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差事办得可还顺利?”她给他端了点心来。 。话说自嫁了眼前这人她就一直在致力于喂他吃东西,俗话说得好“吃饭不积极,头脑有问题”,这人历史上就是累死的,忙起来三餐不正不说,一天吃一顿也是常事……而随着知道他是从历史上重生来的,她就放弃了顺应历史早当寡‘妇’过没人管的悠闲生活的念想——谁知道这人还会不会选弘历当接班人呢,谁知道自己那“败家儿子”还生不生得出来呢,还是乖乖地当个“循规蹈矩”的古代人,关心领导及儿子的身体健康、努力让自己有靠来得安稳。
有不顺利的也让他处置顺利了。他勾了下‘唇’角,“嗯,顺利。”在她的目光下拿起糕点轻咬一口,果然不太甜,有着淡淡的茶香及绵而不腻的口感,没有太多的粉……心情好了许多。她又拿过来樱桃草莓等水果,糕点不能吃太多,不然晚点吃不下饭。他从善如流地拿了几颗樱桃放进嘴里,慢慢吃着。
“那十爷呢?”对领导大人跟十阿哥一起办差的可能引起的化学反应很感兴趣,相信很多人也是。
他睨了她一眼,允许她这种小小的恶趣味,“十弟很疾恶如仇。”
也就是他拿十阿哥当先锋和催化剂了?哎,早该想到了,没意思。“您去洗个澡吧,我来准备晚膳,对了,怎么元寿还没过来,‘春’雨,你亲自到松柏院问问。”
“不必忙了,皇父留他在宫里,晚上才会回来。”
“哦。”她有些失望,还以为能马上看见儿子呢。
她失望之‘色’溢于言表,他看了心里不太舒服,淡道:“元寿已经长大了,你不要老当他还是不懂事的小孩般护着。”
元寿就是活到八、九十岁那还是她儿子,要让她不关心那是不可能的!她不太高兴反驳:“那我也把爷当‘不懂事的小孩’照顾着呢,您怎么不说?”
他一愣,白‘玉’似的脸上闪过抹红,接着脸‘色’又一沉:“这能一样吗?你是爷的福晋,元寿以后自有他的福晋‘操’心。”
怕他真的恼羞成怒,她连忙打哈哈:“那元寿这不还没指福晋嘛,再说了,我可是他额娘,他出‘门’这么久不牵挂那是不可能的……其实臣妾最挂心的还是爷,这不见了爷才放下大半的心么。”再拍拍马屁。
笑得这么假,他也懒得跟她讲究,“晚膳准备爷一人的份就可以了,让弘晨和冰雅他们在自己房里吃。”
小气巴拉的,连其他儿‘女’都不待见啦,也不想想都多久没见面了……苏宜尔哈腹诽着,决定自己一会儿多做点让馨桂她们给弘晨他们送去,一点也不知道某人心中也正盘算着晚上怎么“惩罚”她。
等西北事务‘交’付完毕,十四阿哥胤祯回到京城时,挂上义忠郡王府牌匾的府邸已不是他所熟悉的了。
上次临去西北他为了平息内宅争斗将次仁丹白玛送到什刹海的别院里居住,这次回来却只见到一小面冷冰冰的灵牌。
“说,白玛格格是怎么死的?风寒不治?以为爷是那么好哄骗的?”十四阿哥从齿缝里迸出话来,在战场久经磨砺的杀气还是很好用的,别院的安总管战战兢兢额上冷汗直出,当初爷临走让他好好照顾白玛格格的情形历历在目……奈何,爷的威严虽在,却远在天边,他想护白玛格格也是有心无力。
这念头在他心头盘旋了一圈,心中也早有了计较,便‘露’出一副颓然无奈的自责模样,悲泣着叩头道,“是,是奴才无能……自爷前往西北,福晋和舒舒觉罗侧福晋便每过十天半月轮流来庄子里找格格谈心,奴才也无法阻止,每次福晋她们走后……格格暗地里便伤心流泪不止,这种情况在爷立了战功封为郡王后有了改变,有一次福晋带了几个嬷嬷过来,毕竟是主子,奴才无力阻拦只得暗中让索嬷嬷跟紧格格……等福晋离去,奴才担心便遣了婆子进内院看看,没想到索嬷嬷被强行带开,格格她……好似被强灌了什么东西,奴才害怕,便偷偷找了九爷帮忙请了个太医来,开了些解毒的汤‘药’,只是从那后格格身子便一日不如一日……短短一个月便去了……”
十四阿哥眦目‘欲’裂。来时的路上他就听说了额娘德妃被贬成了贵人,还剥夺了封号,连个说得过去的理由都没有,他知道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因此一到京城也不赶着去永和宫偏殿见她,只想先到什刹海这座别院舒散一下连月赶路的疲惫,好好思考怎么走下一步,没想到念念不忘的心上人早已化为灰灰,空留一屋的钗环衣物怎不让人恼火万分?!
他对次仁丹白玛尽管说不上爱但盛宠却是绝对的,她对他来讲,还处于一种甜蜜的恋爱期,再加上两人聚少离多,更是将这种如胶似漆的甜蜜扩大到了十二分,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在外打拼,一心以为会为自己打理好后方的妻妾却连自己一个喜欢的‘女’人都容不下。
“爷的大事全坏在了这些‘女’人手里!”将手下的牌位捏成了碎粉,他大踏步甩身回走,“回府!”
人死灯灭,他不会再做留恋,可是,完颜氏、舒舒觉罗氏,爷不会轻易饶了你们的!
在十四阿哥眼里,她们的所作所为完全是不将他放在眼里。他没看见,在他转身走的那一刻,安总管抹汗松了口气的模样,嘴角微微弯起。
“王爷回来了!”
听到来人通报,完颜氏和舒舒觉罗氏等人脸上都勾起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