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家里只我一个人住,总是担惊害怕,要是被人知道,他们还不把我给吃了。”郝志英说。
“目前我们只能这样办,我已经做了多手准备,你放心,没有会知道此事,做梦也不会想到我会这么办,你又是一个女人,外面接触少,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待时机成熟我们马上出去。”吴海涛说。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走?现在好些事不像以前,你还是小心为妙。要当机立断,不要被缠住了无法脱身。”郝志英说。
“这个我知道,弄完最后一笔我们马上离开,齐发已经报上去了,估计时间不会太长。”吴海涛说:“现在形势有些不妙,公安局好想闻到了什么气息?他们已找到我,但只是去了一次,便没有了音信。”
“他们都查到了什么?”郝志英问。
“还不是那几笔钱的事,吴淼水可能预感到什么?他现在已经辞职不干了。”吴海涛说。
“那么你还要等什么?应该马上走。他们早晚会查出事情的来龙去脉,当时也是没有办法,之所以才这样做。看来有人知道了事情的底细,把你给出卖了,不然他们不会查到。”郝志英说。
“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要是被我知道了,我轻饶不了他。”吴海涛说。
“现在你应该有所准备,不然就怕到时候来不及走。”郝志英但心地说。
“那得把手续办完以后,不然这会招而来不必要的麻烦。何况我已经和齐发说好,再搞到一笔贷款。五千万,这回可是个不小的数目。”吴海涛说。
“那就在坑他一笔,然后想办法把他送进去,这个老色鬼。不能让他这么轻松地活着。”提到齐发,郝志英咬牙切齿地说。
“我也是这样想的,实在不行就把他做了,已报你那受辱之仇,然后咱们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吴海涛说。
“我早就盼望有这一天,以了结我的心愿。想当初他是怎样对待我的,你最清楚。”说着郝志英哭出了声。亮亮不知道是咋回事,见到妈妈哭,他也跟着哭了起来。
“你不要这样,我迟早会收拾他,时间不会太长了,我今天下午回去,咱们有机会多呆一会儿。”吴海涛说。
郝志英停止了哭声,温柔地偎依在吴海涛的怀里,和他有着说不完的话。亮亮骑着儿童车好奇地看着他们。不时地自己叨咕着儿话语,吴海涛看着他不时开心地笑着。
“我真希望能够永远这样不分开,你走以后又剩下我一个人,心里好是害怕。”郝志英小声地说。
“我何曾不想这样,这样的时间不会太长了,有些事情把我逼上这一步。不得不走过去。相信我们会达到愿望的,那时我们永远不会分开,终身厮守一辈子。”吴海涛抚摸着她的秀发温柔地说。
“我有时也想,那怕我们没有一分钱,只要安稳的过日子就行,省得整天这样提心吊胆,生怕那一天出事。”郝志英说着把头深深埋在吴海涛的怀里,期望能够永远的这样下去,她的心才能安稳。
“你放心,我绝不会丢下你。你是我生命中的唯一的支柱,没有你我哪有今天,说不定早已不在这个世上。”吴海涛动情的说。
“我真希望时间静止,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这样躺在你的怀里。甚至静静地离去。”郝志英说着留下了眼泪。
吴海涛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吻着她那秀发的芳香,好像这里只是他们两人的世界,此时他和郝志英的想法一样,如果时间会倒流,他会心甘情愿地和她厮守一辈子,那怕没有一分钱,过着平民百姓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虽然清苦但没有眼前的烦恼,终日可以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然而现在不行,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可事情已经把他逼上死路,欲罢不能,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只能咬紧牙关拼着命往前冲。
晚上八点,吴海涛回到公司,在会议室紧急召开了董事、总经理会议。会上,他把吴淼水辞职的报告做了简单的说明,会议讨论议题是主管财务的副总经理人选问题,几位董事、副总经理面面相视,他们猜不透吴海涛的心理想法,所以谁也不说话。
吴海涛告诉大家,吴淼水由于身体健康原因和家庭状况,为了不影响公司的工作,主动向公司提出辞职,这是一个爱岗敬业的一个表现,他的工作表现是有目共睹,像吴淼水这样的爱岗敬业人并不多,只有爱公司的人才能胜任公司副总经理,尤其是主管财务的副总经理,这工岗位十分重要,希望大家不要有个人成见,本着高度负责的态度,公正、公平的提名候选人。
大家仍然没有说话,因为吴海涛是董事长兼总经理,一切事情由他说了算,至于其他董事根本没有说话的权利,只要没有利益冲突,按时得到应有的份额,企业经营是董事长和总经理的事情,得不到应有的份额,董事长在股东大会必须有一个合理、认可的说明。不然,所有股东可以召开特别联席会议,或者依照有关法律通过仲裁协会裁决,罢免董事长和总经理,并追究其的法律责任。
这时,副总经理凌志明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他提议现任总经理办公室主任石靓颖可以改任副总经理,主管财务工作,因为石靓颖是大学毕业,具有一定的文化理论知识,精通财会业务,且有二年以上的实际工作经验,为公司的发展做出了不少贡献,不过这得需要董事会、总经理会议讨论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