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维拉约夫一直等待着俄军大本营的应对策略,可惜,他在基廉斯克一等就是十天,也不见俄军大本营有任何应对措施送过来。当时的俄国远东大铁路还未修建起来,俄国的幅员在辽阔了,补给运送根本无法满足远东的需求。
在基廉斯克抵抗了十天之后,俄军的粮草几乎耗尽了。可是穆拉维约夫在没有正式得到俄国大本的撤退命令之前,又不敢轻意撤退。于是他想了一个自认为两全齐美的办法。第十天的夜里,穆拉维率领着俄军五万大军悄悄离开了基廉斯克城,也不敢直接退过卡通尼斯古河,而是沿着卡通尼斯古河与勒河之间的狭小通道,北上撤退至佩列杜伊。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决定率军撤退的时候,涅帕城早已被聂士成拿下,正在越过卡通尼斯古河与步兵师形成对基廉斯克的包围。
穆拉维约夫的想法是不错的。俄国纵深广阔,土理位置复杂,只要俄军与清军保持距离,使得清军无法消灭俄军的主力大军,那么只要清军深入俄国境内在深的话,补给就很困难了,只要清军补给无法跟进清军的步伐,到那个时候,清军就会陷入危机,俄军便可杀个回马枪,将清军全歼在俄国境内。
只是穆拉维约夫的撤退太不及时了。若是他一开始的时候就与清军保持距离,一路向俄国纵深撤,而不是守在基廉斯克,等待俄国大本营的命令的话,他也不会被围在基廉斯克,无法动弹。
基廉斯克城外,国防军沈阳军区的四个步兵师与俄军十万大军对峙在这里已经整整十天了阿赤赫与丰申阿率领两上步兵师的猛攻俄军,伤亡有些大,整整五万多人进攻基廉斯克,经过十天的连续不断进攻,已伤亡了近两万大军。
不过俄军也没有讨得好处去。由于战争来的突然,俄军一开始就大溃退,将所有的重形武器都丢在了卡拉坎与伊万诺夫斯基。也就是现在的俄军根没有一门大炮供他们守城。而且俄军没有像清军那样的外围阵地,阿赤赫与申伸阿可以直接正面进攻城池。
清军每天数百门大炮的不断轰炸,令俄国的守城士兵比进攻方的清军伤亡更回惨烈。仅仅十天的进攻,俄军在基廉斯克就伤亡了三万多人。穆拉维约夫的临时溃逃,令原本就惊慌无助的俄军守城士兵更加令无助。
“哼--!俄国老毛子还真是不经打啊。就这么几天就挺不住了。“阿赤赫拿着望远镜打量了一眼硝烟还没散尽的基廉斯克城墙,嘴角带着一丝嘲讽冲旁边的丰申阿道。穆拉维的逃跑,他们还没有收到消息,仍以为城中还有俄军的大股兵力。只是今天早上俄军出现在不正常骚动,让阿赤赫觉得俄军太不经打了,才伤亡了三万多人,就开始骚动动了。
有些发胖的丰申阿好似没有听到老搭挡的话一般,自顾自的沉静在自己的美梦里,嘴角不时还带着一抹令人玩味的淫笑。阿赤赫被人冷落的,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冲申伸阿的屁股踹了一脚。这才将这位笑容恶心的搭挡给踹醒过来。
“什么?啊,进攻了吗?“不明所以的丰申阿,摸着被阿赤赫踹疼的屁惊讶地道,“传令兵,马上去告炮兵团的那群混蛋,明天给老子把炮瞄点,别老是时不时给自己人来上那么一下,小心老子的步兵,战后找他们算总帐!“
这次阿赤赫彻底气晕了。他恨不能将这个大脑长在屁股上的死胖子给一脚踹到城墙上去,好让炮兵们一通大炮给他轰成十万八千块。这个王八蛋,到了俄国人的地方就知道玩俄国女人,一点正事也不干。到了这个时候了,居然不知道他满脑子想着什么,连自己的半句话都没听进去。
他恨恨地又踹了丰申阿一脚,气乎乎地大骂了丰申阿一句道:“死胖子,你他娘的别老想着洋女人,这次要是让俄国老毛子跑了,回去看司令大人怎么收拾你?“
这次丰申阿总算知道老搭挡为什么生气了,他嘿嘿笑了笑道:“我说老阿啊,咱俩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这次俄国老毛子都快瓮中之鳖,还能蹦哒到哪里去。等司令把涅帕夺下来之后,老毛子就算是背上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
可惜,天不随人愿,丰申阿怕什么的时候,偏偏就来什么。他话刚刚说完,一名侦察兵就急匆匆地赶到了两人的身边,神色严肃地一个立正,向两人敬礼:“报两位师座,俄军远东军总司令,昨天晚上带着俄军主力从北门逃了,另外两位师座,想向两位师座请示,下一步大军该怎么办?“
听到侦察兵的话,丰申阿有些肥胖的身子,顿时一晃,差点没站稳。他没好气地指着眼前的侦察兵怒道:“你们都是****的吗,怎么到现在才发现老毛子跑了?“
他实是想将过错都推到这名可怜的侦察兵身去。清军在基廉斯克,根本没太大的空间让他们十万大军摆四成合围的阵势。何况两军兵力相等,就算清军四成合围,俄军如果想逃的话,四面合围反而会让兵力减弱,根本挡不住俄军的突围。
只是俄军在这里都抵抗了十天了,一点撤退的迹像也没有,长时间的胜利令士兵们都有些轻敌大意了。再加上穆拉维约夫是夜里悄悄逃走了,而且还留下了两万人守在声城内。因此清军根本没有发现。
听到俄军逃跑了,阿赤赫更加气愤了,他一甩头上的军帽,大声责骂丰申阿道:“现在好了吧,叫你把二师摆在北门,你不听,说什么老子根本不敢逃,现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