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错到底让她的呼吸猛地窒了一下。
“去那里……做什么?”给华筝强忍着不安的心绪,问。
那个地方对她来说是恶梦。是让她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地方。
“去那里难不成是为了聊天?华筝,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詹艋琛的话犹如魔音穿耳,强势地一直往华筝的心里钻去。
是啊!去那种地方,男女挤在一间房间里,不是为了风花雪月,又是为了什么呢……
可是华筝是那么地难以接受。
“詹艋琛,你心爱的女人就在身旁,你又何苦用这种方式来折辱我?”华筝气愤地说。
“你可以拒绝。”
华筝的愤怒实在是压抑的难受,还有内心的酸楚。
她到底是答应,还是拒绝?
答应的话她就能见到荆雅媛,甚至可以直接给哥哥治病,但是如果拒绝了……
哥哥的病就没有方法恢复。
詹艋琛的要求那么浅显易懂,就像一种直白的交易方式,刺的华筝五脏六腑都痛。
她仿佛又回到了以前。
那时候为了老宅,不得不将自己卖给了詹艋琛。
可是最终换来的呢?
老宅是保住了,可她的日子是那么难熬。
整天想着怎样逃离。
那是她想要的吗?曾经一度后悔这样的交易。
那么自己还要重蹈覆辙吗?
不,她不愿意。
“考虑好了吗?”詹艋琛的低沉传过来。
华筝回神,字字清晰有力,代表了她的决心。
“曾经为了老宅,我将自己嫁给你。这是一个错误。既然是错误,我就不会再犯。今天就当我没有打这个电话,抱歉。”
说完,华筝就果断地挂了电话。
詹艋琛接受到结束通话的讯息,眼神深沉。
手机并未拿离耳旁,而是接着说:“你没有再次犯错的机会,因为你会……一错到底。”
一错到底的意思是,华筝在第一次犯错后就没有了回头路。
只是华筝自己看不透、不明白、想得太简单而已。
她在回去的路上还在想着自己的疑惑。
她越来越看不懂詹艋琛这个人了。
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已经是手到擒来了。可是为什么还要对她提出这样的要求?他就不怕伤了荆雅媛的心吗?
如果真的有爱,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到底是因为根本就没有那么深的感情。还是只是男人们的一个通病,所以才会嚼着嘴里的看着锅里的?
以华筝对此事的理解和看法,那绝对是属于后者。
就像文字里描述的那样,爱情和情爱是两个不同的个体,是完全不搭尬的。
晚上,华筝走进华胥的房间。
华胥并没有因为有人进来而有所动作。只是没有情绪的看着窗外。
他的状况还是那样。
没有了荆雅媛的刺激,他就是一个机器人。不会说话,不会思想,不会为他人考虑。
华筝就那么站在那里看着他半晌,这才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哥,我和荆雅媛认识。”
华胥听到了那三个字,转过脸看着华筝。
眼底有了细微的波动,定定地看着华筝。
华筝喜欢他这样的反应,便继续说:“我可以随时随地的去找她。只是因为她最近比较繁忙。我们总不能去打扰她对不对?”
华胥不说话,但是看着华筝的眼神特别专注。
“哥,你想不想见她?”华筝见他如此,便主动反问。
希望他能开口说话。
“媛媛……”声音非常非常的小,几乎不可闻。
可是华筝听清楚了,她惊愕地都不能反应过来了。
“媛媛……你说的是荆雅媛吗?你也想见她的,是吗?”
华胥说了那两个字后,就不开口了。
不过就算如此,华筝已经是很开心了。
这是希望!
“哥当然可以见她。可是你一句话都不愿意说,见了她之后又能说什么呢?所以哥,你要和身边的人学会交流,告诉他们你的想法。可以吗?”
不知道华胥有没有听懂。
他只是收回视线不再看着华筝,又看向了窗外。
华筝见他如此,也知道不能太急。
她不会逼他的,她要慢慢来。让哥慢慢打开心房,不要排斥身边的每一个人。
华筝躺在自己的床上,看着天花板想着事情。
哥还真的和荆雅媛关系匪浅。
媛媛……这样亲密的称呼。
为什么偏偏是她呢?
以前华筝还觉得,詹家高不可攀。和他们家是两个世界的人,根本很难有所交集。
现在想来,并非如此。
两家的关系实在是绕来绕去牵扯不清。
华筝觉得要治好哥哥的病,光提荆雅媛的名字还不够。
既然是对症的药,药料一定要下的猛才行。
所以华筝决定,去弄一张荆雅媛的照片。
开始做起了狗仔队的工作,偷,拍荆雅媛。
好在她以前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并不生疏。
不过就算再有道的经验,镜头里的人不出现。那也是没有用的。
镜头里只有,要么是詹艋琛的车经过,要么就是詹楚泉。
所以华筝,空手而归。
一边要偷,拍,一边要工作。特别是临近加班时,身体有点负荷不过来了。
于是华筝就将偷,拍工作暂且放下,等出版期过后再继续。
晚上加班,工作几乎完成后,华筝一个人去了休息室,坐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