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瞿见她平安无事,刚才的担心立刻荡然无存了,“好吧,如果没有我行的话,那么你以后每天都自己卖花去吧!”
夏尹一听,立刻想到了这段时间她在映翠楼之所以没有受到柳含烟的刁难,跟黑瞿这个超级大帅哥不无关系,正想开口叫住他,可是到底拉不下这个面子,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黑瞿转身离去。
好在此时天公作美,刚才明媚灿烂的早上,突然变得乌天暗地,眼看快要下雨了。
夏尹马上想到了家里的一老两小,心里不由得立马咯噔了一下,连嘴唇都开始变白,于是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小子,臭小子,不好了!”
声音虽然不大,但黑瞿却听得一清二楚,他顿时一怔,连忙收敛起刚才的嬉皮笑脸,焦急之情溢于言表,“大胖妞,怎么啦?”
夏尹抬头看了看天色,声音里明显带着哭腔,“我姥姥,和莲儿,藕儿他们……”
只要一脑补到家人住在茅草屋,冷不防在风雨的肆虐下倒塌被压的惨状,她就开始说不下去了。
“别自己吓唬自己,好不好?”黑瞿一听,顿时满头黑线,不过他看到眼前这个犟得像一头牛的家伙,终于在自己面前真情流露了,不由得高兴地开着玩笑,“大胖妞,事情有你想象得那么严重吗?”
夏尹一听,顿时暴怒,挑眉,握拳,朝黑瞿扬了扬,“小子,臭小子,不开玩笑你会死吗?”
黑瞿见她真的生气了,这才一本正经地转移话题,“大胖妞,你看你,哭起来更加难看了!”
夏尹真想飞过去用手掐死,或者一脚踹死他算了,“尽说这些没用的干什么?”
黑瞿看了看天色,发觉风雨确实很快来临了,于是赶紧跳上了牛车,并且对夏尹嗤之以鼻,“死胖妞,你也不想一想,这个时间,他们会在家里吗?”
其实黑瞿说得没错,每天吃过早饭之后,夏尹和黑瞿到了镇上,周老太太便领着夏小莲和夏小藕两个小家伙到大山坡上的那块自留地去,先是给花浇水,然后顺便采摘一些鲜花回来,再准备午饭。
这样,从镇上回来的夏尹和黑瞿一回来便可以赶得上吃午饭了,然后下午全家再齐齐出动,到大山坡上采摘野花去。
可是,今天夏尹显然多了一个心眼,“小子,臭小子,今天下雨根本就不用给花浇水,好吗?”
她话音未落,便立刻连自己都吓了一大跳,于是手中的鞭子一扬,小牛犊立马向南风庄飞奔而去。
黑瞿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也很是惴惴不安,所以一手一把用力夺过了夏尹手中的鞭子,另一只手便轻松地把她抱了起来。
夏尹大吃一惊,不禁一边挣扎一边大喊,“小子,臭小子,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黑瞿展颜一笑。继而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嘻嘻……大胖妞,想不到你皮肤比以前好多了!“
夏尹听了他的点赞,蓦然一惊,全身毛骨悚然,赶紧抱紧了双臂,“小子,臭小子,你想干什么?”
黑瞿那双深邃如古井般的眼睛,有意无意地射到了她胸前那略微拱起的两颗草莓上,突然对她不屑一顾,“呵呵……大胖妞,你放心好了,对你这样丑的女人,我是完全不感兴趣的!”
真是士可杀不可辱,夏尹猛地伸出手来,出其不意地揪住黑瞿的一只耳朵,就是用力一拧。
黑瞿一个猝不及防,顿时疼得杀猪般叫喊了起来,“啊哟,死丫头,你想谋杀亲夫吗?”
话音未落,他已经把夏尹重重地掷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上,而自己则坐到了她刚才所坐的位置上,亲自驱赶着牛车向南风庄飞奔而去。
此时,大雨已经倾盆而下,牛车两旁是完全没有什么东西遮挡的,雨滴打在两人的身上滴滴答答作响,一阵冷风吹来,夏尹冷得全身直发抖,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巴打了几个打喷嚏。
黑瞿见状,摇了摇头,立刻脱下了身上的那件黑色长袍,并亲手帮她披在了身上。
夏尹自然不愿意了,于是立马冷哼了一声,“拿走,谁要你的臭衣服?”
话音未落,她突然感觉到一阵浓浓的阳光味道钻进了自己敏感的鼻腔里,说不出来的好闻,不知不觉间,她便已经伸出双手紧紧地揪着那件黑瞿的长袍。
黑瞿见状,顿时满头黑线,不禁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呵呵,大胖妞,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逗比也是有限度的,姐也是有自尊的,好吗?夏尹一听,真心想要脱下披在身上的那件黑袍,然后再大力扔回去给眼前这个臭小子好了,可是这件衣服上面的那股味道实在是太好闻了,所以她又怎么舍得呢?
想到这里,她立马冷哼了一声,然后甩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那意思显然是,嘿嘿,给了我的东西,臭小子你就暂时别想着拿回去了。
此时的黑瞿,雨水打在他长长的眼睫毛上,好像露珠滴在两片薄如蝉翼的鲜花上。
夏尹无意中看到了,心里顿时一动,暗忖存在就是合理,人家就是帅,没办法呀,看来映翠楼那些桃红柳绿也不是没有眼光的嘛!
想到这里,她一个控制不住自己,立马冷哼了一声,“小子,臭小子,你说你长得这么漂亮妖孽,到底是为了什么?”
“呵呵,在你大胖妞的心里,敢情长得帅气也是一种罪过了吗?”黑瞿一听,忍不住摇了摇头,随即笑了,“你如果实在是想知道这个问题的话,那么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