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沈喜臻和楚子厚才分别也不过三个来月的时间,但由于彼此都特别地想念着对方,所以两人感觉好像已经分别了三年似的,如今终于见面自然难掩满心的激动。
清平王一定是迫不及待想要见广安候了,不然怎么会在这么短的距离了还要亲自跑来迎接呢?大家心照不宣地想。早就听说过他们两人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如今亲眼看到他们如此深情款款地手牵着手,大家直感叹爱情的力量之伟大。
楚子厚让沈喜臻与他同坐一匹马,一路搂着她往京城奔去。
按这个朝代的风气,尚未成亲的青年男女是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搂搂抱抱的,可楚子厚是个热情奔放、不拘俗见的人,加之他又处在男子的最好年龄,当然是希望能和她多些亲密的互动了。何况他与她早已有婚约,他的心里早已当她是自己的妻子了。
但沈喜臻是女孩子,在男女问题上还是会比较敏感和谨慎,即使和楚子厚已有婚约,但一日未婚还是得注重自己的名声的,况且她还是曦国的女候,自己的一言一行不仅事关个人形象也事关曦国的脸面,因此在即将到达皇宫时她小声地对楚子厚说:“我们还是各骑一匹马吧,呆会得见很多人。”
楚子厚的双手正留恋着她柔弱无骨的纤腰,哪里舍得将她放开?因此他说:“没事,反正全曦国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你是我的女人’这一句话让喜臻的脸唰地红了,谁是你的女人了?我们还没成亲呢?喜臻在心里想。但她并没有说出来,她喜欢他这样对她说话,仿佛她是他手心里的一件珍宝、是他胸口的一根肋骨似的。
但她和楚子厚都是曦国的风云人物,总归得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以免让他人笑话,因此喜臻说:“乖,这是众目睽睽之下,我们总得顾及一下形象吧?”说罢。她轻轻地捏了一下他的手背。
这一句‘乖’倒是让楚子厚的心都化了,他赶忙松开紧搂着她纤腰的手。
她趁势跃下了马。
这丫头,真拿她没办法,楚子厚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过他并没有生气。反而心情好极了
看着她窈窕的身姿和比先前更为丰盈的胸部曲线,楚子厚的心跳顿时慢了几拍。
还有五个月他便要和她成亲了,他希望两人能慢慢地适应彼此的亲密接触。
而他五日后便要出发到原球国也就是现曦国的西边去监督水利工程,此一去就得整整四个月,等到回来时他们两人的亲事也快近了。
可他不仅是个雷厉风行的行动派。也是个聪明的享乐者,他心中所构造的一切美好都是与她有关的,他希望能趁着这段时间和她试着更亲密地相处。
这个丫头,虽然见过大世面,也经历过颇多波折,可是在男女.之事上却还是懵懵懂懂的。而他,因为早就认定了她,所以一直守身如玉,对这些事情也是了解得极其有限。但因为意识到他们不久之后就要成亲,所以他前段时间特意看了一些讲诉房.事方面的书。所以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是理论知识倒是很充足。
当然,他想试着在婚前与她亲密相处也并非是要逾轨,只是希望尽可能地比现在两人间的关系更近一步罢了。
如此想着,一个想法便在他的心里闪现,他的脸上露出了狡黠的一笑。
只是,他也不晓得自己会不会控制得了自己,万一……那就顺其自然吧,反正她是他认定的,他不会让她在这件事上受一点点的委屈。如果真的一切都提前了,他便会向父皇申请提前成亲,这正是他求之不得的呢。
他望着她美丽的身影微笑。
都说最好的爱是陪伴,他巴不得每一天都能和她厮守在一起。哪怕就这么样静静地看着她。也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
光昭帝和吉娜皇后亲自出迎,并为他们举行了接风宴。
喜臻将此次出使的收获一一向光昭帝禀报,光昭帝满意地点头。
“嗯嗯,在以前,朕可真没想过能与这两个佛教国家形成友好往来,经过你这次的出使。朕相信曦国会逐渐变成一个更开放、更开明、文化交流更多的泱泱大国。”光昭帝笑容满面地说。
“这是肯定的。”沈喜臻微笑着回应。
席间,光昭帝亲自给沈喜臻一行人敬酒,又安排打赏事宜,大家一直忙到天色全黑才各自散去。
楚子厚在没人处握了握沈喜臻的手,轻声说:“你在宫门外等我。”
“好。”喜臻遂脚步轻盈地先他一步往宫门外走去。
到得宫门外,她左看右看没见阿贵和马车,不由得心下纳闷。
因为昨日已经给家里去了信,并说今日傍晚或者晚上可能会回家,怎的阿贵还没有来?会不会是家里出了事?想到这喜臻当下一惊,赶忙凝神测算,得到的结果是——家里不仅个个安好,而且还有人会送贵重的东西上门。
那大概就是指她今天所获得的奖赏了。喜臻当即放下心头大石。
阿贵应该是有事在路上耽搁了,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喜臻走到一侧的石凳上坐下,安静地等待着。
才刚坐下,忽见不远处停着一架比她那马车宽敞一倍、造型也更加华丽的四驹马车,阿贵从里面跳下来朝她毕恭毕敬地说:“小姐,小的来接您和清平王了。”
“这马车是清平王的吗?”喜臻忙问,她觉得像这般豪华的马车是应该只适合皇宫贵族们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