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也不拐弯抹角了。
“老太太是来叙旧的。总裁也应该知道,老太太来了没多久就走的。”
“如果真是叙旧,不应该坐坐就走。换做是你,会如此?”詹艋琛的身体离开办公桌边,挪动着步伐,“丁叔,按情面上来说,你是我的长辈,而且你现在也不是詹氏的人,不用如此称呼我,叫我的名字即可。”
丁叔不可能真去叫他的名字。
詹艋琛也无所谓他哪些话能听进去,哪些话能当做耳旁风,只是微微一笑。
“就算不在詹氏,我也应该懂得身份的差距。”丁叔说。
“这么多年,你为老太太做了不少事,做了哪些事我都一清二楚。你离开詹氏又做了什么,我更是了如指掌。包括你孙女的宠物猫今早生了几只猫仔我都知道。”
丁叔脸色为之一变。
他没想到自己离开了詹氏还被人监视着一举一动。先是詹老太太,再来詹艋琛。詹艋琛更狠,连他家发生的芝麻小事都了解地透彻,那么,还是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这样的深沉心机,詹老太太是不是要输一筹?
“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我是个有担当的人,就算老态龙钟也是一样。既然当初站在詹老太太那边,就该至始至终。”丁叔很有胆识地说。
在年龄上的小辈面前,他还想保留点体面。
詹艋琛不由抚掌赞许:“确实应该如此,像个英雄一样在万难面前不皱眉头。不过,自己的牺牲是勇敢。只是在面对家人的不幸时是不是还会如此硬气?我很期待。”
丁叔怎么还会淡定:“和我家人没有关系。”
“是么?”詹艋琛面无情绪。“你知道,我想达到某种目的,就算踏着别人的尸体也是轻而易举的。你以前作为詹氏的股东也做过不少的坏事。应该知道,这对我来说,连顾虑都是多余。”
“你想我怎么做?”丁叔急了。
他还是对詹艋琛有所了解的,外面也传着,说詹艋琛如果算计起人来就是个疯子,而且会发狠。
丁叔慌了。他可以不顾自己的性命,但是全家人的他却舍不得。
就像詹艋琛说的,他自己以前还是詹氏股东的时候就利用权势干过见不得人的事,到最后谁管得了?除非事詹艋琛想搞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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