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艋琛只是伫立在办公桌前,听着那离去的带着愤怒的脚步声,嘴角扬起深沉的笑意……
那样令人毛骨悚然的危险,如果华筝看到了,绝对是要远离三丈的吧!
丛昊天没有再去东方时刊,似乎也有名正言顺的理由。
比如,事实上他不是丛家的人。
去做什么?
丛珖打电话问他怎么不去公司,他虽没有说出真相来,却也申明不再去东方时刊。
那样的真相怎么说?养了十几年认为有血脉的侄子居然是别人的孩子,知道了也是没法承受的吧!
米雪打过电话给丛昊天。他也是没有接。
所有的都像一则冷笑话,内心无限凄凉……
酒吧的角落,丛昊天独自在那里喝酒抽烟,烟灰缸里的烟蒂已不少,想必也是坐了许久了。
最近,他每天都会来这里光顾,或想着华筝会不会又出现在这里?
詹艋琛还会让她出来?
失败者,谁才是真正的失败者?
丛昊天靠在沙发上,额前的发丝落着,显得颓然,抽烟时那样的忧郁……
“这么巧?”
突来的声音打断丛昊天的沉思恍惚。
转过脸来,便看见了一旁的詹楚泉。
丛昊天对詹家没有不了解的。
自然更是没有好感,每个人都是如此。
他们本来就是两个灵魂世界的人,不会有交集。
所以,他并没有回应詹楚泉的友好示意。
詹楚泉也不介意,自顾地在他对面坐下下,手上执着一杯酒。
看来真是巧合的很,都在同一家酒吧。
“有什么事?”丛昊天对于他的不请自来皱眉。
“没什么大事。我看到你在这里却不是为了玩乐,有点奇怪。”
“来到这里的人,有两种。我和你的差别。”
詹楚泉儒雅地笑笑:“确实如此。前段时间我看到一则新闻,我弟弟,你,华筝。你似乎有点不自量力,你怎么能争得过詹艋琛?他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不折手段。其实你输就输在手段没有他狠。”
“不自量力的人何止我一个?”丛昊天平静却不掩凛冽的目光落在对面。
詹楚泉淡笑,忽视他话里的嘲讽。
“其实,不到最后,我们谁也不该说‘不自量力’这四个字。对我来说,得到一个女人实在是太容易了。所以,我可以帮助你。”
“这么好?”
“詹艋琛是我们共同的敌人,而且他对华筝没有感情,只有占有。难道你想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深陷桎梏难以自拔?我们两个人的利益是没有冲突的。你要的是华筝,我只要詹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