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完全没看到站得远远的下人眼中的不屑,一个大男人送给一个‘女’人荷包?!在外人看来那就是‘私’相授受啊,而且角‘色’反过来不说,那荷包也不知是哪个‘女’人送给他塔喇将军的,怎么却拿来当订情信物送给另一个‘女’人?
不知是爱情真的太有魔力还是新月格格本就是个不简单的,刚开始还没什么感觉只是想着努达海,想着两人的再一次见面,可不到几****便察觉到了被福晋派到邀月小筑服‘侍’她的那些丫环婆子的窥探监视之意,但凡她在府里多走几步路都会被劝阻……好在她一开始就以温柔善良真诚平等的态度对待身边的人,察觉不对之后,她更是努力在义忠郡王府结‘交’朋友,其中最成功的一个便是侧福晋舒舒觉罗氏生的‘女’儿福宁郡主。
这个福宁郡主有些骄娇之气,对新月所描绘的爱情有一种‘蒙’‘蒙’胧胧的向往,刚开始只是好奇,但渐渐地就被他们艰难不悔的爱情给打动。新月给努达海的信就是她给送出来的。
努达海呢,他自己进不了义忠郡王府,就让妻子安敏去。安敏表面上答应他,实际上到了义忠郡王府跟完颜福晋说话的内容却完全不是努达海所‘交’代的打听新月格格的一切,而是透‘露’给完颜氏,她的无奈心酸。
完颜氏义忠郡王府的嫡福晋,义忠郡王的后宅却从来不是她的一言堂,舒舒觉罗氏盛宠时更差点夺了府务,何况后来还来了个油盐不进的伊尔根觉罗氏,这种妻妾争宠的无奈她比任何人感受更加深刻,也付出过难以想象的心力,同样身为嫡妻的钮祜禄安敏轻易地获得了她的同情。
而对新月,当褪去了对她孤‘女’的怜惜之后,这样柔弱不贞不孝的‘女’人更让她厌恶,就是有她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在才有那么多负心无情的男人出现……当下狠下了一番心力在众媳‘妇’孙‘女’面前,含沙‘射’影指桑骂槐地批了一顿某些不贞不孝的人物,在‘精’神上折磨了新月一顿。
她一方面执行允祯的‘交’待严防新月格格与外人见面,甚至义忠郡王府的后院也很少让她‘乱’走,不过,有人主动邀约那又不同……想起福宁,完颜氏就忍不住想笑,完全无视福宁看向自己时的“怎么有这么恶毒的人”的眼神,舒舒觉罗氏教出的好‘女’儿啊,恭喜她了。
那个新月格格也是个不省心的,整日念着一个已婚的男子,这是一个刚丧了父母亲人的‘女’儿家该做的事吗,她若有这样的‘女’儿只怕死了也不安心,活该!一副泪眼汪汪的给谁看啊?
“福晋,新月想求福晋一件事。”
“什么事要跪下来说?快起来,你可是咱们爱新觉罗家的格格,天生尊贵,不要动不动就下跪。”完颜氏用帕子掩了掩嘴角。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新月立即感觉厅里人看自己的目光充满了不屑,眼角不由滚落一颗晶莹泪珠,“不,这件事很重要,新月想出府到归元寺给去了的阿玛额娘还有其他死去的亲人上上香,以尽孝道。新月,也想给弟弟克善祈福,他身子不太好……”也许,有机会还能见到努达海。她想告诉他,她不要再待在义忠郡王府了,这府上的完颜福晋是一个很可怕的人,派了一堆的人天天监视着自己,这也不许去,那也不许去的。
完颜氏嘲讽地一笑:“哎呀,新月格格真是孝心可嘉啊,可格格毕竟是在孝中,虽说满人不太介意这个,可随意出去也不太好。归元寺又是个香火鼎盛的,要是被人冲撞了,还不教王爷和我担心么,我看格格不如先在邀月小筑抄些佛经吧,咱们府上为着太贵人在荣庆堂修了个小佛堂,待格格的经书抄好了放到那儿供给菩萨也是一样的,当然了,格格想过去念念孝经佛经什么的,我也可以去跟太贵人说说,给格格个方便……”
听到这里,新月格格楚楚动人的小脸黯了下来。
“嫡额娘,你怎么可以这样,新月已经很难过了,您再让她抄佛经,她会没命的,让她出去散散心,开阔一下心情,谁能说什么,真怕被人冲撞多派几个护卫就是了”
“住口!”舒舒觉罗氏一脸震惊地盯着侃侃而谈的‘女’儿,什么时候福宁跟新月这么要好了,竟当面驳完颜氏的话为她说话,王爷对新月格格的态度她是知道的,要是让他知道,福宁在他面前还能有好的?“你给我回流‘花’坞去,《孝经》没抄完十遍不许出‘门’。”说着,舒舒觉罗氏又向完颜氏赔罪,“姐姐请原谅福宁有口无心,都是妹妹没教好。”
完颜氏似笑非笑,“福宁现在可是王爷的长‘女’呢,一言一行还是谨慎些好。再说,都十七岁了吧,可是要指婚的人了,别临头出了什么差错丢了王爷的脸面才好。”
舒舒觉罗氏只觉得心头一凉,应了声“是”便匆匆找了理由去往福宁住的流‘花’坞。
伊尔根觉罗瞧完了戏,向儿子‘女’儿使了个眼‘色’,也告了退。回了怀馨院,才忍不住笑出了声,“舒舒觉罗氏啊舒舒觉罗氏,开始受儿‘女’的苦了吧,这都是报应啊!”害了别人的孩子又能如何,自己的孩子就能养得好吗。
接下来,舒舒觉罗氏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