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半夜三更的不好好睡觉,瞎叫唤什么,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没有其它的路可走,一心一意的跟着我,不要有任何的想法,你是无法逃出我的手心。”老头恶狠狠地说。
原来康佳虹是做了一个梦,由于梦中挣扎,嘴里的破布掉了出来,她这才喊出了声,望着眼前的情景,想到自己的处境,不由地又哭出了声。
“你他妈在哭我抽死你,搅得老子没有一点好心情。”老头说着又把破布塞进她的嘴里。
康佳虹恐惧地看着他,生怕老头又对她非礼,她实在是受不了这非人般的折磨,可是此时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老畜生感到很累,没有再对她动手动脚,把油灯吹灭,不一会儿又响起了鼾声,这才使她那颗颤抖的心安稳下来。
望着漆黑的夜,康佳虹没有一丝睡意,活动了一下被捆得麻木的手脚,想起如此的遭遇,眼泪不由得又淌了下来,心里大骂邓世非无情无义,简直没有一点人性,以前对她花言巧语,对她百般柔情体贴,是为了哄她高兴,为他办事,到了关键时刻,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竟然把她一脚踢开,把她卖到这种地方。
她又为以前所做的事情感到后悔,如果自己没有上邓世非的贼船,自己找一份安稳的工作,决不会落得现在这样的结果。即使是没有钱,生活虽然过得清苦些,但毕竟是正常人过的日子,可以安安心心的活着,不可能遭受这般非人般的凌辱,一失足成千古恨,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只能面对现实。
“老天保佑我,只要不被折磨死,一定要想办法逃出这个魔窟。”康佳虹心里暗暗地祈祷着,这也是她唯一的心理寄托。
韩大为回到家里,脑海里响起郑万江所说过话,这对他触动很大,他今年二十六岁,爱人是个农民,自己没有固定的职业,生活得很是清苦,自己有一辆货车,平时靠倒腾些山货维持生计,日子过得十分艰难,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他认识了左威明,他虽是个投递员,但是门路特别广,有着一定的活动能量,生活的极为潇洒,在社会上是个人物,不像自己整日为生活发愁,所以对他极为佩服。
有一次,左威明让他给他办件事,是说有几个人要去往外地,让他找一辆熟悉的面包车给送过去,于是他便找到了符友高,把人送到了目的地,事成之后,左威明不仅付了车费,还给了他一万元,这对于他来说,可以说是个天文数字,靠他倒腾些山货,一年也挣不了这些钱,但他当时也不敢要,毕竟是钱太多了,送几个人不可能会挣这么多的钱。
便问左威明为什么要给他这么多的钱,左威明告诉他,这钱的来路绝没有问题,以后只要跟着他干时没有亏吃的,但他问左威明到底做的什么生意,会有这么高的利润,左威明没有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