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饿……疼……”虞菁感觉脸颊火辣辣的,耳朵也疼,还嗡嗡的,头更疼,难过得想死。
秦南浔乍一眼被她那红肿不堪的脸颊给吓到了,心想,虞泰和下手可真狠,他那一瞬是把虞菁当做杜静曼给打了吧?
“菁菁?”修长好看的手,抚摸上她的额头,他轻声喊。
手背在接触到她光洁额头的刹那,几乎弹了回来,滚烫的!
她发烧了!
“菁菁!”
“老公……我难受……耳朵也疼……”虞菁迷糊着,撒娇道。
秦南浔二话没说,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勉强坐在*边,去找了件外套给她裹上,随后抱着她下楼了。
——
虞菁发高烧了,并且,虞泰和的那一巴掌把她打得耳膜穿孔了!为她看诊的耳鼻喉科的医生起初还以为秦南浔对虞菁家暴来着,要报警的。
多亏虞菁半清醒的时候冒出一句:我爸打的。
秦南浔一个人在医院忙活着,折腾大半天,她才退烧,打了消炎针,又把她带回了家里。
虞菁从满身大汗中醒来,耳朵疼,肚子也疼,浑身黏腻,十分难受。
秦南浔见她醒了,暗暗松了口气,没给她好脸色,“饿么?”
虞菁摇头,“我怎么了?”
隐约记得被他抱着在消毒水味很重的医院里,一会儿到这,一会儿到那的。
“你发烧39度半!耳膜穿孔!”他沉声道,这耳膜穿孔还不是小毛病,以后不能沾水,让穿孔的耳膜自愈。
“会成聋子吗?我以前嘲讽虞希是瞎子,我会不会遭报应,变成聋子啊……”她紧张地问,脸色苍白,双唇也是病态的白。
“让你住院观察,你不肯,死活闹着要出院!”秦南浔指责地说了句,这是事实,生病的虞菁淘气得简直像个小孩。
“我小时候就不喜欢去医院。”她理所当然道。
她小时候比现在任性多了。
“有脸说!”秦南浔白了她一眼,“发炎了,不能沾水,得吃消炎药,不然,真会成聋子。”
他说着,去倒水了。
“我爸知道吗?”
“还没说。”
“还是别说了,他会自责的。”她小声回答,秦南浔挑眉,心想,这虞菁还是有点懂事的。
也怪他,气愤之下,一个冲动就告诉了虞泰和。
不然她也挨不着这一巴掌。
“先喝点水,去洗个澡,再下楼吃饭!消炎药得饭后吃!”他过去,把她抱了起来,虞菁靠在*头,浑身没劲的样儿。
“你喂我喝水,我现在一点劲都没有。”她直率道,可不想跟他客气。
秦南浔有点无语,看在她是个病人的份上,他还是去拿勺子了。
勺子靠近她的嘴边,她侧过双眼,看着他的俊颜。
呆呆的,有点受*若惊。
“发什么愣,赶紧的!”他沉声喝斥,虞菁脸颊微微泛起羞涩的潮红,张嘴含住了。
不过是普通的白开水,她就像吃蜜似的,心里甜滋滋的。
“谢谢。不过,老公照顾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她撅着嘴道,其实,他们是可以相安无事地过下去的吧?
老公、老婆,她倒是说得挺顺口,但是对于他而言,完全还没适应。
有时候一觉醒来,忽然想起他结婚了,对象是虞菁,简直一身冷汗!
秦南浔没理她,放下水杯,帮她揭开被子,虞菁勉强转身,“我去!大姨妈怎么这么多啊?!”
她捂着肚子,皱着眉抱怨道,一股温热黏腻的经血涌出,那滋味真心难受,她现在就想赶紧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
秦南浔微愣才明白她在说什么。
今天在医院看诊的时候,他也没忘记告诉医生,她有例假。
虞菁满脸痛苦,满心烦躁,站了起来,跑着冲去卫生间。
“你慢点!洗澡的时候注意点,耳里别进水!”他冲她的背影,扬声叮嘱。
当秦南浔正在铺*的时候,听到卫生间里传来很大的动静声,连忙奔了进去。
就见着全身**的虞菁跌坐在地上,花洒正从她的头上浇水,“你在干嘛?!”
他气愤道,冲过去关掉开关,连忙将她湿漉漉的头发从耳边撩开,全都撩起在了脑后,“你真想聋了吗?!”
“我不想!我腿没劲,就坐下去了!”虞菁有气无力地解释。
秦南浔叹了口气,“怎么不用浴缸?!故意的吧你!”
“来大姨妈不能坐浴!”虞菁垂着头反驳,湿漉漉的身子全靠在了他的身上。
秦南浔哪知道这些,“你站好!”
“我没力气……老公……你帮我洗吧,我,我真的难受死了……”虞菁这个时候也没忘引诱他,偷笑着,红着脸道,小脸埋在他怀里,把他衬衫都弄湿了。
秦南浔低头时,才发现怀里的她……一丝不挂……
这浴室里的氛围瞬间就*了起来。
满脑子都是那晚她跨坐在他身上的画面。
那样旖旎、性感……
“南浔哥!快点!”她仰着头,半是撒娇半是霸道地对他催促。
秦南浔只好妥协,他觉得,虞菁已经跟他有过那一次了,他没必要再矜持,他也很有自信,她对他的影响力没那么大。
可,事实证明,他秦南浔太低估了虞菁对他的影响力,纯粹的来源于感官上的!
帮她洗个澡,他全身都被汗湿了!
“南浔哥,你怎么流了那么多汗啊?”虞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