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枪是从那里见到的,都有哪些人可以证明?要讲的详细些,不可有一丝的遗漏。”郑万江说。这个时候还不想戳穿他,看他如何表演下去,到时候这个问题会不攻自破。
那是在今年五一节那天晚上十一点多钟,喝完酒开车回来,在去往桐柏县的公路上,发现一个手提包,便急忙停住了车,打开手提包一看,里面有几十万元钱和一把手枪,顿时吓了一跳,不知是什么人丢的,这有两种可能,一是警察丢的,二是坏人丢的,因为一般人不可能有这个东西,估么这绝不是警察丢的,要是他们丢的早就开始寻找了,不可能这么安然无事,最后的一种可能那就是坏人丢的,这可不是件好事情,他发现自己的东西丢了,一定会马上回来寻找,被他发现非得把命丢在这里不可。
想到这里,便急忙把枪藏好,开车回到了住处,当时心里十分的惊慌,害怕有人知道这事,说句实话,他也十分喜欢这把枪,想把它留在身边,还有那几十万元钱,这可不是个小数目,足够他干几年的了,一旦把枪交出去,公安局一定会开展调查,早晚会把这个案子破了,到那时,他什么也会得不到。
“这都怪我太贪心了,我当时及时把枪交出去,也不会落得这样的结果,现在我说什么你们也不会相信,但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可以进行调查。”田海说。
“那么有谁知道此事?”审讯员问。
“这事只有我知道,也不可能告诉别人,让人知道还不把我卖了出去,私藏枪支这可是违法行为。”田海说。
“既然知道这是违法行为,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审讯员说。
“我说过都是怪我有些贪心,才做了这样的傻事。可是这把枪从来没有用过,只是觉得好玩才带在身上。”田海说。
“六月十日晚上你去了哪里?是和谁在一起。”郑万江突然问道。
“六月十日晚上。”田海说。
田海听到这里心里一愣,他们怎么会问起那天晚上的情况。难道他们已掌握具体情况,不可能。他们不可能发现自己的行踪,他那几天根本没在川河县,除了周耀乾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去向。那天晚上他和马常阁在一起,这一点他完全可以为自己证明。
“那天晚上我和马常阁在一起,就是那辆桑塔纳汽车司机,那几天我一直和他在一起,你们可以去问他。他完全可以为我作证明。”田海说。
“除了马常阁以外,还有谁和你在一起?”郑万江问。
“没有别人了,我是找他进一些水暖配件,因为要的量大,所以我特意等了他两天,把货配齐了我才走。”田海说。
“你的水暖配件是给谁的?”郑万江问。
“是给一些建筑工地进的,我只是从中吃些差价。”田海说。
“我是问你给那家工地进的水暖配件?”郑万江问。
“是。”田海打了个愣。
因为根本就没有这件事,他让马常阁进水暖配件,只是让他心里高兴,这样可以不会引起他的怀疑。可以让他安心的住下。他想说是给周耀乾的,但又觉得不妥。这个时候他还不想说出他和周耀乾的关系,怕牵扯出其它事情来。说别人如果他们去调查没有这码事,又会引起公安局的怀疑。
郑万江见他没有立即说出来,心里更有了底,田海是在撒谎。是有意避开齐光南之事。要趁热打铁,不能再让他有喘息之机。
“齐光南在哪里?”郑万江转移了话题。
“齐光南,这个人我不认识。”田海说。
听到郑万江这样问他,心里十分的发毛,他最怕问起齐光南来,可郑万江这会儿又偏偏问起了他。说明他们已得知齐光南失踪的消息,难道他们已经发现了什么。是不是他们在诈自己,说什么也不能承认这件事。只要说自己和齐光南不认识,他们也没有办法。先把眼前这一关过去再说。
“那么周耀乾你是否认识?”郑万江开始步步紧逼,他的狐狸尾巴已经落了出来。
“周耀乾这个人我知道,他是个建筑商,但是我没有和他接触过。你们问他干什么,我和他又不认识。”田海说。
“田海,我们把你请来可不是听你讲故事来的,都到了这般时候还在给我们编排故事,你别人为我们只是为嫖娼和私藏枪支一事把你抓起来,实话告诉你,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不会轻易把你请来,这一点你要搞清楚。”郑万江说。
“我不知道你说这话的意思,私藏枪支是违法行为,但我从来没有做过违法之事。”田海说。
“田海,六月十日晚上你到底和谁在一起,齐光南去了哪里?”郑万江突然大声地问。
“我说过,那几天和马常阁在一起,齐光南我根本就不认识。”田海说。
“田海,你撒谎也不看看地方,这可是在公安局,想隐瞒事实的真相,那可能吗?我看你还是尽快把实话说出来,这样可以得到宽大处理。”审讯员说。
田海低下头没有说话,他是在琢磨对策,不能轻易着了他们的道,说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那是给胆小的人听的,他可不信这一套,真要是把实情说出来,哪还会有他的好,可是目前又没有什么好的办法,都怪自己贪图女色,异想天开的想把季湘莲带走,结果着了这个女人的道,轻易的被公安局抓住,要是没有这个女人,凭那几个人根本抓不住他。可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他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