”
顾北辰本是走在前面的,突然发现尾随身后的脚步声消失了,驻足转身,入眼便是林梦瑶泪迹点点。速速回了林梦瑶身边,抬手便是小心翼翼擦拭着她的眼泪。只是,这泪是怎么也擦不掉的,不仅擦不掉,还似有腐蚀之效,直灼得他的心也疼了起来。
这滴滴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落下来,顾北辰心疼之余,也有些不知所措了。记忆中,还未有哪个女子的眼泪能让他这般揪心,唯有眼前的她,唯有林梦瑶。
“莫哭,莫哭……你若真是怨怒了那两个长舌妇人,我便替你讨了公道来。莫哭……”
当顾北辰触及面颊时,林梦瑶几乎本能着退后一步,可是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不可也不能。既然顾北辰有亲近之意,那她就该顺势而为得了顾北辰的心,总不能待得顾北辰恢复力记忆,再想着亡羊补牢。
仰面,朦胧着双眼看向顾北辰,抿着红唇却是沉默许久。终于在顾北辰欲再开口时,说了话:“我本不在乎……可……你会在乎吗?”
话语断断续续,可林梦瑶却觉得顾北辰是能听懂她的意思的:我不在乎别人的言词,那么你在乎吗?
“我在乎,非常在乎。”这话一出口,林梦瑶的心都漏跳了半拍,可接下来,她便释然了,因为顾北辰竟是小心翼翼将她揽在怀里的,低语回旋,在她耳边道:“我……在乎你……”
话语入耳,林梦瑶身子一阵酥麻。这是世间最动人的情话,可却也是最不能信的情话,男人的话啊,信不过十之八九?林梦瑶,该守住心,莫待追悔莫及之时,再黯然舔舐伤口。
倚在顾北辰的怀里,任由他抚摸着她的发,任由他将她揽得愈来愈紧,林梦瑶却在极力地让自己的心远离,越远越好!
这二人相拥之际,全然没有注意到远处靠近的人。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有伤风化也!”
一声高喊在林子里回荡,听声音,也知来人是秦安。林梦瑶连连挣脱了顾北辰的怀抱,羞恼地躲在顾北辰身后,余光所示,来人竟不止秦安,那刘沉岙也过了来。无意瞥见刘沉岙的目光,目光中虽满是笑意,可也分明带了一些伤感。
早有揣测刘沉岙的心思,林梦瑶自是回避他的眼神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