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考虑也只是替他们考虑。
房间里安静的能听见鼻息声。
突然啪的一声,白开开了罐啤酒。不好意思的笑笑道,来的太匆忙,渴了。那什么啊,我是这么想的。没错,咱跟玄学脱不了干系。但打小学的这身本事,无非就是混口饭吃。你不能要求一个钢铁工人,拯救钢铁业吧?那也太伟大了,你看我们年纪轻轻的,就适合干点渺小又羞羞的事情。对吧?
白开一口气把啤酒干了,我是真没啥兴趣。您说,就算规律都变化了。那就不干这行了呗,你看我们现在都挺有钱的。嘿嘿。
房万金看着白开,有些欲言又止。半晌才道,涂寿黔。
我眼见着白开的脸色就是一变。
你他妈说什么?白开惊道。
涂寿黔,黔北人。六岁随家人逃难入川,师承川湘两省许、方两位师傅。习遣灵驱物之本事......
你认识我师父?白开一步就迈到了房万金面前。我师傅在哪儿?他还健在吗?
我不知道。房万金摇摇头。但年轻人,我只知道,84年你师父入山,万先生救过他的命。
放屁......白开下意识道。却没有后话了。
我知道白开对于他师父,一直有一种亏欠。对于一个自小相依为命,亦师亦父的人。这种感情都能理解。而白开的年少莽撞,可能给他留下了一生的遗憾。
我和秦一恒都看着白开。
房先生,秦一恒回过头道,即便我们想,我们也可能难堪大任啊。
不会的。后生可畏这句话,不是说说而已的。不只是我,所有健在的老家伙们,都觉得你们是唯一的人选。房万金边说边起身将茶几上的纸收好。三位年轻人,我知道之前的事让你们现在有忌惮。但天下看似之大,你们真的能躲掉所有麻烦吗?
房万金颤颤巍巍的往外走,江先生,你的助理知道去哪里找我。所有能准备的我早已为你们准备妥当。如果你们会来的话。
等一下!我跟你去。白开又开了一罐啤酒,仰头灌了。
就我自己跟你去,这事,别打他们俩的主意。
房万金终于勉强笑了一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白开回头冲我和秦一恒笑道,没办法。你说我师父欠了人情,我怎么着也得还一下。这样啊,回来给你们带纪念品。哈哈,别惦记啊!
白开盯着我的眼睛道,别再掺和了。
房万金和白开走出办公室之后。
我明显感觉到秦一恒在犹豫。
秦二,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吧?
呵。秦一恒学着白开的语气道,你想说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劝你肯定没用了。看来需要找点帮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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