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地直接将戒指砸向他的胸口!
秦南浔没料到她连这枚戒指都会摔,好在地上铺着厚实的地毯,没摔坏。
“虞菁!你还在跟我赌气!”
“你怎么认为都好,我只想告诉你,我虞菁现在不稀罕你秦南浔,不稀罕跟你有关的一切!什么玩意儿!”她不客气地又讽刺了句,迈开步子,朝门口走。
秦南浔这次没上前追,虞菁走到了门口,整理了下衣袖上的褶皱,侧过头看向秦南浔。
“等着我的律师函吧!”虞菁说了句,拉开门,挺直背脊,从容地迈了出去。
秦南浔,你有什么了不起!
虞菁在心里冷哼,再也不会允许他趾高气昂像个帝王似地矗立在她面前,而她像个摇尾乞怜的小狗似的了!
“虞小姐,您走啦?”秘书见虞菁出来,热情道。
虞菁莞尔,点点头,“是。不用送了。”她淡淡说了句,小秘书还是送她到了电梯口,帮她按了按钮。
——
老板请客吃饭还唱k,虞氏的员工简直“受*若惊”,破天荒了!
虞菁平时对他们很严厉,更很少跟他们做除了工作以外的交流。她知道,管理一家公司不仅要靠智商、知识、经验,还需要情商。
今晚的虞菁很放得开,还第一次在员工面前一展歌喉,唱了首经典老歌《女人花》。
喝了几杯啤酒,没醉,晚上十一点,散场。
她亲自张罗,给几个女生叫了出租,“你们几个女生注意点,到家在微信群里都吱一声!”
“知道啦!老板!你也小心!”
虞菁笑着,将车门关上,她也不比这几个女生大多少。
她刚回头,就见秦南浔出现在了视线里,像是来找她的。
秦南浔大步上前,虞菁装作没看到他,朝旁边路口走去。
“跟我回家!”
回家?
本来很温暖的四个字,听起来怎么那么刺耳?
这时,一阵“轰隆隆”的重型机车引擎声传来,虞菁心里暗暗得意。
秦南浔蹙眉,见一辆机车在旁边停下,车上的人穿着无袖的牛仔服,大臂的肌肉壮硕,左大臂有纹身。
男人摘掉了头盔,下了机车,头发几乎是光头,但有发茬,他朝这边走来。
秦南浔记得这个男人,好像也是她的前任之一,记得那年她那晚差点被人强暴,在他那住了一晚后,也是这个男的来接她的。
“我跟阿树走。”虞菁淡淡说了句,走去了阿树身边。
秦南浔握拳,并没追上去,那个阿树上了摩托,将一顶红色的头盔递给她,虞菁戴上后,潇洒跨坐了上去……
机车疾驰而去,只留下一阵尾气,和渐渐远去的引擎声。
秦南浔烦躁地掏出烟盒,点上一根,边抽着,边上了自己车。
虞泰和见虞菁坐着摩托车回来的,很是纳闷,“那小伙儿谁啊?看起来不三不四的,肯定不是个正经人!菁菁,你可别在空窗期的胡来!”
虞菁笑了,“您老人家还知道空窗期啊?我跟秦南浔还没离婚呢,这还不叫空窗期。他不答应离婚,您说我要不要弄个婚内*,然后净身出户啊?”
“咳咳……”虞泰和差点没被气得吐一口老血,“你个死丫头!真是个磨人精!”
知道她嘴上这么说,实际上不会行动的。
“还没说那是谁?!”虞泰和说着,将茶几上的盅盖揭开,示意虞菁坐下喝汤。
“阿树!我哥们!看起来不正经,实际上特别仗义!开酒吧的!我男闺蜜!人家是gay,您老别多想!”虞菁解释道,“汤我不喝了,油花花的,怎么保持身材给您再找个好女婿啊!”
“是gay?同性恋?”
“yes!不过,您可别跟您那宝贝干儿子说啊,您可是我亲爹!”虞菁撅着嘴说了句,就担心这老头胳膊肘往外拐,出卖她!
“你怎么知道他就是真gay,别回头像你姐夫似的,冒充是gay来诱你上钩!”虞泰和嘀咕了句,虞菁觉得他比老妈子还碎嘴!
“他想诱我,早八百年前就诱了!真是的!不说了,上楼洗澡澡去了。”
“回来!把汤都喝了!”
“不喝!”
“这丫头!没人管得住你了!”
已经上了楼梯的虞菁,冲虞泰和调皮地吐吐舌头,快速上楼去了。
——
阿树刚到酒吧巷口,把摩托车停下,就见到了叼着烟的秦南浔。
“离虞菁远点。”秦南浔警告了句。
“凭什么!”
“这酒吧你开了不少年了吧?这附近一带可是好地段,买下地皮,建座写字楼不错。”秦南浔幽幽道。
阿树有点慌了,这酒吧是他的心头肉。
也知道,秦南浔是在威胁他。
“威胁我?你先把地皮买了再说!”阿树仗义道,秦南浔掏了手机。
阿树见他不像是开玩笑,连忙摆手,“我跟菁姐不是你想的那样!”
秦南浔止住,挑眉听阿树继续说。
这才知道他其实是个gay。
掉醋缸里的他,迅速地爬了出来,倒要看看虞菁怎么折腾!
——
虞菁约阿树吃饭,他像躲瘟疫似地躲着她,连电话都不接。
一时没想到是秦南浔所为,中秋节到了,虞菁一早让律师把律师函发给秦南浔了,就当是给他的中秋礼物!
从小到大不知菜市场在何方的虞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