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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紧紧抓好边防、农业、商贸和清廉这四个问题的话,曦国这边一年内暂时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一年后臣女会马上部署下一步的计划,届时那几个计划的条件就正好成熟了。”喜臻对光昭帝说。
“是什么样的计划?能不能事先透露给朕知道?”光昭帝忙问。
人都有防患于未然的想法,喜臻此去虽然已经做足了准备和预防工作,但谁也不敢保证她在球国能安全地回来的,与其等到那时候再向她求锦囊妙计,不如现在就将那妙计揣进兜里。
光昭帝是这么想的。
“现在有那妙计也没用,因为它需要臣女在场,所以还是等臣女回来时再说吧。”喜臻说。
光昭帝没有再强求。
他从她的语气来看,她应该是对自己此行很有信心的。
那么,他也便无需做太多无谓的担忧了。
“好的,朕也希望你在那边能出色地完成任务并且能安全地归来。你的离开也会让朕很不习惯的呢,朕又要一年后才能听到你的琴声了。”
“皇上,还记得时任习艺馆琴师的江姑娘吗?她的琴艺与臣女的不相伯仲,皇上如果想要听琴时不妨请她来。”喜臻建议道。
光昭帝的眼神亮了亮,说:“确实,确实,朕怎么突然忘了呢,嗯,届时朕想听琴时会请她来的。”
说着时,光昭帝不禁在心里想:“当初她推荐江姑娘进宫时会不会就考虑到了这个问题?如果是的话,她运筹帷幄的能力就实在是太厉害了。”
这般想着时,他不禁多看了几眼眼前的这位娇弱女子,虽然已经认识了这么久。他发觉自己尽管已经很信任她,但是她却没有让他看得穿她。
不过,无可否认,她为曦国所作的努力是有目共睹的。单从这一点她就值得他尊敬,所以,他也遵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则,不再对她做更多的推测和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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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喜臻要出使球国一年且是顶着如此艰巨的任务时。江唯白不仅为她骄傲也为她担心,跑来跟她告别时才刚见面便忍不住眼泪哗啦了。
“你可千万得回来啊,可千万别累坏了身体啊!”江唯白紧紧地抱着她说。惹得刚哭过不久的杜七娘、姬月莲和香儿又忍不住泪湿了眼眶。
“大哥大概后天晚上便能赶回来,请你们放心,也请各自保重。”喜臻微笑着望向大家说。
“照顾好你自己。”杜七娘紧握着她的手说,姬月莲、香儿也上前来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四个人抱成了一团。
“我知道我嘴笨,但我还是说几句吧:我们都在等你回来,所以请你一定要平安回来。”胡椒站在离她不到一丈远的地方望着她郑重地说。
她立即朝他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会的,以后。家里人就靠你们帮忙照顾了。”喜臻望着胡椒和香儿说。
“那是自然,你尽管放心,另外,你可千万别迫于强权留在那边啊,别忘了清平王也一直在等着你呢。”胡椒又说。
“我知道。”喜臻说。这般说着,她忽然意识到——该得和清平王好好地道声别了,因为她明天一早就得离开曦国了。
如今眼看夕阳下山,天色将暗了,也不知他还来不来。
“他不来,我就过去。在临行前我必须得和他见一面,我们要好好地道声别。”她在心里说。
立即,她让胡椒备马。
“我要去厚王府一趟。”她对胡椒说。
“行,但天快要黑了。你一个人去不安全,我护送你过去吧。”胡椒说。
“行。”
两人立即骑马出了门。
才刚走出没多远,他们便看见了正朝这里赶来的楚子厚。
两人忙让马停下来,等待他的靠近。
“我正要去找你呢,没想到你找我来了。”楚子厚对她说,跳下马朝她走过来。
“想去和你好好地道声别。”喜臻说。也跳下了马。
“我因为在准备一件礼物,所以来晚了,对不起!”他诚恳地说。
“没事。”喜臻说。
“看,天边最后的一抹晚霞多壮丽啊!”楚子厚指着天边说。喜臻立即朝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
但见在那远山处,一抹仿佛烧得通红的云彩在缓缓地朝着地平线降落,那余晖是如此的壮丽、浓重而安宁。
“真美啊!”喜臻由衷地说。
“再美也比不过你。”楚子厚笑着说。
胡椒知道这是他们告别前的相处时间,忙识趣地说:“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聊。”说罢立即策马离开。
楚子厚从马背上取下琴,在她跟前的大石块上端坐下来,对她说:“我为你谱了一首曲,现在就请你用心地倾听吧。”
“好的。”听得此话的喜臻立即在他的正对面坐下来。
那是一首无比轻柔、安详、悠扬又大气的曲,从第一个音响起便能使人联想到晨光微熹的清晨,随着音乐的展开,有如一道阳光拉开了一天的帷幕,满世界皆沐浴在希望和静美当中。旋律时而悠扬如和风吹过,时而甜美如鲜花开放,喜臻静静地听着,仿佛整个人躺在了爱人的怀抱中,再也没有紧张、恐惧和徘徊,只有全身心的舒畅和宁静。
随着旋律的递进,慢慢地从轻柔转变为热烈,仿佛太阳升了起来,雾气蒸腾了,鲜花开好了,世间万物苏醒过来了,到处一派生机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