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艋琛冷着脸,车窗升起,车子远离。
华筝对着那车影撇撇嘴,詹家从来都没有对我好过,一直都是在亏待我!
华筝自认为如此。可是看在另外的人眼里,便不会一样了。
那个人便是荆淑棉。
荆淑棉还在为华筝被詹艋琛冷落而高兴呢,少奶奶似的坐在那里,吩咐美甲师给她画趾甲。
小茹快步走过去,说:“太太,昨天晚上詹太太……”
“我说过多少次了,不准叫‘詹太太’!”荆淑棉凶恶着。
“是是是,是华筝,她昨晚因痛经不舒服,然后叫了技师过去。听说是二少爷吩咐去叫的。”
荆淑棉整个人都不好了:“你说什么!已经被男人玩玩的践货,詹艋琛怎么可能还会理睬她!”
“太太,这是千真万确的。”
荆淑棉气的胸口直起伏,脚一动,美甲师的手便一抖,涂料都染在了脚上。
荆淑棉看着更是火大:“会不会做事!给我滚!”用脚揣在美甲师肩膀上。
美甲师一个不稳向后倒去,纵使不是她的错,也不敢出声,收拾了东西就离开了。
荆淑棉看到脸上肮脏地方,更是火大地不得了。
“太太,您别气。或许二少爷只是做做样子,毕竟华筝被轮,歼不是她自愿。她没有错。既然没有错,就不该受到惩罚。”小茹说。
荆淑棉看向她:“你倒是挺会哄人的。不过,留着华筝,始终是我的心腹之患!总要想办法除了她,才能让我痛快!”
“不管太太做什么,小茹一定是站在太太这边的!”小茹说。
“算你识相。”
正在两人说着时,詹楚泉去而又返。
荆淑棉忙问:“怎么回来了?”
“有些资料忘在书房了。你去帮我拿,就在桌面上。”
“好。”
过了一会儿,荆淑棉拿着资料回来,递给詹楚泉。
詹楚泉翻了翻资料,并无问题才放进公文包,站起身。
准备要走,想起什么又回过身:“对了。有件事要跟你说下。詹家的费用我觉得太高了,我们这边的佣人不需要那么多,你看着将一小部分辞去吧!”
“什么?为什么要这样?难道詹氏还养不起几个佣人么?”荆淑棉反应激烈着。
“不要这样。这并不影响什么。你的那些化妆师什么的,可以都留着。”詹楚泉说完就走了。
荆淑棉花钱一向都大手大脚,眼睛都不眨一下。现在开始辞退部分佣人,保不准过段时间就将她的专用人员也给请走了。
真是笑话。在詹家还会发生这种事。詹氏那些大把大把的钱难道还要省吃俭用不成!
荆淑棉气的直接拎起旁边的花瓶就砸了下去。‘砰’地一声,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