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你算什么!”蒋楠不客气道。
镜子里的俊脸,只那么邪恶地一笑,下一瞬,她双脚离地,被他给抱了起来。
“我这就让你看看,我算什么!”江俊喆霸气道,将她摔在了**.上,很快压了上去!
“混蛋!唔……!”
刚恢复的做了一年和尚的江俊喆,恨不得把之前没能做的次数全都补回来,哪顾得上她的反抗,也爱死了她的身子和一切!
“我求饶……我求饶了行吗?”许久之后,蒋楠气若悬丝,满头大汗,求饶。
江俊喆邪恶地扬唇,捧着她的脸,“老婆,爱我么?”
“爱,爱死了!”蒋楠知道,不这么答,他肯定不肯放过她。
“哼!你这是敷衍!”谁知,江俊喆矫情地说了句,翻身在旁边躺下。
这混账!
“对,就是敷衍!矫情货!”蒋楠没好气道。
江俊喆在她面前,有时候就像个小孩,撒娇、任性、胡来,但是,霸道起来,也那么的n!
蒋楠没哄他,她太累了。
每天都挺累的,半夜得起来喂奶。
凌晨两三.点,儿子醒了,饿了,江俊喆爬了起来,去了隔壁的房间,将小家伙抱进了卧室。
“你这臭小子!不许哭!在你.妈妈面前撒娇,跟你老子争**,门都没有!”他边走,边冲怀里的小家伙教训道。
小蛋壳不哭了,眨巴着泪眸,委屈地看着眼前的大男人,好像在说,他是我爸爸吗?为什么这么凶?泫然欲泣,还是不敢哭。
“蛋壳宝贝,乖,妈妈抱……饿了吧?还是拉粑粑了?”蒋楠接过儿子,将他放在大**.上,她这么哄儿子,让江俊喆觉得,她很肉麻!
一股臭烘烘的味道袭来,江俊喆捂着鼻子,就见蒋楠将脏了的尿不湿丢进了垃圾桶。
“混蛋!你愣着干嘛?”蒋楠瞪着江俊喆,大声喝斥。
江俊喆不情不愿地去拿了干净的尿不湿,去打了盆温水,任劳任怨地帮儿子擦屁.股,然后,动作熟练地给他穿上干净的纸尿裤。
垃圾也清理了,房间内被收拾地干干净净的,蒋楠安逸地抱着儿子坐**头,怀里的孩子,吧嗒吧嗒地吸吮着香甜的乳汁。
江俊喆之前还没这么酸的,现在,看着老婆悉心地照顾着儿子,自己的所有物被那小家伙给占了,他还真有点不服气。
“吃就吃吧,还摸!这小子一点没他姐让人省心!”江俊喆嫌弃道。
蒋楠白了他一眼,“不许凶我儿子!你以为喃喃小时候就省心?那是你没经常带她!小孩子都这样!”
“老婆,我重要还是儿子重要?”江俊喆坐在她身边,酸溜溜地问。
“废话!当然儿子最重要!”蒋楠想也不想地回答,其实心里的答案不是这个,故意的,就喜欢看他傲娇的样儿。
江俊喆的表情瞬间就垮下了,他也不说话,倒下就裹进了被子里。
“瞧你爸爸,比你们还幼稚。”蒋楠对儿子小声道,江俊喆听不见。
送儿子回房间后,蒋楠也没安慰他,她太困,很快就睡着了。
江俊喆一直失眠,心里在耍小性子,总觉得自己的地位不如儿子了。
——
江俊喆一整天都窝在楼的音乐室里,弹琴,摆.弄着他的那些电子音乐设备,吃饭时都没下去。
“这阿喆是怎么了?”
“徐阿姨,别管他,他就是幼稚。”
“楠楠,你可别粗心,听说,女人有产后抑郁症,这男人也会得的,尤其是新爸爸!”徐阿姨一脸严肃道。
蒋楠笑了,“什么抑郁症啊,还不就是矫情病?!”
江俊喆要是能得抑郁症,那太阳得从西边出来了,之前那事,都没能把他折磨成抑郁症。
“那你也要哄哄他。”
“知道!”蒋楠心想,哄江俊喆,她最拿手了!
傍晚,江俊喆下楼了,蒋楠却不在家。
徐阿姨说,周勤来接她,两人出去了,可能是同学聚会。
江俊喆这下又恼火了,又不叫他!
这死女人!
知道瞿栋会来,蒋楠才没带江俊喆。
瞿家破产了,幕后和江俊喆脱不了干系,她没怪过江俊喆,商业竞争本来就是这样,优胜劣汰,瞿栋能被打垮,定然是因为他的实力不够。
“他没来啊?”
“你想他来?”周勤笑着问。
“想看看,他是怎样一副,穷困潦倒的样儿啊……”蒋楠幽幽道。
说话间,瞿栋已经出现了,看起来没那么穷困,仍然打扮得人模狗样,和一帮男同学打闹一团。
蒋楠没过去打招呼,没多久,瞿栋自己来了。
端着一杯酒杯,周勤护在蒋楠身边。
“老同学,喝一杯呗?”瞿栋看着蒋楠,幽幽地,扬声问。
“瞿栋,楠楠哺乳期,不能喝酒。”
“勤勤,我跟她说话,还需要你这个代言人啊?”瞿栋苦笑着挪揄了句,领带松松垮垮的,有点醉了。
“瞿栋,勤勤说的没错,我不能喝酒,以果汁代酒,我.干了!”蒋楠爽快地碰了下瞿栋的酒杯,随即,仰头喝尽。
瞿栋笑着,一口饮尽。
“出去走走吧?”瞿栋笑着道。
蒋楠轻轻地摇头,拒绝。
“这么小气干什么,还怕我能把你怎样?”瞿栋苦笑,曾经,他们好得像连体婴似的,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一对,现在……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