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清儿怕是早已知道墨言溪的死讯,这才杀了卢秋岳满门,伺机而动,谋朝篡位。如今这般模样,若不是知道实情,怕也是会被她蒙在鼓里。
适才听到墨言溪去世的消息,大殿之上的群臣个个都面露惊恐之色,怎么好端端的人,去了一趟汉南就没了呢?
此时,孙清儿像是刚缓过劲儿来似的,上前几步,拽住墨晟悠的衣袖,厉声问道:“敢问皇上,王爷究竟是因何病故?汉南本非苦寒之地,不过三个月而已,溪儿怎么就没了?”
似有不甘,孙清儿继续说道:“敢问皇上,此去汉南,可还有他人亡故?”
墨晟悠不动声色地将衣袖从孙清儿手中取回,淡然道:“尚无,汉南之行还算顺利,除了溪弟外,并无其他人员伤亡”。
孙清儿闻言,仰天大笑几声,声音包含怨毒,“既然如此,那王爷怎会无端病故?还是皇上另有居心?”
此言一出,群臣俱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