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平颜点了点头,杰克走到门口又回头说:“要不要我去接人?”
“你不是要去约会吗?”裴平颜抬起头来。
“多谢老板。”这是杰克觉得最有人情味的一天了。
裴平颜翻了翻手上的资料,然后丢到了一边,他气的并不是刘宏笙和刘新成搅和了进去,而是江宛如居然从中穿针引线,架起了这一座桥梁。江宛如,你会为自己的幼稚行为付出代价的,你知道吗?你以为你躲到了英国就能躲一辈子吗?
裴平颜理了理思绪,继续处理着手上未处理完的事情,晚上十点钟的时候,他摁了桌上的电话:“端杯咖啡进来给我!”
秘书组的人都已经下班了,只有郑红颜还在公司,她正在休息室为自己冲一杯咖啡,却见到裴平颜正走过来。
“总裁!”
“端杯咖啡给我。”
裴平颜并没有仔细看她,而是转身进了他的办公室。
这是郑红颜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他,她马上端了一杯新冲的咖啡,紧跟着他的身影走了进去,然后礼貌的放在了桌上。
“你下班吧!”他对员工虽然严格,但也不苛刻。
郑红颜弯唇一笑:“是!总裁。”
郑红颜快乐的走了出去,终于如愿以偿的进入了裴氏公司,而且是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她当然是快乐得,况且能和父亲都赞叹的好男人一起工作,她更快乐了。
裴平颜当然没有去留意她的心思,他只当她是秘书组的某一个秘书罢了,直到工作到深夜,他抬头望了望天,估计江宛如坐的那班飞机快要降落香港机场了,他才起身开车回家。
江宛如经过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之后,在香港机场下机之后正是凌晨四点钟,她搭车过了海关直奔爱琴海湾,回到家已经是天色大亮,她看着坐落在海边的豪宅,就算心里不想进去,可双脚还是移了进去。
她一走进客厅,裴平颜正坐在沙发上,他的烟灰缸里还有刚刚掐灭的烟头,他一开始并没有看她,过了一阵才抬头望她,双眸幽深的不见任何波澜。
江宛如亦看着他,两人相距大约五米开外,一早本来在忙碌的家丁们此时都被赵海波叫走了,整个客厅只有裴平颜和江宛如两个人。
“舍得回来了?”裴平颜先说话,但语声非常的冷漠。
江宛如知道他还在生气,她不敢惹怒他:“是!我回来了。”
“过来!”他像一个君王一样厉声下令。
江宛如双脚像灌了铅一样,每走一步都觉得痛苦万分,但逼于形势又不得不向他走去,对于一个呼风唤雨任其主宰着金融市场的男人来说,他就是江家的帝王,他的一句话他的一个手势,就能令金融海啸再翻浪潮。
她站在离他三尺的距离,再也不肯走近,只是害怕又提防的看着他,却看到了他脸上讥诮的笑容,他薄唇一勾:“对于一个在外面过了一星期的女人,我还没有兴趣碰她肮脏的样子!”
江宛如眼圈儿一红,她见识过裴平颜的毒舌,她也没有解释,也不想解释,解释得越多,越会被他挖苦得无地自容。
裴平颜对于她的沉默,并没有就此作罢。他也没有要她再靠近,而是再次点燃了一支烟:“真不想做裴太太?”
江宛如一惊,说心里话,她怕做裴太太,可能对于天下女人来说,那是个令人觊觎的位置,但她知道她要的不是那些,尽管他会给她些许的柔情,但更多的是他的霸道令她招架不住。可是,她不敢说,她亦知道她说什么都是错。唯有,沉默着。
“江宛如,我在问你话呢!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裴平颜一拍桌子,语声冰冷穿透她的耳膜。
“我不敢说!”江宛如吓得一抖,紧咬着唇。
“说!”裴平颜大吼。
江宛如害怕的马上流着泪:“江氏公司的命脉握在你的手上,我哪敢不做!”
裴平颜冷眸一凝,然后伸出手弹了一弹手上的烟灰,没有江宛如想象中那般生气,道:“我从此以后不动江氏公司。”
江宛如一怔,她当初和他结婚,就是因为他用江氏公司来威胁着她,现在他却承诺说再也不动江氏公司,她眨了眨眼睛不敢相信的望着他,他在她上飞机之前还控制着江氏的股票,现在却说放了江氏公司。
“真的?”她鼓起勇气问他。
“我有对你说过假话吗?”裴平颜眯了眯眼。
他的这个表情,江宛如真一点也看不出来他心里在想什么,他的道行太高了,她根本不能企及,但她马上控诉他:“你有……”
“我有?什么假话?”他一挑眉,有些邪魅。
“你明明就是有!”他居然还不承认,江宛如跺着脚。
他也不辩解,静等她细细道来。江宛如被他盯得脸蛋一红,她又娇又羞:“你在婚前答应过不碰我的!”
“这个呀……”男人邪魅的笑容浮了上来,然后长手一伸,风卷残云般的将她勾进了怀里,然后压在了沙发上。
江宛如见他前一刻如冰,后一刻又如火,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对这个男人,但是这个姿势,却令她异常的尴尬。
“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出来,男人已经用唇封住了她的小嘴,几天没有尝过,她依然是那般的生涩,但却更加的迷人,而他的大手也没有闲,从衣摆处滑入,像灵巧的毒蛇迅速捉住了她一对柔美的柔软,并将毛衣和一起推高,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