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步了过去,院子里一片寂静,只能听见风吹动叶子沙沙的声音。
扶着铁索坐下,少女姣好的容颜在月色下安静而美好。远处长廊上倚着的男人早已垂涎她的美色,此刻扫视一圈,左右没人,便向着那少女慢慢摸索过去。
西门妆心里闷闷的,她的目光平视着前方,没有焦点。她脑海里闪过沈尔的身影,莫名的,心里就堵得厉害。这两日他们真真是谁也没有跟谁说话,就先划下了楚河汉界,谁也没有越界。
她发现,沈尔不似往日的沈尔。他面上一片冰寒,始终不笑。就连丁晨与他说话,他的话音都是十分清冷的,透着寒意。也正是因为他的转变,班里的同学现在看见他就忍不住掉头,谁都怕被他看上一眼,除了丁晨那不怕死的货,没有人愿意亲近他。
当然,除了姚佳!
每天放学以后,西门妆总能在校门前撞见他们两人的身影。沈尔走在前面,姚佳跟在身后,不时地上去搭话。即便沈尔冷冰冰的,从不接话,那少女也依旧不肯放弃,每天都是自信满满的。
就在她沉思之际,一道身影从不远处的花丛中跃起。男人的长臂一伸,连带掌心的那张手帕一起捂住了西门妆的口鼻。顿时,一股刺鼻的味道袭来,西门妆只觉胸闷气短,脑袋晕沉。两手死死的扣着那人的手腕,却是怎么也没有力气挥开。
“小美人儿,没有人告诉你,夜深了,不要一个人外出吗?”男人猥琐的气息扑近,声音低沉尖细,透着隐隐的兴奋。
西门妆闭眼,怒意盎然,那双血眸暗涌红光,扣着男人手腕的手逐渐松开,滑落。
身后那男人以为得手了,当即松手,便搂住了少女的纤腰。
怎料,那少女的双目一瞬睁开,一把抓住了男人横在她腰际的手猛的一扯,身体向前冲去,生生将那男人的手往前扯,然后一松,拌了他个狗啃泥。
黑影站稳,惊动小道旁边的花草。夜风撩起西门妆的耳发,她回身看向那两腿挂在秋千架上,扑地的男人,眸中血色凝聚,“费先生,您这是做什么?”她冷语,语气载着杀意。
那方的摔了个狗啃泥的男人,正是方才在大厅里色眯眯瞧着西门妆的男人。而此刻,他正慢慢的站直身体,目光幽深的向西门妆看去。唇角咧开,污秽的笑荡漾开去,“小美人儿,你是新人儿吧!你要知道,新人在咱们这里可是很难混的!”费忠青是第一次见西门妆,便以为她是血族的新生力量。不过他忽略了一点,这场舞会,韩靖只邀请了正统十五代的吸血鬼。
“是吗?怎么个难混法?”少女挑眉,索性双手抱臂,略有兴趣的看着他。
男人猥琐的一笑,向她走去,“咱们血族实行等级制,等级低的吸血鬼对上级吸血鬼咬绝对的服从!你一个新人,以后被人欺负是绝对的事情!不过你要是跟了我,有了我这个靠山,那么以后就没有人敢欺负你了!”男人说着,已经步到了西门妆的身前。
少女的目光压低,落在他手里的手帕上,“这手帕上你抹了什么?”她很好奇,方才那个东西让她万分难受,一定是什么能制服吸血鬼的东西!
费忠青见她垂下了眼帘,便顺势抬手,去握她的手,“你要是答应跟我,我就告诉你!怎么样?”
西门妆抬眸,寒光扫他一眼,男人的手顿在了半途。
少女扬手,突地擒住了他的领口,猛的揪紧,大力提起,便往身后抛去。这就是身为吸血鬼的好处,力气大。
男人凌空翻身,一脚在长廊石柱上借力,身体又似鬼魅一般弹了回来。
劲风袭向西门妆的后背,她来不及回身,便侧身避开了那一爪。费忠青的手从她的肩膀擦过,撕拉——
衣服被扯去一块,露出了光洁的半边后背。
西门妆踉跄几步,站稳身体,目光沉下。
那男人则是安稳落地,缓缓站起身来,回眸笑看西门妆,“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本来不想动粗的!”他说话时,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了。
西门妆拧眉,眸中闪过一抹不耐,“这话,应该我说才对!”她今晚穿得这么淑女,本来不想动粗的。
“呵!我可是血族第四代的长老,你一个小丫头片子,也想跟我斗?”语气里满是不屑,费忠青已经解开了燕尾服,扔在草地上,又开始解身上的衬衣。看着西门妆的目光十分的急切,就好像要将她吃掉似的。
什么第四代第五代,西门妆不懂。不过他说他是长老,就证明他的地位不低,地位不低自然能力也不会低。如此,她也就猜出他话中的深意了!
可是,她西门妆向来不懂服软两个字怎么写。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男人敢生出染指她的念头。既然费忠青想死,那好,她成全他便是!
目光沉下,未等那男人继续脱衣服,西门妆便一月而上,向着那男人扑了过去。男人也不慌忙,等到那身影闪到了眼前,他才闪身避开,再反手攻去。
西门妆的后背挨了一爪,衣服被扯破,雪白的肌肤划出一道血痕。
她落地,身体惯性的向前倾了几步,才停下。费忠青却没有给她休息的时间,袖中划出一把木质的匕首,便向西门妆的右胸插去。他之所以不chā_tā的左胸,是因为不想让她死。他还要留着她的命,好好的爱抚一番。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