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宛如不知道他干嘛又生气,只是悄悄的望着他,“累了吧!我煲了汤……”
裴平颜低下头,一口咬上她的唇,他的焦急和期待都凝聚在了此刻的唇上,他居然这么害怕的失去她,原以为女人也只是生儿育女的工具罢了,可是,这一刻,他已经推翻了自己的这一想法。
江宛如被他抵在树干上,抵得生疼,可是嘴巴也被他咬得疼,她的腰肢被他握得也很疼,他的力道很大,虽然她疼,但不知为何,却有种小小的窃喜,是不是他是在乎她的?知道她不见了就又怒又气了?
她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腰,开始回吻着他,柔柔的回吻,终于让男人的气愤之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他知道自己是再也放不开她,当然她今天没有乱跑,反而回来这里给他煲汤,让他的心也暖了起来。
所以,她是他的,无论以前有过什么,以后有他,他就会为她遮风挡雨,给他一生安宁,许她一生欢笑,疼她一世一生。
感觉到男人的吻慢慢的缠眠了起来,江宛如含笑凝望着他,这一笑,彻底让男人失控了,他的大手由衣摆处滑入,直接抚上了她玉石般滑嫩的肌\/肤,江宛如不由轻轻一颤,她想说话,但唇片却被男人牢牢的吻住,她“呜呜”的想要制止他大手的行为,但男人假装听不到。
“呜……”她本想拒绝,无奈已经习惯了男人的大手,他一碰到,她就会有感觉,而且越来越强烈,眼睁睁的看着他,用眼神请求着他,别在室外这样,可是男人只是用邪气的眼神回敬她的请求,并且手指还恶劣的弹了弹,让江宛如将胸挺得更高,不像是在拒绝反而是在邀请了。
暗淡的灯光下,倦鸟已经归巢,新别墅还没有完全售出,这一带还处于安静的状态,此时只有夜色无声的境界,偶尔有些落叶从树枝上掉落下来,说明冬天还没有过完。
但是,春意已经生机盎然了,首先表现在这一对情人的身上,他们作为先锋,带来了春的花开满园,带来了春的生机勃勃,带来了春天要开始播种的信息。
裴平颜知道她想说什么,可是他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她的一对杏眸儿可怜的眨呀眨,他反而是用邪魅的眼神逗着她,她的小手在他的腰间从开始的推早已经变成了掐,清丽的小脸染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红晕,在夜色里熏染开来,在他的心间绽放开来。
绵长的吻,甜蜜的吻,从最初的啃——咬变成了现在的厮磨,她的唇被他吻得又红又肿,像一朵正盛开的花儿等待着他的采撷。
江宛如被他凝视得有些害羞,四目相对时,有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在夜色里无声的传递。
忽然“扑哧”一声,一只鸟儿张开翅膀拍打时,惊醒了这一对深情凝望的男女。江宛如看着自己胸前鼓起的大包,那是他的大手还覆盖在她的柔软上没有撤出来,她娇声道:“平颜……”
裴平颜眯眼一笑,然后无限眷恋的拿开了他的大手,就在江宛如轻轻的松一口气时,他却迅雷不及掩耳的解开了她身上的针织衫,今天的温度有十多度接近二十度,江宛如只穿了一件长袖的前开针织衫,里面是一件打底的lei丝衬衫。
“你……”江宛如惊呼一声:“这是在外面……”
“嘘!”他哑声道,“别怕,没有人敢来,这是在我们别墅区内。”
“可是……”她焦急的直瞪眼。
裴平颜已经解开了她的——,在暗淡的夜色里,而女人的洁白反成了最美的对衬,他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江宛如一看他越来越离谱,双手开始推他打他,一开始的柔情已经变成了母老虎了,她说什么也不肯这样子。
可是,裴平颜哪给她离开,他一手扯下脖子上的领带,绑在了她的小手上,然后利用他身高优势再挂在了粗大的枝桠上。
“平颜,放开我好不好?”江宛如挣脱不开,她见男人又要强来,不由吓得不行了。
“谁叫你躲在树上不给我找到!谁叫我在你的心里还没有一只雏鸟重要!我跟你说过乖乖等我,你居然让我担心!”男人控诉她的“罪行”。
江宛如看着这个三十岁的男人,像孩子一样怒着嘴似的控诉着自己,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这一笑,裴平颜越发来了精神,他趁着她双手不能挣扎的时候开口,“宛如让我难过,是不是该补偿我?”
“回房补偿。”她马上喘着气。
“不行!”他朗声拒绝。
江宛如见这男人铁了心要在这里疯狂了,她跺着脚生气得转过头不看他。
可是,男人哪肯妥协!他直接伸手滑向了她的裤头,将其剥落,任长裤滑向了脚踝处,而身上唯一的小裤裤也在他的手中撕毁,江宛如怒瞪着他,他从来就是这样,他想怎么样就要怎么样。
裴平颜将她的身子全部圈进了怀里,他低头亲吻她翘起的唇角,让她紧张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下来,“宛如,我不会伤害你的……”
江宛如看着他真诚的神色,生气也没有用了,被他暖暖的抱住,她只有瞪着杏眸也没有办法。
裴平颜含笑去吻她的眉角,还有她像扇形一样的睫毛,他背抵在树上,将她两条玉白的腿儿分了开来,让她盘在了他的腰间,然后强势的一举入关,身为攻城掠池的将军,他一向是毫不迟疑自己的决定,马上展开了激烈的攻击,冲入敌营的最深处进行探索。
敌营深处温暖而紧小,柔柔嫩嫩的将他完全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