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没心没肺,整日不用脑子,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只要孙红波一天把她管饱就行,现在要用脑子想主意,可难为她了。
不过她脑子还没锈死,很快就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馋馋孙薇,让她听得见看不见,看得见用不成。
孙红波刚一回到屋子里,银杏就贴了上去,胳膊腿巴在孙红波身上,整个身体挂在孙红波身上,嘴巴也贴着孙红波嘴巴,要跟他缠绵。
孙红波说道:“银杏,听话,你先上炕去,在炕上等我。”
银杏撒娇:“我不嘛,我现在就要。”
孙红波说道:“那也不能在外边耍啊?跟我去房间里。”
孙红波带着银杏去了里屋,孙红波用脚关上房门,一起滚在炕上,互相剥着对方衣服,然后就开始干活了。
银杏很夸张地叫了起来,她在魏桂花那取过经,叫的比魏桂花还迷人,能把男人的骨头给叫酥了。
木板墙不隔音,很小的声音就能传到隔壁,孙红波急忙用嘴堵住银杏的嘴,可银杏很快就摆脱掉了,继续真真假假乱叫。
孙红波小声说道:“银杏,你疯了啊,隔壁有人呢,你这样叫算啥啊?多丢人现眼啊?”
银杏喘息说道:“我忍不住了嘛,不叫心里憋屈,你就让我叫吧,谁爱听让谁听去。”
遇到银杏这样的祖宗,孙红波有球办法?只能顺着她依着她,叫吧,想咋样叫都行,孙薇听了就听了,说不定还能勾动孙薇的春心。
孙红波和银杏想法不同,但殊途同归,这边干得热火朝天,无所顾忌,却害苦了隔壁的孙薇了。
孙薇有过性经历,那是在上警校的时候,喜欢上了一个帅哥,两人就像一对金童玉女,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一次晚上,两人把持不住,偷尝了jìn_guǒ,随后一发不可收拾。
过程是美好的,但解决出乎意外,毕业后,两人劳燕分飞,各奔东西,她分到了县城,帅哥留在了省城,开始两人还书信电话联系,到最后书信也少了,电话也少了。
孙薇去省城找过帅哥,无意中发现帅哥身边已经有了一个女人,两人暧昧的情形,让孙薇差点发疯。
经过这件事,孙薇变得玩世不恭了,不再相信爱情了,所以她才会接受孙红波,对孙红波若即若离,欲拒还迎。
现在听到了隔壁房间的动静,一下勾动了她的春心,心里迸进了一颗火星,瞬间烧起了大火,要把她吞噬了一样。
她不像陈霞,陈霞没做过那事,没体会到做那事的快活,仅靠抽象的想象,根本无法体现,而她不一样。
这种事就像毒品一样上瘾,一旦染上了毒品,没有铁一般的意志,忍受非人的痛苦,就没法戒掉毒品。
银杏今晚要存心整孙薇,叫的婉转啼鸣,勾人魂魄,确实达到了目的,孙薇掉入了欲*望的万丈深渊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银杏和孙红波的大战才结束,安静了下来,孙薇这边的痛苦也稍稍减轻。
孙薇经历了一番挣扎之后,也带着困倦睡了。
到了第二天,就像往常一样,孙红波早早起来,银杏还在睡懒觉,孙薇也非常疲惫,没有急着起来。
院子里张三万张旺民张金锁开始干活了,电钻发出刺耳的响声,孙薇想睡都无法睡了,她起来后,没在屋子里看到孙红波,从门缝里看到酣睡的银杏,就是这样一个小巧的女人,却迸发出了巨大的能量,让孙薇不得不对银杏刮目相看。
孙薇去了一趟西洼,找过了田娃,询问昨晚韩大满有没有回来,最后她又去找韩拴牢。
韩大满弄下这么大的事,一下把韩拴牢给打倒了,这个饱经沧桑的人,一下就老了几岁,他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也经常教育儿子,做梦也想到,韩大满居然糟蹋了洼子近十个女人。
罔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