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她感到有些不对头,发觉有两个女人在后面跟着她,她们的神态不像是公司的工作人员,她们是干什么的,她的心里有些慌乱,许是自己太多虑了,失火的事情不可能这么快查到自己头上,何况凌志明已做好应变措施,没有人敢把事实真相说出来。
她极力使自己的心情稳定下来,表现出一幅安然的样子,到了警卫室一看,她不由大惊失色,吓得几乎要叫出声来,她发现孙耀章站在警卫室,转身想跑,已经来不及了,跟在她后面的那两个女人,紧紧的把她夹在中间。
完了,这回彻底的完了,她悔不该稀里糊涂的听信那个服务员的话,那个服务员也不是公司里的人,只怪当时是自己太大意了,没有注意到这些,这完全是公安局早已设好的圈套,就等她往里钻。
石靓颖被推进了警卫室,孙耀章脸色严峻,说道;“石靓颖,没有想到吧,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现在我们以纵火嫌疑人对你依法实施拘留,请签字。”孙耀章把拘留证放在眼前的桌子上。
“你们这是诬陷,我绝对没有放火,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明是我放的火,我要告你们。”石靓颖大声地辩解说。
“瞎嚷嚷什么?有什么事到公安局去说,到了那里你会说实话的。”孙耀章说。
一名女刑警上前对石靓颖的全身进行了搜查,收缴了她身上的所有物品,同时关闭了她的手机。
“你们这是侵害我的人身权利,我要控告你们。”石靓颖声嘶力竭地说。原本漂亮的脸蛋这时已变了型,完全成了一个泼妇无赖的嘴脸。
“石靓颖我实话告诉你,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是不会抓你的,这一点你要明白,你要放老实些,不然我们对你就不客气了。”一名女刑警严厉地说。
石靓颖知道此时她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现在唯一的希望都寄托在吴海涛的身上,只有吴海涛才能救自己,可是目前无法和他联系,手机已被没收。并以关机。吴海涛不会知道她的去向。没有任何办法,石靓颖只得随孙耀章上了车。
因为华夏建筑有限公司目前接二连三的出事,公司的业务很是萧条。根本没有人来华夏公司。孙耀章把警卫已支开,他开的是普通警车,没有任何标志,所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晚上,黄丽梅和孙耀章来到袁丽娜的邻居家,这家主人叫王中海,是一个体运输的老板,爱人叫李雪,他们夫妇二人告诉黄丽梅。吴海涛和袁丽娜一般不和他们来往,他们夫妇因为工作特别忙,也很少跟家里住,只是有时候晚上回来,他们二人很是狂傲,从不和邻居打招呼。平常见面也只是象征性地点点头,就是他家里有一条大狗,特别的烦人。尤其是夜里,经常地叫唤,他们也曾经找过他俩。要求把那狗处理了,这是居民区,省得扰人睡不了觉,可他们总是不听,说是家里常没人,有这条狗安全点,又找到物业,他们也没有办法,谁让他家里的势力大,小户人家根本惹不起,可是前几天,他家里的狗突然死了,这才安静了许多。
“那狗是什么时间死的,你们还有印象吗?”黄丽梅问道。
“是在袁丽娜死的前大约一个星期,具体时间我记不清了,那天中午吴海涛回来过,什么时间走的就不知道了,下午四点多钟,他家里来了一辆面包车,有俩个人把死狗扔上了车,那是我正好要出门被我看见。”李雪说。
“那辆车是什么牌照,是什么颜色的,您还记得吗?”黄丽梅问。
“车是白色面包车,牌照号码我就记不清了,我也没有理会,应该是本地的号码。”李雪回答说。
“在袁丽娜死前,吴家有没有异常现象?”孙耀章问。
“没有发现什么,吴海涛一般不在家里住,孩子只是星期天有时回来,只有袁丽娜一个人经常在家,有时回来的也特别晚,他们都是大忙人,在家吃饭的时候很少,我们几乎碰不到面。”李雪说。
“请你们好好回忆一下,这些天有没有与往日有不同的地方?他们有没有反常的现象。”黄丽梅说。
“不同的地方吗?”李雪回想说:“对了,她家的灯这些日子总是闭的很晚,有时着到天亮,我们出去的比较早,经常发现她家的灯是开着的。”李雪回答说。
“丽梅,你为啥要问那条狗的下落,这和案子好像没啥关系?”在回来的路上孙耀章问。
“我总觉得这跟袁丽娜的死有着一定的关系,你想想看,那条狗为什么会突然死了,而且是她死亡的前一个星期。”黄丽梅说。
“你说袁丽娜的死与吴海涛有关,可他不在案发现场,这你是知道的,难道是以前有所预谋,可死亡时间之前他好几天都没有回来过,要知道这毒药是很剧烈的,人服用几分钟以内就会死亡,我还是有些弄不明白。”孙耀章说。
“这中间可能有某个环节我们没有想到,现在只有袁丽娜自己知道。”黄丽梅说:“我想起来了。”
自从丁德顺死亡以后,袁丽娜的精神极度的紧张和恐慌,思想压力特别大,她家的灯彻夜不关,这充分说明袁丽娜心事重重,彻底打乱了她的生活规律,并没有按时服用排毒养颜胶囊,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她选择了投案自首,并事先向郝县长作了汇报,得到了郝县长的谅解和支持,并没有斥责她,反而让她和黄丽梅联系,这是给她一次重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