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带着沁芳离开了。

回了凌波殿,过来请脉的太医已经等着了,两人一一请了脉开了补身的药和药膳,沁芳麻利的便去煎药准备晚上的药膳,真让她头疼不已。

晚膳时辰刚到,便听到外面孙平的声音传来,“皇上驾到——”

沁芳扶着凤婧衣出迎驾,人还未踏出门,夏候彻自己已经进了门,推着她进了屋,“外面风这么大,往出跑什么?”

“你让人在外面叫那么大声,我不出去迎驾,岂不太没规矩了?”凤婧衣窝回榻上,哼道。

夏候彻听了便睦了孙平一眼,挥手让人都退了下去,伸手拉过她暖暖的小手,道,“一回宫便去了清宁宫请安谢恩,怎么都不见到皇极殿跟朕谢恩?”

“不是说我救了你两回,你也没跟我这个救命恩人谢过啊?”凤婧衣斜了他一眼,哼道。

夏候彻失笑,伸手捏了捏她鼻头,“朕那天帮你好好出了一身汗已经好生谢过了,你若觉得还不够诚意,朕可以免为其难再谢一次!”

她一把拍掉他的手,好歹回了宫里,身为一国之君还这样耍流氓,脑子真的没有问题吗?

“皇上,娘娘,晚膳已经备好了。”沁芳在门外道。

夏候彻收敛了几分,出声道,“传膳吧!”

说罢,便拉她下膳去净手用膳。

凤婧衣却开始头疼,一会儿用完膳,这家伙赖着不早要怎么打发?

“昨侍卫说昨个儿还去了菩提寺上香?”夏候彻一边用膳,一边随口问道。

“沁芳非说深山老林里会有不干净的东西,一定要我去寺里拜一拜,不过解签的和尚倒真是挺懂佛理的。”凤婧衣平静回道。

“哦?”夏候彻微一挑眉,笑问道,“那求了什么签?”

“不怎么好,说我最近有灾祸。”凤婧衣埋头喝粥道。

靳兰轩要回来了,她岂不是有灾祸了。

“尽是唬弄人的东西,灾祸都过了,哪还有什么灾祸?”夏候彻面色微沉哼道。

“只不是一支签而已。”凤婧衣淡笑道。

用罢了晚膳,夏候彻果然没有要走的意思,她不由开始头疼起来,最近实在没什么心情侍寝。

坐了不多一会儿,夏候彻疲惫地抚了抚额往内室走,道,“不早了,歇了吧。”

凤婧衣老大不情愿地下了暖榻,进了内室一坐上床便抚着肚子皱着眉,装出一脸病容的样子。

夏候彻刚宽完衣,回身见着便问道,“怎么了?”

“肚子疼。”

夏候彻敛眉微皱,温声安抚道,“朕叫太医进来。”

“不用了……”她一把拉住他,道,“只是有些不舒服,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太医这会儿估计也睡下了。”

“朕养他们不是要他们在这时候睡觉的。”说罢,扭头朝着帷帐完大声道,“沁芳,叫太医进来。”

沁芳一听也不知里面是什么情况,连忙出去将在这般轮值的张太医带了进来,看着凤婧衣捂着肚子皱着眉头的样子,一时弄不明白了。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

“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夏候彻站在旁边着急问道。

沁芳一听连紧跪了下去,说道,“晚膳食材都是刚从御膳房取的新鲜的,都是奴婢亲自挑的,不会有不干净的。”

凤婧衣的饮食,她一向小心谨慎,这么多年都没出过差错的。

太医皱着眉诊了半天,望了望凤婧衣,跪下战战兢兢道,“微臣诊断,钰嫔娘娘只是身子虚弱了些,并未有什么其它病症……”

“没有她……”夏候彻说着,不经意一眼望见凤婧衣朝着太医使眼色,深深吸了深吸气道,“你们都出去。”

沁芳和太医连忙退了出去,凤婧衣大约是自己装病败露了,朝被子里缩了缩,不敢去看面色阴沉的男人。

这太医也太古板了,诊脉的时候都一再使眼色让他不要说,他还这么老实地说出真话来,真是气人。

夏候彻一把拉开被子,哼道,“不是肚子疼吗?”

“现在不疼了。”凤婧衣道。

夏候彻脱了鞋气冲冲地上床,面色黑沉沉的,“胆子越来越肥了,信不信朕治你个欺君之罪?”

凤婧衣缩床里边,闭着眼睛开始装睡不搭理,他却从背后贴了过来,手伸进里衣摸在她的肚子上,不轻不重地掐一把,“还装?”

她睁开眼睛理直气壮的道,“说好的,一个月不侍寝。”

之前被他凌虐了一回,身上的痕迹才刚刚消下去,想起来都还心有余悸,她可不想这么快再被毒害一回。

“朕答应了吗?”

“当然答应了。”

“朕答应让你养伤,可没答应这个。”夏候彻低笑,说着在她脖子上轻咬了一口,以示惩罚。

凤婧衣恨恨地登着强词夺理的男人,“你……”

夏候彻低头以吻封缄,手已经迫不及待在她身上游走,直到撩拨得她面色绯红,低笑道,“好了,我小心些就是了……”

之前喝醉了没了轻重,让她落了一身伤,被她埋怨了好些天了。

凤婧衣虽不想侍寝,但也知道在兰妃将要回宫的关口上,她不能让自己失去宠爱,只得婉转承受……

许是这两天睡得多了,夏候彻起来的时候,她也跟着醒了。

夏候彻穿戴妥当,回头瞅了她一眼,道,“起来陪朕用早膳。”

“兰妃娘娘是不是快回来了?”凤婧衣一边下床更衣,一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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