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情况越来越明显,这伙人终于坐不住了,为了保住自己,已开始实施反扑,马勇生的心里十分的矛盾,可案情发展使他不得不尽快做出抉择,他和郑万江谈了许久,郑万江的心里也是十分的沉重,何金强一案会引出如此诸多的事端,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我已下了决心,要痛下杀手,不然我们的工作无法进行,为了有利于今后工作的开展,要彻底打破常规,不能陷于以往的条条框框,我会把情况向市局和县委说明,取得他们的支持,不能让他的阴谋得逞。”马勇生把手一挥说。
“这样做对他肯定有所震动,可是会有一些人不理解,片面认为您这是背后整人,这一点我们不得不注意。”郑万江担心地说。
“要干好工作那有不伤人的道理,一味的放任自流,各行其是,那样反而会害了他们,我这是给他们一次改正错误的机会,也是在挽救他们。如果一意孤行,那就由不了他们了,必须加以严惩。”马勇生说。
“我能理解您的苦心,可是有些人不这样认为,他们平时散漫惯了,有些事情习以为常,一旦对他们有所制约,肯定会对您极为不满,甚至会设置障碍,这是我最为担心的,它会影响侦破工作的进展。”郑万江说。
“这也是暴露他们行踪的大好时机,我的意思是快刀斩乱麻,把中层干部清理干净,他们一再设置障碍,使我们极为被动,不然我们无法开展工作。”马勇生说。
看来他是下了决心,要从内部管理入手,扫清一切工作障碍,目情形势不宜乐观,有些人已经开始公开叫阵,不刹刹他们的锐气,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第一把火要真正开始烧起来,这样才能稳住目前的局势,让对手自己暴露出来。
王文桐回到家里,给儿子王大庆打了电话,询问他目前的情况,得知他还需要几天才能回来,把这里的情况和他说了,让他注意自身的情况,稍有不对的地方,马上离开,现在一些事情难以预料。
王文桐听了朱世斌的话以后,心里又没了底,事情毕竟还完全没有定局,不像他想象的那样顺利,虽然孙耀章被停职反省接受审查,何金强一案暂时放下,可是何金刚仍然在公安局,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不知马勇生会不会就此罢手,如果他再犯一根筋,盯住此案不放,那形势还是十分不利,何金刚一天不死,只要他活在这个世上,终究会有开口说话的那一天,他那时,自己还是逃脱不了法网,眼前事态使他顾虑重重。
真可谓是人到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能塞牙,事事都不会顺利,好些事情会在背后紧紧地盯着,那一点想不到不成,这个该死的何家哥俩,把他搅得乱了套,整日提心吊胆,真应该一起把他们做了,不至于有着如此的威胁。还有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做事一点不利索,正事干不了,就知道盲目瞎干,出了事还得给他擦屁股,使他有时候也没有办法解决。
朱世斌刚上车,他的手机就响了,急忙接通了电话,说:“我已经安排好了,随时听候你的调遣,只要把这事办成了,我会不惜一切代价。”
“这样就好,不过一定要小心,现在形势还不宜乐观,我们还要做长远打算,绝对不能掉以轻心,把一切都要安排的周密些,不能露出一点马脚来,实在不行马上采取行动,掐断一切可能暴露的线索。”
“这我知道,你那边要加紧运作,只要能走马上任,到那时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我们这帮哥们可全都靠你了。”朱世斌说。
“这个你大可放心,要把这事办成了,我会答应你们所有的条件。到时皆大欢喜,我这边绝对没有问题。”
“王文桐好像有些害怕,我已经给他打了气,有些事情我们还用得着他。”朱世斌说。
“这个老家伙鬼心眼不少,一定要多加注意,尤其是他那个混蛋儿子,干事没有一点头脑,这次要是没有他,我们也不至于这样被动。实在不行把他做掉,这样就没有了后患。”
“我会随时注意事态的发展,你那边行动也要快点,我怕夜长梦多,马勇生说不定会干出什么事来。”朱世斌说。
“他目前还不敢咋样,他的根基还不行,不怕人们起哄闹事他就来,这样更会被我们抓住把柄,到时会有他好瞧的,不把他搞吐血我誓不罢休。”
胡治国此时在办公室来回地踱着步,思虑着眼前的事情,马勇生自从当上局长以后,一点到晚看不见他,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一时摸不透他的心里想法,这个人有些心机,现在县里领导对他十分信任,自己难以插上话,特别是对孙耀章这起事件,他采取了不冷不热的做法,其意图很是明显,是想拖延时间,时间久了就不会有人再追究。还有政法委书记赵跃,他的态度也是站在马勇生的一边,不然不会不和他通电话,这是他的职责范围,理应由他处理,处理一名普通干警是极其容易的事情,根本没有必要这样拖拖拉拉。可以看出他们对此事的态度,并不想弄得满成风雨。
不行,一定要把这事处理好,不能再这样拖下去,时间长了会出差纰,说不定还要出什么事,一定要赶在他的前面,想到这里。他亲笔拟写了关于孙耀章违法乱纪案件的处理决定,然后通知办公室小白,填写文件传阅单。
胡治国在上面作了批示:此案事实证据确凿,必须严惩,已警示全体干警,请马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