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这边焦急的气氛,另一个地方现在微风习习,风和日丽,阳光明媚,时光正好,正是享受的时节。
一间宅院内,温度适宜,各种鲜花开的正灿烂,红的绚丽,粉的妖娆,白的素雅,黄的高贵,让人感觉这里似乎已经一转眼度过了寒冬变成了春季,到了那百花盛开的季节。
但是再走到宅院外,吹着凛冽的寒风,虽然头顶的骄阳看着正暖,也不会感到一股暖意,只感觉寒的渗骨,你一定会奇怪,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只是一墙之隔就让人感觉过了一个时节一般,走出墙就是寒冬腊日,走进墙就是春暖花开。
嘻嘻,当你走进宅院,看到院中放着的大片大片的暖玉就知道了,那些花丛边一颗颗暖玉不要钱般的堆在那里,手掌摸上去都感觉特别舒适,这种暖玉别说是寻常人有一颗就很好了,就是各国皇室都没有多少,因为这种暖玉十分的稀缺,只有在幕天王国才有出产,而且产量很低。
宅院内,一间素雅的古色古香的闺房中一尊香炉放在花桌上,袅袅的香烟缭绕着,紫色的床幔已经向两边挂起,一个女子正合衣躺在床上,薄薄的锦被盖在身上,只露出一张小小的精致的脸庞,只是脸庞上有些苍白的颜色,让人有些怜惜,一只手垂放在被子上面。
这时女子放在锦被上的手指稍稍的动了一下,惺忪的睡眼慢慢的睁开,女子刚刚抬起手,就感到一阵刺痛传来,眉头微皱了皱,吸了吸嘴,忙放下了手。静静的躺在床上。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走了进来,手中还端着一个木盆,一方帕子垂在盆沿上。
“你醒了。”女人看到没有看没有看东方晴,静直端着盆子就向洗漱台上放去。
“你怎么知道我醒来了。”东方晴依旧躺在床上,既然胳膊不能动,就先躺在床上就好,只是东方晴在女人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她没有看这里怎么确定自己醒来的。
“你已经躺了三天了,要连这都看不出来。我这个医术不是白学了,早就看出来你今天早上一定会醒来的。”女人放下水盆向床边走来,对着躺在床上的东方晴笑道。
“原来都三天了啊!好久了。”东方晴仰头望着头上紫色的床幔。楠楠的说着,“对了,那天没有问你是谁,时间紧迫,现在闲着了。可以说了吧。”
“你就叫我锦娘吧。”女人说道。
“锦娘,好,这里是那里,不像是璇玑。”
“对,已经离开璇玑了,这里是大兴。”锦娘还在埋头干自己的事。只简单的答道。
“**,这里是大兴,那我还怎么回去。”东方晴怒道。
“随意。只要你能回去。”
“什么意思。”
“先别管那么多,先养好伤在说。”
“也是哦,就我现在这身子,药谷那些人也太狠了。”东方晴垂头丧气的说道,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自己这次伤的有多重东方晴自己是知道的,别人不在乎她的命。她还在乎自己的小命呢。
“好了,别感叹了,活动一下你的手吧,要在不动就残了。”
“啊,我的胳膊伤还没好。”东方晴一声惊呼,忙想做起来,这下,一个激动忘记了肩膀的伤,顿时疼的呲牙咧嘴。
“谁让你起来的,好好给我躺床上,就你这一下,我这三天的努力就全白费了”锦娘看着东方晴呲牙咧嘴的样,撇了一眼,说道。
“喂,这还不都怨你,谁让你刚刚说的什么运动下胳膊,不然得废了,我这不激动吗?”东方晴对着锦娘不满得抱怨道。
“好了,你就给我安安分分得躺在那里,不准动。”锦娘无语得说道,一边走了过来,伸手在东方晴得肩膀伤处按了按。
“嘶”东方晴只感到一只手压了一下,一股刺痛感从肩膀传了过来,“你不知道那里有伤啊,还这么按,,好痛”
“没事,就是结上的痂破了,得重新包扎一下。”锦娘没有理会东方晴的抱怨,甩下一句话,就向一旁的桌子边走去。
走到桌边,找到一个小酒盅,在拿起酒壶掉了一酒盅酒走了回来,对着东方晴说道:“伤口有些化於,用酒洗一下。”
“你躺在那里别动,我去拿纱布和剪刀过来。”拉了把移过来,将酒盅放在上面,给东方晴警告了几句,锦娘就擦了擦手推开门出去了。
不一会儿,锦娘就又重新走了进来,手中多了个托盘,上面放了些纱布,剪刀,还有几个瓶瓶罐罐的,应该是装的治创药。
“准备好了,我就要换药了,这三天换药时你都没有醒过来,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忍过去。”锦娘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接着说道,“条件艰苦,没有麻醉剂之类的,连有麻药功效的药材也没有啊”
“上药吧,那里来的那么多废话。”东方晴扯了扯嘴角,看了看有些疼痛感的肩膀处,上边本来包扎的纱布已经有鲜血渗出,红红的。
“我先取下纱布,可能有些地方黏起来了,要用剪刀剪掉。”
“赶快动手吧。”东方晴不耐的催促道。
锦娘先褪去东方晴身上的内衣,露出莹润白皙的肩膀,一条白纱布紧紧的缠在那里,淡淡的红色透过纱布渗了出来。
一只手拉住绑在一起的纱布,慢慢的解了开来,纱布一层层的揭开,到了最后一层就黏在了皮肤上。
“纱布黏住了,我要把这个剪掉,在涂些酒消个毒,去去化於,可能会很痛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