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太太一听,脸上尽皆失色,生怕以后鲜花卖不成了,断了一家人的后路,那一大家子就等着吃黄河大水去了。
赵四婶又赶紧安慰她,“周婆婆,不用担心,你们即使没饭吃,我们家石头也是可以养活你们的!”
柳含烟一听,正中下怀,不由得张嘴哈哈大笑,“哈哈,臭丫头,你还是听这位老太婆的话,赶紧滚回去吧!”
夏尹一直没有说话,此时此刻再也忍不住了,于是浑身上下恶寒骤然而起,“柳含烟,我夏尹到底惹你哪根毛啦?”
柳含烟自然不好说自己是受了黑瞿的气冷落,而把火气发泄到她身上的,只得再次撸起了自己的手臂,指着上面的斑斑点点,“臭丫头,你知道不知道,我身上全是这样的斑点,这都有赖于你的鲜花,一定是有毒!”
不可能,不可能!一个声音在告诉夏尹,柳含烟这分明是血口喷人哪!
想到这里,她立刻冷笑了一声,然后不亢不卑地大声说道,“呵呵,含烟姐姐,啧啧啧……这么娇嫩好看的藕臂长了这么一大块红斑狼疮……”
还没等夏尹把话说完,柳含烟便立马大惊失色,“什么……什么,红斑狼疮?”
“呵呵……没听说过吧?这个一种皮肤病,具体的你去向大夫咨询好了。 ”夏尹阴冷的一笑,便立刻继续刚才的话题,“这确实遗憾得很,可是你要冤枉我,有证据么?”
柳含烟立马理直气壮地嚷嚷道,“我就是收到你送来的鲜花之后,才出现这些斑斑点点的。”
说完,她故意伸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摩擦着另一只手上的肌肤,发出了轻微的嘶嘶声响。
哪知道,再肥的事情也吓不倒夏尹,只听到她微微一笑,“呵呵……还真是奇怪了,用我鲜花的大有人在,为什么不见人家有事,就单单是你有事呢?”
“你……你你……”柳含烟想不到夏尹反应如此之快,言语如此之犀利,不由得立马瞠目结舌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反驳的措辞来,“哼哈……我不管,反正就是接触了你们的鲜花之后,我才出现这种状况的!”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呀,夏尹一听,顿时满头黑线,随即狠狠地冷哼了一声,“含烟姐姐,你不冤枉人难道会死吗?”
对于柳含烟的挑衅,一旁的夏小藕早就忍无可忍了,他吸取了前几次跟张翠雯作战的经验教训,见地上刚好有一条棍子,于是立刻弯腰捡了起来,悄悄走到柳含烟的背后,对准她的膝盖弯处就是狠狠的一戳。
柳含烟一个出其不意,一下子便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但是她却出人意料的没有当场发飙,反而速度爬了起来,看着夏尹阴冷的一笑,“臭丫头,你们一大家子,是不是想去坐牢呢?”
众人一听,相顾失色,不要说是性子本来就懦弱的周老太太,甚至就连稍微胆肥的赵四婶,双脚一软,眼看一个个就要站立不稳了。
还没等夏尹开口,众人突然听到了一个邪魅的声音传进耳中,“含烟姑娘,想要坐牢的到底是谁呢?”
夏小莲一看是黑瞿,顿时双目放量,随即立马扑了过去,“黑哥哥!”
黑瞿摩挲着她的小脑袋瓜子,又看向目瞪口呆的柳含烟,声音顿时冷如寒冰,“含烟姑娘,滚吧!”
柳含烟反应过来,不由得惊问,“黑公子,难道你之前对我……全都是虚情假意吗?”
黑瞿一听,一张妖孽帅气到了极点的脸庞立刻变成了锅底黑,赶紧飞快地看了夏尹一眼,见她没有生气,这才狠狠地白了柳含烟一眼,“柳含烟,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我胡说八道?哈哈……好,好好,就算是我自作多情了!”柳含烟见黑瞿在众人面前急于撇清和自己的关系,不由得怒极反笑,她速度伸出手来,一一指着夏尹,周老太太她们,简直声泪俱下,“黑公子,我就不明白了,她们几个,老的老小的小,你竟然为了她们而和我过不去吗?”
这一句话可谓真的问到了重点,不但柳含烟心中疑惑,而且当事人夏尹和黑瞿也不明白,至于周老太太,赵四婶,夏小莲以及夏小藕他们,就更加不明白了。
柳含烟见他们一个个全都像一只呆头鹅一样,立马得意了,继续挑眉,“黑公子,想想我们一起那些甜蜜的日子吧?”
夏尹尽管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是听到了柳含烟的话,也不由得立马汗然了,嘴角不由得一弯,立刻勾起了一抹讥讽的笑容,“呵呵……怪不得,怪不得呀,原来你们两个以前是老相好呀!”
柳含烟听了,一双妙目变得更加迷离了,灼灼地瞟了黑瞿一眼,那叫一个得意洋洋,“那是当然!”
黑瞿看了云淡风轻的夏尹一眼,眸光骤然一冷,微微上翘的下巴猛地一扬,厉声朝柳含烟咆哮,“哼哈……死女人,再胡说八道的话,信不信我立刻飞过去一把把你撕了?”
众人一听,立马感觉到气温下降,全身直透脊梁般的阴冷,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双臂。
柳含烟更是全身筛糠般抖得厉害,一时之间,更是怕的连嘴唇都白了,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指着夏尹一大家子以及赵四婶,哆嗦着说道,“黑公子,你……你如果胆敢动我一根毫毛的话,那么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众人听了,各自的小心脏立马又颤了几颤,如果心想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而又得不到,那么内心里那种疯狂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