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带着银杏下了河,从她们家下河,要下一溜石阶,走上一百多米远,就能到河底,这个时候,河里一般不会有人的,再加上夜色掩护,不会担心有人偷看她们身体。
村里还有吵杂的人声,两条火把长龙汇在了一起,聚到了大队部,从这里听得特别清晰。
红杏悠悠说道:“偷树的人让抓到了,不知道王虎叔会咋样处理,刚才他去我们家,没有进门,现在会把气撒在那个人身上。”
银杏说道:“只要是外乡的人偷树,就是不打个半死,那也别想囫囵着回去,这人肯定有麻烦了。”
红杏已经tuō_guāng了衣服,下到了河里,河里的水清凉,她撩了水到身上,水流在她身上滑过,加上自己的手,说不出有多舒服。
银杏没有脱衣服,还待在河岸上,她比较矜持,在这种地方,轻易不会tuō_guāng,虽说没人偷看,她也不会暴露自己身体。
红杏叫道:“银杏,你怎么不下河呢?待会还要给姐搓背,快脱衣服下来,怕啥啊,这时候没人看,就是有人看,也看不清楚,快下来。”
银杏说道:“待会我给你搓背,但我不脱衣服,你快洗吧,洗好了咱们就回家去,这里黑漆漆的,挺怕人的。”
红杏说道:“就你这点胆,日后能干啥啊?凡事跟姐学着点,保证你吃不了亏,快脱了衣服下来。”
禁不住红杏要求,银杏只得脱了衣服,两人衣服放在一起,细心的银杏用一块石头压住衣服,然后下了河。
刚才月亮还隐藏在云层里,这时候从云层里露出来,茭白的月光照在两人身上,白光光浮凸的身躯,让银杏有点不好意思。
两人对对方的身体很熟悉,三间大房,扎垒了两个房间,贾翠娥住了一个房间,红杏银杏住了一个房间,两姐妹从小到大都住在一起,两人之间哪还有秘密啊?
就是两个人胸前的四个东西那个大,那个圆,两人都非常清楚,两人身材发育的都非常完美,快赶上那些生娃的女人了。
红杏对自己的胸很满意,当女人没这两个东西,哪还叫啥女人啊?哪能吸引住男人啊?可银杏就不一样,对自己胸前这两团东西,常感到不好意思,和男人们在一起,总能感觉到男人在偷瞄这东西,走路沉甸甸的,一晃一晃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月光一出来,银杏本能在四周看了一遍,怕有人躲在河边偷看,自己还是女儿身,要是让男人看到了,那就无脸见人了。
她们是贾翠娥的女子,贾翠娥是野猪坪公认的第一荡*妇,只要谁给钱谁就能上,可红杏银杏不一样,就是给她们一座金山,她们也不会动心。
红杏借着月光,看了一边四周,确信没有别人,才放心了,说道:“银杏,没人,别看了。”
银杏说道:“姐,咱村里那些男人坏着呢,看人的眼神挺怕人的,都泛着绿色,恨不得就着口水把我们生吞了,还是小心为好。”
红杏说道:“就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他们都以为咱妈是那种人,咱们就是那种人,瞎了他们的狗眼,好了,有姐在,没有啥可担心的。”
银杏双手抱在胸前,一直不肯放下来,红杏撩起水,洒在银杏身上,银杏一声惊呼,接着娇笑了起来,撩水向红杏还击,两个女人在小河里无拘无束尽情戏耍起来。
本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