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白眼狼在山中被两个道士追着跑,总是找不到时机下山,累得要发狂,几乎是万年道行却被两个黑乎乎的法器生生压制住了。
如此又是几日,姜紫一家已经将菜地耕了一遍,豆子已经出了芽,小心翼翼的种在地里,一家子忙的不亦乐乎,范喜的伤势在姜紫强行要进入他的幻境中,将近期的灵气全部糅合之后,已经见好了,只是依旧走哪,哪掉毛。
姜紫拿着扫帚跟在他身后扫了几天之后,就将他关在房间里了,不许出门!
暗道:一家人幸亏没有人有鼻炎,不然还不得被他折腾死。
再说看徐氏和赵嬷嬷几个那狐疑中带着似乎有些明了的眼神,她差点绷不住。
尤其几个小的,还在樱木的带领之下,一根一根将十到二十公分的狐狸毛给乐呵呵的捡起来了。
某天,樱木扯着姜紫道:“阿娘,快点纺成线,到时候你就一件狐狸毛的毛衣了。”
姜紫一顿,搓了搓他的脸:“你小子肯定有古怪?你知道毛衣?”
樱木翻了个白眼:“我看她们不都是那么纺线了,然后织布的么,都能织布,肯定能裁成衣服了,那不就是毛衣吗?”
姜紫甩甩头,总不会她是穿来的就怀疑樱木吧?
算了,还是那句话,是狐狸总有露出尾巴的时候!
樱木则默默的翻了个身,心想:等你织毛衣了,我就要一条围巾,也算是圆了以前的梦了,嘿嘿嘿!
只有范喜,本来对掉毛这事十分不爽,见孩子们玩的兴起,心情倒是好了些,只是老大这死小子,用他的毛来献殷勤,还是让他十分不爽。
侧着身看了看樱木的包子脸,正想戳一戳,突然他睁开眼,道:“阿娘,是不是我最了解你?你难道不想有件狐狸毛的衣服么?”
姜紫笑笑,拍了拍他:“睡吧,你小子真是的,算你是我肚子里出来的蛔虫好了,小蛔虫,等你长大了,掉毛的时候记得自己捡起来,到时候不只有毛衣,还有毛裤,毛袜子了。”
樱木一噎,得意过头了,差点忘记了从明年开始自己也要掉毛的事实。
不过见老狐狸一脸醋意,他又顿时平衡了,心满意足的挑衅的看了看范喜。
范喜黑着脸,再次进入姜紫的意识,依旧不得其法,这几天他已经遭遇了一次这个笨女人的禁制反噬,已经让他很是恼恨了,有这么凶残的女人么,为了不让他进入意识,宁可守活寡,让他想趁着她意识薄弱,最是娇喘连连的时候,趁机解禁,却突然一泻千里!
实在是太坏了!
两相权衡,范喜有些纠结了。
现在这母子俩个又在他面前互诉衷肠,让他情何以堪?
范喜手一挥灭了灯,反正他要不要灯都是一样的看的十分清晰分明,只是为了避免几个孩子看到罢了,上回小丸子拿他不穿衣服的事情作比,要把衣服脱了,差点没把范喜气的半死。
他这个爹,当的十分的累,现在将姜紫推在*上求安慰。
“还差一点你就能突破了,阿紫,夜深了,咱们开始吧?我这都是为了你着想。”范喜凑在她耳边,低声道,看到她耳朵上泛起一层红色,一口含住了。
“他们都没有睡着呢,再等等吧。”姜紫推了推他,哪知突然耳根一热,顿时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
“你给他们下个禁制,遮挡住不就好了,现在你看你的禁制连我都解不开了。”范喜再接再励,上次不愉快的记忆的还在,他脸色一沉,这回可别想跑了,也一定要让她迅速的突破,金系法门对于姜紫是最难突破的,已经耗时太久。
木系是她接触最多的,又有聚灵手环相助,突破这一关,进入水系,有祭台之力,也不会太难,到后面的土,这个更不消说了,大地之力更是随处可得。
最近他总是觉得有些不安,上回放走的那个熊仙芝也不知道会找什么样的高人来,他们还大张旗鼓的寻找功法换灵种,已经在暗中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了。
按捺下心中的繁乱思绪,范喜一个挺身,听得身下人一声娇呼,顿时浑身一颤,脊背发麻。
逗弄几下,让她的身子更加柔软,犹如一汪春 水将自己环绕住,云收雨开,也不肯鸾分凤拆、满室旖旎云弄雨,契相合似水如鱼。
范喜突然神色一变,姜紫一会觉得自己犹如秋风中的落叶,飘飘荡荡的,不知道终点,一会又像是在空中打旋,忽而又急剧*,起起伏伏,又像是海上行走的扁舟,随着他不断的起起伏伏,他就是瀚海中自己唯一的救命符,她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突然丹田一热,她低头看去,似乎隐约能够看到在她的丹田之中,除了一颗大的内丹,还有一颗小小的散发白光的东西。
“这是什么?”她浑身黏腻的被范喜环在双臂之间,好奇的问。
范喜面带笑意,道:“成了,这就是你的内丹,以后吸收的灵气汇集于此,不会再四处油走,你的灵力也会增加。”
姜紫一喜:“现在就是突破了?会有天劫么?”
范喜敲了敲她的脑袋,“就是一个鼎,又没有灵气,还要什么天劫,天雷也看你太笨,不想再打你了,不然更笨了。”
姜紫推了推他:“那你起来,别被我的笨给传染了,起来。”
范喜箍住她的手,越发用力:“想卸磨杀驴?想得美!”
姜紫闷哼一声:“你是驴吗?”
范喜不再说话了,结实的绷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