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薛恬恬已经被夏维桢给吓得话都不敢说了,虽然以前就知道她这个表哥不是好惹的,但是她怎么没想到当着她爸妈的面,他竟然还敢会这么做,而且她爸还没有反对。
薛恬恬虽然被养得娇纵任性了一点,但是也不是蠢的,因为夏维桢这个样子,分明就是再说真的,要是她真的敢乱来的,只怕她这个表哥是不会放过她的。
这么一想,薛恬恬倒是不敢跟薛父薛母他们哭诉了,前者就算哭诉了也不会帮她,而后者,哭诉了她也做不了什么。
“大嫂,我觉得维桢做的没错。”薛董看到夏维桢做的这些,所说的话,并没有任何的意见,特别是当看到那房门上的血迹时,她就会想到那天的小儿子在房间里这么用力地砸门,薛恬恬都不肯开门,让薛董忍不住怨恨她这个侄女竟然这么狠心。
因此听到夏维桢的话,她便开口道,“但凡你们有想过亡羊补牢的话,就不会不给我们打电话,你们怕事情被人知道了,所以宁可选择隐瞒,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如果维清没有在维桢那里,他在外面会出什么意外的吗?”
“恬恬是你女儿,你可以为了你女儿选择隐瞒事情,但是维清是我的儿子,我也可以为我儿子选择追究到底,你放心,恬恬怎么说也是我大哥的女儿,我不可能看着她去死的,只是维清受的罪,她必须得还回来,现在请你们先离开吧,短时间内最好看到我就掉头走!”
“还有,至于维桢以后想要娶什么人,这是我们夏家的事情,就不劳你们牵红线了!”
虽然薛恬恬之前没有明说,但是他们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薛恬恬所说的谢静蓉,薛董也有几分印象,毕竟平日里不见面,但是每当逢年过节的,也有过接触。
这次的事情,薛恬恬有错,谢静蓉也逃不掉关系,而且如果她能够有承担,来这里主动跟他们道歉的话,薛董还会高看她一眼,可偏偏此时在这里的人,没有她!
薛董打小性子就泼辣,还被长辈们戏称是小辣椒,从这个昵称中就可以看得出她的性子有多呛了,偏偏在家中的时候父母和兄长都宠着她,于是三岁定八十,就算如今为人母了,性子依旧不减当年。
原本因为薛恬恬竟然囚禁夏维清的时候,已经够让薛董生气的了,而薛母又是这副拎不清的样子,见她还能说出薛恬恬还只是个孩子,夏维清现在不是没事了吗?这样的话,薛董简直气得恨不得上前就抽她两耳光。
只是即便没有行动,但是她说出口的话就跟带着火气似的,简直犹如一记耳光,直接扇在了薛母的脸上。
薛母从前嫁到薛家的时候,就领教过这个小姑子的泼辣性子了,后来她嫁了人,离了家,家中的公公婆婆又是个不管事的,薛母才算是彻底的当上了当家媳妇。
这么多年来,因为不住在同一屋檐下,她和薛董这个小姑子的姑嫂关系倒是有所改善,最主要的是薛董懒得跟她交心什么的,面子上过得去就好了。
于是久而久之,薛母就忘记了以前薛董是如何对她的,慢慢地在她的面前端起了嫂子的架子,只是薛董对她只是懒得说,并非是不敢说。
所以现在薛母一下子被薛董这个小姑子这么当众数落,当即脸色比被夏维桢一针见血地戳穿还要更加难堪。
薛父倒是知道自己的妹妹就是这个性子的,所以听到她这么说,倒是没有什么意外,而且对于女儿所做的事情,妻子所说的话,薛父不敢苟同。
夏维桢想要教训薛恬恬,薛父没有意见,他对这个大外甥非常相信,知道就算他要动手,也不会害了薛恬恬,顶多就是让她多吃点苦头罢了,因此没有反驳他们的话,而是道:“既然如此,那恬恬这两天就麻烦你们了,过两天,我再亲自过来接她。”
这么说着,薛父就转头,看向薛母,道,“走吧。”
“孩子他爸,你这是要把恬恬留在这里?”薛母完全没想到薛父竟然这么狠心,她道,“你明知道他们不怀好意,恬恬留在这里要是有个好歹的话,那……”
“闭嘴!”薛父火冒三丈,“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维桢他们是这么不知分寸的人吗?再说了,要不是有你的纵容的话,又怎么会发生今天的事情?”
薛父看到薛母这个样子,真的很想一巴掌扇过去,在夏维桢将夏维清交给他们照顾的时候,他就已经叮嘱了薛母,让她好好照顾夏维清。
结果她倒好,为了撮合她那个不知所谓的侄女,竟然将夏维清交给薛恬恬她们去照顾?这不是在乱来吗?
见薛母还想说什么,薛父发狠了,道:“你要是觉得委屈的话,你就回你的娘家,以后都别回来了!”
薛父这几天忙着警察局的事情,已经一肚子火气了,现在又遇到这样的糟心事,简直就忍不住了,他训斥完薛母之后,又对薛恬恬道:“这两天你安分地待在这里,别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否则的话,别怪我这个当父亲的不讲父女情面。”
说完之后,薛父对着薛董他们点了点头,神色有几分疲惫,道,“我先走了,要是有什么事再给我打电话。”
然后又看向夏维清,开口道,“维清,这次是恬恬做得不对,我这个当爸爸的,替她给你道歉,以后她要是敢再找你麻烦的话,跟舅舅说,舅舅帮你料理她。”
说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