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扶着头疼欲裂的脑袋起身,才发现周身都动弹不得,尤其是下体,更是痛涨难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第一反应就是回想自己昨天晚上喝酒之后都干了些什么去了。然后零星的记忆伴随她脸色惊悚的表情浮现出来。一股羞愧感从脸上腾的跃起来。她难以置信的看了一眼被子里未着片缕的身子,那面洁白的床单上还残着鲜红的血迹。
“天啊,我都做了什么?”她不禁喃喃出声道。就是因为一时的放纵,就失身与一个从未谋面的男子。尤其是,直到现在,还无知无觉的躺在陌生的环境当中,犹自在这唉声叹气。
此时,门外传来一个女声道:“姑娘醒了,都进来伺候吧。”
林辰反应机灵,慌忙抓起放在一旁的衣衫往身上一套,拉扯出一段帘帐往里面一滚。做完这些动作,就听到一声门开的声音,一阵衣裙琐细的声音,几个侍女走了进来。
“恭喜姑娘,贺喜姑娘。”还是刚刚那个女声走进帐子旁边,然后拨开帐子里面。
里面空荡荡的,唯独床单上半掩的鲜红刺目。
“人哪里去?还不快去找,上头怪下来,我们可是都是要掉脑袋的。”
林辰听闻脚步声愈发远了,才勉强从最里面爬出来时,房里已经一个人都没有,她甚至顾不得看着间房子的摆设,就匆匆离开这里。她从来没有想到yī_yè_qíng会在自己身上荒唐的发生。
“你果真是个坏女人。”林辰穿好鞋子,看到四周没有人,才匆匆从一旁巷子中离开。
对于她来说,花奴已经有个稳定的归宿了,这个京城,她心里再无依恋。
她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腿间的胀痛无时无刻不提醒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实,她虽然伤心懊悔,但是她到底是接受新时代教育的女性,即便传统,也知道性命可贵。
“我该何去何从?”她徒然在人群中停住脚步,芸芸众人皆是客,这个陌生的世界里,终究没有一个可以陪伴在她身边的人。
皇宫当中的女人从未有过的危机感。这段时间她们的皇帝似乎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刚开始她们还以为这是新晋的锦嫔失势的前兆,兀自窃喜不已,然后皇帝将宠爱依旧转移到潜伏未出的越姬身上时,又开始暗自懊恼。
养心殿中,南七夜会通宵达旦的看折子,依旧是越姬在一旁端茶伺候。这样的情形已经维系了大半个月了,旁人都羡慕越姬无人能及的宠爱,唯独她自己知道其中的难处,南七夜只是要她在旁边侍候,他们俩不会甜言蜜语,不会山盟海誓,更不会享受床笫之欢。有几次她想开口委婉邀宠,又怕被南七夜看轻。她向南七夜身边宫人打听,却也打听不出让南七夜这般沉默的眉目来。
是因为前方战事紧凑,让一国之君焦头烂额?不,越姬才不会相信一个处于壮年的男子在房事上没有需求。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她突然想到前段时间南七夜发了一次雷霆大怒。针对于何人何事,旁边的人都一概不知。
“请太医院的杨太医找来。”她踩着玉矶吩咐道。
杨太医是专门定时为皇上诊脉的资深太医,年纪不过三十,生得温文儒雅,为人恭谦有礼,在太医院中有着崇高不可取代的地位。原本已经准备回家的他此时听到宫里面主子传召,不敢怠慢,命药童背上药箱便往这边赶来。
越姬已经换了一身家常便服,懒懒的靠着软椅。宫人们带杨太医进来便伶俐的退了出去。
杨太医也是聪明人,从药箱中取出一包药,交给药童说道:“将这药送到林美人那里去,嘱咐她还是按照以前的方子煎着吃。”
屋里只剩下越姬和杨太医,越姬这才袅袅起身,行到杨太医面前笑道:“杨太医果然是国之栋梁,对待宫中每位妃嫔都一视同仁,细心体贴。听本宫召唤,竟然不忘其他妃嫔的病况。此等尽心尽力,本宫当真要向皇上表彰你一番。”
说话间,神色顾盼,两目生辉。再看她动作,只见她已经缓缓退下外面的长衫,里面仅穿着一件纯白xiè_yī,露出膀子上一大段光滑细腻的肌肤,异常诱人,莲步轻移间,宛如柔弱无骨的手臂从后面圈住男子的腰部,不安分的手已经逐渐下移,抚摸到男子的敏感部位。
“娘娘,许多日子不见,调情的功夫见长了。”杨太医微微笑道。
“再怎么好的功夫,没有侍奉的人,也没有多大用处。”越姬用身体摩擦着男子的后背,口里不由自主发出轻微的吟喔声。
杨太医早已经按耐不住,反客为主,猛地抱起越姬,亲车熟路的走到屏风后的床边。
越姬轻呼一声,仰在床上,任由男子热情的亲吻抚摸她身体上的每一处肌肤。也许她会为毫不遮掩的暴露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感到羞耻,但是随着一阵长驱直入的灼热感,这种羞耻感顿时荡然无存,伴随着热情带来的冲击的快感,她感觉自己这样才是个真正的女人。
屋子里弥漫着欢爱的气息。越姬依旧窝在床上,闭着眼睛细细体味刚刚感受到的甜蜜。杨太医已经穿好靴子,一副严谨的模样,口里说道:“娘娘,时辰已经不早了,微臣告退了。”
“嗯?”越姬懒散的睁开眼睛。“这么快就走了。本宫舍不得你。”
杨太医内心深处一处柔软处触动,他走过来斗胆在对方的脸上啄一下,口里柔声说道:“我也舍不得你。不过宫门快落锁了,若是还不离开,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