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一身银灰色的西装,打着黑色的蝴蝶结,看起来就像是要去参加宴会的男主角一样,我一时说不出来其他的话来。
“额,不好意思,只是有点难以接受而已。”好女不吃眼前亏。现在跟他还不熟,看他那行动力,杀了我都像捏死一只蚂蚁。为了保命,好吧,不解释了,我有点犯怂了。
“不管怎么样,谢谢你哈,哈哈。”我干干地笑了两声。
蒲晓生没再揶揄我,可是,他不坐在对面,居然让我往里串了一个座位,然后,你知道一个帅到极点的人坐在跟前是什么感觉吗?我是有点花痴了,可是看他那完美的侧脸我实在不知道要怎么才能移开自己的眼睛了。
“看够了吗?”正当我沉浸在花痴的幻想中,他特有的冷冷的音调带我回了现实。我听到有什么破碎的声音。
其实我的脸皮很薄,听到他这么问也不去想他根本就没看我怎么就知道我在看他,脸噌地一下就红了。小声嗫嚅道:“看…看够了…”
我看到蒲罗一脸坏笑,也没理他,就问蒲晓生:“你让我来这里干嘛?”
蒲晓生从口袋里掏出我的手机递给我,“你怎么会走进那里?”这小子还真是固执,依然问我同一个问题。之前没回答他,现在冷静下来就可以好好想想怎么回事了。
我将事情发生的前后都一个不漏的告诉了他,对于他“驱邪”的能力我很依赖,他认真地听着,一言不发。等我讲完许久,他都没反应,我看向蒲罗,蒲罗耸耸肩,过了一会,蒲晓生同学终于口吐金言:“还有一只,那个老头。”
对啊,那个老头给我指的路,我越发觉得蒲晓生真的很厉害,他只是听录音就知道还有一只。
“你还有危险。”蒲罗道。
“为什么他们会盯上我?还有那个编号是什么?”
“那是他们害的人的数目…”蒲罗点燃一支雪茄道。
我心里惊了一下,这太奇怪了,被这种传说中的东西盯上除了诡异,还有就是这种东西吃了这么多人。
蒲晓生盯着我说:“那个老头还会来找你。”
想想那时候问路时感觉的一阵寒意,我明白蒲晓生不是在开玩笑。“那你…”我看向蒲晓生,他的眼睛还是那么冰冷,好像从来没有什么感情出现过一样,除了我用他衣服擦眼泪时他流露出的厌恶。“那你可以再救我一次吗?”
我只顾着等蒲晓生的答案,没注意蒲罗什么时候离开了座位。这个店的空间并不大,这样就相当于我和他独处一室。可是现在是我的小命有危险,他就是再帅也不能给我当挡箭牌。我心里对于生的希冀是很巨大的。
没成想,他淡淡的摇摇头:“另外一只是蜈蚣,道行很高,他是等那只蜘蛛吃人修炼到一定程度准备吃蜘蛛的。”
呵呵,还真是,本来以为人类是食物链的最顶端,现在的我原来是那只蝉。说实在的我想哭,却又不知道为什么哭和怎么哭出来,我印堂发黑,真是好笑,就算是也不要告诉我好不好。
等待死亡的滋味真的不好受,我不知道那些癌症病人是怎么跟病魔做斗争的,可我面对的是tmd一只蜈蚣精,是病可以用药,可以告诉自己有希望新顺之钢铁世纪38549,谁能告诉我被一只蜈蚣盯上了能怎么办?用公鸡中的战斗鸡吗?见识了那个蜘蛛精的手法,我知道自己没希望了,如果蒲晓生不救我,我真的不知道去找谁了。
可能是我的表情太绝望,冷面人徐徐地说道:“我把蜈蚣的猎物给杀了,那蜈蚣也不会放过我的。所以…”
我有点自责了,因为自己惹上了蜘蛛,还牵连了别人跟我一起死,虽然我怕死,可我更怕的是别人因我而死。
“你别怕,不管怎么样,它都盯上我了,你不要强出头,我,我…”我了半天,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能让他躲起来。毕竟这不是我能左右的事情,难道我去找蜈蚣谈判说,这个人是我救命恩人,你吃我可以,但是你不能吃他,蜈蚣凭什么听我的啊。
就算蜈蚣听我的,把我先吃了,谁知道它守不守信用啊。
我在那里自言自语的分析,冷面人敲了敲我的头,我回过神来,他皱着眉头道:“你瞎嘀咕什么呢。我说我要去找那只蜈蚣,需要你帮忙。”
我忙点头,看他这么一本正经的样子,别说帮忙了,就是刀山油锅也得下啊。
“蒲罗,把她带后面去。”蒲晓生向里面喊了一声。
蒲罗听到声音就出来带我,满脸的诧异,进后面之前嘱咐一句:“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大声叫。听到了吗?”
我定定的点头,以前去鬼屋都不怎么害怕,还怕这个。
事实证明我错了,进鬼屋不害怕是因为知道里面的东西都是假的,现在你让我心平气和地走完这逼仄阴暗的一个狭小的甬道,听着周围不知道什么地方发出的让人肝颤的声音,我tm能不叫吗?
正当我的心脏承受力达到最大想要大声叫出来时,后面猛地伸出一只手,妈呀,顿时脑袋都轰的一声大了。直到听到一声清冷的呵斥我才放下心来。原来是冷面。
他一直捂着我的嘴巴,一路上三个人都没说话,其实从知道冷面在身后我就不害怕了,蒲罗走在最前面,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盏昏暗的油灯。慢慢地走到了尽头。
蒲罗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古旧的钥匙,将那扇黑漆漆的门打开,我以为一定会看到什么牛鬼蛇神之类的东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